shenlanse 发表于 2025-9-24 20:21:53

张猛的降临——新港市的毁灭(中)

本帖最后由 shenlanse 于 2025-9-24 20:28 编辑

话不多说,直接来吧~

......承接上文,指路《张猛的降临——新港市的毁灭(上)》


    他们只看到一片“天空”,一片深蓝灰色的、带着粗大纹理的“天空”,正以无可阻挡的姿态,从天而降。“怪……怪物!” 他们发出人生中最后的、毫无意义的尖叫。他们至死都不知道,那毁灭了他们整个世界的、如同神罚般的“怪物”,仅仅只是一个男巨人脚上的一只……散发着浓烈汗臭的袜子。
仅仅两三步,张猛便跨过了数公里的城市街道城区,来到了防空洞的入口上方。他轻蔑地皱起眉头,俯瞰着脚下那个比手指头粗不了多少的洞口,喉咙里滚出一声被烟尘浸透的嗤笑。“操,就这么个逼仄的蚂蚁窝?连老子一根指节都塞不进去!”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下方那片混乱的景象,声音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下流的恶意:“你们这帮小东西,是不是以为躲进这种缝隙里,就能活命了?”“一个洞……啧,” 他顿了顿,似乎在玩味这个词,“你们大概永远也理解不了,一个洞,对一个鸡巴硬得难受的男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那他妈是一种邀请!是一种命令!是让老子把整根鸡巴都捅进去的唯一理由!”在他投下的阴影中,洞口前的疏散广场,已经变成了一锅沸腾的、由血肉与绝望熬成的粥。黑压压的人潮像凝固的石油,死死堵住了那个狭窄的入口。人们推搡着,尖叫着,用指甲撕扯着前方同类的后背,拼了命想挤进那道微光闪烁的希望之门。一名老者彻底放弃了,他跪倒在地,对着那只遮蔽了天空的巨脚疯狂磕头,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朝拜降下神罚的恶神。人群中,一个年轻的身体被挤倒,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闷哼,便被无数双踩踏的脚碾进了人潮的缝隙,骨骼碎裂的声音被尖叫声彻底淹没。
对于广场上这群绝望的蝼蚁而言,张猛的降临,是一场迟到的、却也更加彻底的审判。在此之前,隔着几个街区的距离,高耸的楼宇为他们遮蔽了末日的真相。他们只能听见那雷鸣般的脚步,感受那让内脏都在共振的震波,目睹着远方的建筑如沙堡般接连崩塌。而现在,透过楼宇间狭窄的缝隙,他们终于得以窥见那噩梦的全貌。
那是一堵墙。
一堵深蓝灰色的、活着的、直通天际的巨墙。它高达八百米,远超这座城市任何一座摩天大楼,粗大的纤维纹理清晰可见,像某种史前巨兽身上虬结的肌肉。一股足以将人的理智一同熏成烂泥的滚烫雄臭,正从那堵墙上源源不断地压迫下来,灼烧着他们的肺叶。而这800米的巨物,不过是张猛这个巨人的袜筒高度所在罢了。
而在更远一些的街角,那些侥幸从另一侧看到这一幕的人,则彻底陷入了认知的空白。他们呆呆地仰望着那个超过两百米高的、正在移动的“怪物”,根本无法理解那仅仅是张猛脚掌的侧面轮廓。在他们眼中,那是一座移动的、散发着硫磺与汗臭气息的火山,拥有着随时能将他们连同脚下的废墟一并碾成虚无的力量。
张猛低垂下那颗巨大的头颅,饶有兴致地盯着脚下那片蠕动的黑色污渍。它们正疯狂地向那个小小的洞口挤压,像一群被开水烫了窝的蚂蚁,每一只都想抢在同类之前钻进巢穴。他咧开嘴,发出一声让大地都在共鸣的狞笑。
“瞧瞧你们这副怂样!挤破了头就想钻进去?” 他的声音如同从地壳深处擂响的战鼓,每一个字都化作实质的冲击波,将广场边缘的汽车残骸震得跳了起来,“别他妈躲了!给老子跪下,舔干净我这只脚的袜底!然后,再朝着我这根擎天巨柱,好好磕上几个响头!”话音未落,他缓缓抬起了右脚。那片长达八百二十五米的、由深蓝灰色纤维构成的“大陆”,如同一柄倒悬的末日之锤,缓缓升空。阴影,如涨潮的海水般,瞬间吞没了整个广场,以及周围几十个街区。在巨脚彻底落下之前,他只是不经意地、用脚尖轻轻一拨。前方几栋挡住了他视线的摩天大楼,就像几根脆弱的饼干,连一声完整的悲鸣都未发出,便被从中截断。钢筋混凝土的结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片,被轻易撕裂、揉碎。无数碎片裹挟着被瞬间挤压成肉泥的人体,如一场猩红色的暴雨,向着下方那片早已陷入绝望的人群倾泻而下。仅仅是这个开胃菜般的动作,就让数十座高楼在眨眼间化为了平地。对于广场上那些渺小的蝼蚁而言,世界,已经变成了一场无法逃离的、缓慢降临的酷刑。那片深蓝灰色的“天空”正以无可抗拒的姿态压下,袜底上粗大的纤维纹理,在他们因恐惧而扭曲的瞳孔中被无限放大,每一根都像一道深不见底的峡谷,共同构成了一幅清晰的、标示着他们死期的末日地图。
人群,彻底崩溃了。
理智的堤坝在这一刻被彻底冲垮,只剩下最原始的、野兽般的求生本能。有人尖叫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推开身边的人;有人嘶吼着向着广场边缘狂奔,却在几步之后便被后面涌上的人潮踩倒、碾碎;有人彻底放弃,瘫软在地,用双臂抱住头颅,在无法控制的颤抖中等待死亡;而更多的人,则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呆立在原地,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那片吞噬了一切光线与希望的阴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张猛刻意放缓了动作。他要尽情享受这一刻。
那只巨脚悬停在半空,如同一座正在缓慢沉降的浮空岛屿。滚烫的热浪与蛮横的雄臭,终于汇成了一股实质性的、无可抵挡的海啸,席卷而下。被极限挤压的空气发出尖锐的、濒死的啸叫,地面上那些早已存在的裂痕,在这股威压下如疯长的黑色藤蔓般疯狂蔓延。他咧开一个极尽残忍的坏笑,用一种近乎恩赐的口吻,向着下方那片已经凝固的恐惧宣告:
“猛爷我特意踩得慢一点,就是为了让你们这帮小蚂蚁,在死前能好好品尝一下……老子脚底这股纯正的爷们儿味儿!”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扭曲的愉悦。
“记住,这股味道,是这个世界上最他妈霸道的力量!”
轰——!
巨脚精准无误地落下。世界,瞬间死寂。
整个疏散广场连同周围的几个街区,悍然塌陷。一个长逾八百米、宽近三百米的巨型脚印,如神罚的烙印般,被深深地刻进了大地。岩层在极致的挤压下瞬间释放出恐怖的高温,数千条曾经鲜活的生命,连同他们的尖叫声,一同化为了黑色的飞灰。喷溅的血肉与混凝土碎屑混合成猩红的泥浆,填充着脚印的边缘。无数汽车被碾成厚度不足一厘米的铁片,在最后的挤压中发出短暂而凄厉的金属悲鸣。那几辆满载着乘客、曾被视作最后希望的避难大巴,此刻被直接压成了一幅幅由扭曲的铁皮与喷溅的血肉构成的二维平面画,黏在脚印的底部。
在脚印的边缘,防空洞入口处,那些侥幸未死的幸存者爆发出比之前凄厉十倍的尖叫。那堵深蓝灰色的、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纤维山脉,就矗立在他们眼前。那股积压已久的汗臭,如无形的毒雾般将他们彻底笼罩,熏得人眼冒金星,当场昏厥。他们疯了一样向着洞内拥挤、踩踏,却不知在张猛的眼中,这不过是献祭仪式上,最后的、可笑的余兴节目。
张猛狞笑着,缓缓趴伏下身。
顷刻间,天与地彻底颠倒。
那根粉紫色的擎天巨柱,如同被唤醒的远古神祇,对准了防空洞的入口。那颗直径超过一百六十米的硕大龟头,像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顶端不断翕动着,滴落着滚烫而粘稠的液体。一股熏人欲呕的、混杂着腥臊与高温的雄性风暴,以它为中心席卷而出,所到之处,空气都被灼烧得发出痛苦的扭曲。
他粗野的咆哮,化作了实质的雷霆,灌入那小小的洞口:
“来吧,小蚂蚁们!今天就让猛爷给你们这帮逼养的好好上一课!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他妈的才叫……男人的尺寸!”
“操你们这个破洞,老子甚至都懒得用口水润滑!” 他发出一阵在地壳中回响的狂笑,“你们的血肉和内脏,就是老子最好的润滑剂!能把老子这根宝贝抹得油光锃亮!哈哈哈哈!”
他那如同山脉般的手指,轻轻扶住了自己那根巨物的顶端,以一种近乎于校准的、充满恶意的动作,将其对准了入口。在那些幸存者眼中,那是一条宽达四十米、足以让六辆大巴并排行驶的、由最高强度合金与混凝土浇筑而成的坚固通道。而在张猛的眼中,那不过是一个宽度不足两厘米的、可笑的缝隙。连他龟头直径的一半都不到。
入口处,残存的人类彻底被这毁天灭地的景象击垮了。恐惧,已经熔化了他们的理智。有人尖叫着,疯了一般扑向墙壁上的紧急闭锁按钮。他们再也顾不上外面那些还在哀嚎的同类,甚至顾不上那些半个身子已经挤进门内的人。
“啪叽——!”
伴随着液压机构的嘶吼,几具鲜活的身体,没能死在巨人的脚下,却被自己人赖以生存的希望之门,硬生生挤成了一滩模糊的、向上喷溅的血肉酱糜。
轰隆——!
厚达九十厘米的钢筋混凝土防爆门,终于彻底闭合。沉闷的撞击声,如同为这个地下世界敲响的丧钟。在这片由钢铁构筑的黑暗中,人类妄图用自己最坚固的造物,抵挡那扇正在缓缓压下的、地狱的大门。
张猛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爆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在地壳深处回响的狂笑。
“哈哈哈哈!关门了?你们以为关上这块铁皮,就能挡住老子的鸡巴了?”
他那如同山脉般的手指,轻轻扶住了自己那根活着的攻城巨柱,以一种近乎于校准的、充满恶意的动作,将其对准了那扇门。然后,他开始用那颗硕大的龟头,在那扇象征着人类最后希望的防爆门上,缓缓地、来回地摩擦。对于他而言,这只是一个轻柔的、充满挑逗的动作。但对于门后的幸-存者而言,那是地狱的交响。他们听到的,是两座山脉在互相碾磨的、令人牙酸的恐怖声音;是大陆板块被强行撕裂时,从地心深处传来的、濒死的哀嚎。每一次摩擦,都让整座防空洞发生剧烈的、足以将灵魂都震碎的共振。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尽兴,便用龟头轻轻向前顶了两下。
咚!——
咚!——
仅仅是这两下轻柔的“敲门”,那扇厚达九十厘米的钢筋混凝土防爆门,便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一个巨大的、完美的圆形凸起,从门的中心处,缓缓地、不可逆转地向内膨胀。
门后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钉在了原地,他们惊恐万状地仰着头,死死盯着那个正在不断变大的、象征着死亡的凸起。他们听着外面那如同山体滑坡般的摩擦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捂住自己的嘴,试图用徒劳的安静,来祈求门外那个魔神的怜悯。
然而,他们的恐惧,只是他最好的催情剂。
张猛玩味地继续着他的动作。随着他的兴致越来越高,一滴滴清亮而粘稠的液体,从他那不断翕动的顶端溢出。这些液体在冰冷的防爆门上,拉出了一道道充满张力的、长长的银丝。随即,更多的液体顺着那圆形凸起边缘被挤压出的裂缝,缓缓渗了进来……一滴,两滴,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浓烈的腥臊气息,滴落在了洞内冰冷的地面上。
那是他降下的,第一场“圣雨”。
终于,他似乎玩腻了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发出一声冰冷的、不屑的嗤笑,随即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那颗硕大的龟头,如同一柄活生生的攻城巨锤,悍然顶了进去。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沉闷到极致的“轰”。那扇早已被玩弄到极限的防爆门,连同其内部盘根-错节的钢筋,在接触的瞬间便被压成了齑粉。门后那些幸存者脸上的惊恐表情永远凝固了,他们的尖叫甚至没能完整地冲出喉咙,便被那颗顶进来的、滚烫的龟头迎面撞上,瞬间碾成了一滩滩均匀涂抹在坑道内壁上的肉酱。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内脏的臊臭,如同一颗炸弹,在密闭的空间内轰然引爆。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坑道,在人类的视角里宽达二十米。但在张猛那根直径一百六十米的巨物面前,这根本不是一个“通道”。这就像一个普通的男人,试图将自己勃起到极限的阴茎,硬生生塞进一个口服液药瓶那细小的瓶口。
可惜,张猛不是普通男人。他是一个五千米多高的、以城市为泄欲场的暴君。
在他眼中,坚硬的岩层与钢筋混凝土结构,脆弱得如同烤干的薄饼。伴随着地壳被撕裂的、令人牙酸的轰鸣,那颗巨硕的龟头,硬生生撑开了通道。无数碎片裹挟着被挤压成汁的血肉,从那不断扩大的洞口中如火山般喷涌而出。他开始持续地、毫不费力地向内推进。那根长达六百米的肉柱,如同一条活着的山脉,开始向着地心深处推进。上面盘踞着的、火车车厢般粗大的青筋,每一次沉重的脉动,都在无情地碾碎、拓宽着周围的一切。
在坑道的深处,那些刚刚逃进去、还没来得及喘息的幸存者,绝望地挤作一团。惨白的应急灯在剧烈的震动中发出“噼啪”的哀鸣,随即一盏接着一盏地熄灭。在他们视野的尽头,一堵紫红色的、冒着滚烫热气的、活生生的巨墙,正携带着毒雾般的腥臊气息,不可阻挡地压迫而来。
人们尖叫着,哭喊着,却发现自己早已无路可逃。那堵肉墙,最终将他们死死地挤压在坑道的岩壁之间。骨骼爆裂成粉末的声音,与血肉被碾成浆的闷响,汇成了一曲地狱的交响。他们的身体,与岩石的齑粉,被高温高压彻底融合在了一起。
“操——!真他妈的爽——!”
张猛的咆哮不再是单纯的声音,而是化作了实质性的、在地壳深处回响的物理冲击。整座防空洞,都在他那根巨物的抽送下剧烈颤抖。
“这种用大鸡巴活活肏死一群蚂蚁的快感……简直要让老子爽得射出来了!”
他的龟头在狭窄的坑道中猛冲,随即,撞上了一堵更为“坚固”的墙体。前进的势头第一次被略微阻碍了。他咧开嘴,发出了一声夹杂着惊奇与兴奋的低吼:
“哟?居然还有层膜没捅破?第一次啊,有东西能稍微阻挡一下老子的鸡巴”
他吸了一口气,那声音如同飓风被吸入无底的深渊。随即,腰部猛地一拧,发力前送——!
轰——!
那面厚达十几米、被设计用来抵御近距离核爆冲击的最后屏障,如同被巨锤砸中的蛋壳,瞬间向内炸裂!
直径一百六十米的龟头,悍然闯入了这片人类最后的避难所——人员收容大厅。
三万五千名幸存者,拥挤在这片对他们而言无比广阔的空间里。然而此刻,他们的整个世界,都被那堵缓缓挤压进来的、无边无际的、活着的粉紫色山脉所填满。那上面黏腻湿滑的褶皱,每一道都比峡谷更深邃。顶端那个正在翕动的、深不见底的火山口,正不断喷涌出滚烫的、散发着浓烈腥臊的岩浆。灼人的热浪瞬间席卷了整个大厅,剥夺了他们呼吸的权利。人群,彻底崩溃了。
一名神父高举着十字架,用撕裂的声音尖叫着:“退后!魔鬼的头颅!”下一秒,他便被一滴滴落的粘液当头浇下,连同他的信仰,一同被熔化、吞噬,连一声闷响都未曾发出。一个年轻人怒吼着,举起消防斧冲了上去,然而那锋利的斧刃撞击在湿滑的肉壁上,连一丝火星都未能迸出,便被轻易弹开,而他自己,则被那堵缓缓推进的肉墙,碾成了墙壁上一抹模糊的油彩。一位母亲用尽全身力气捂住女儿的眼睛,在剧烈的颤抖中泣不成声:“别看……宝贝……别看……”怀中的女儿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尖叫道:“妈妈,那是什么怪物?!”母亲的脑中一片空白。她这辈子,只见过自己丈夫那十几厘米长的小东西。终于,在人群的后方,一个看清了那“山脉”全貌的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夹杂着极致恐惧与荒诞的尖叫:
“那……那不是什么怪物……那是……那是巨人的阴茎!是他的……龟头!!!”
恐惧,如瘟疫般瞬间引爆。一些人彻底麻木,瘫倒在地,反复呢喃着同一句话:
“我们……要被……肏死了……”
张猛稍微停顿了一下。
他闭上眼睛,仿佛在细细品味。那些已经被压实在他硕大龟头下方的血肉,正通过最直接的触感,向他传递着一种极致的、碾压生命所带来的快感。巨柱两侧的人,早已被无可抗拒的巨力与岩壁一同挤成了肉泥;唯独他正下方的幸存者,被那带有弧度的、巨大的冠冕所笼罩,他们的身体被死死困住,或是被那根如同山脊般的包皮系带拦腰斩断。在那些幸存者眼中,那堵破壁而入的紫红色巨墙,就是活生生的、正在蠕动的地狱。它每一次微不足道的脉动,都会将数百人挤成肉酱。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几乎要凝固成实质。那道长达十七八米、如同深渊般的马眼,正不断喷涌着滚烫的粘液,将下方的人群彻底浸透。数十个渺小的身影,被牢牢粘在了龟头的褶皱深处,像掉进胶水里的虫子,徒劳地扭动、挣扎。
整条长达六百米的坑道,已经被这根暴力的肉柱彻底贯穿。坚硬的岩层被撑大了数倍,如今已像一层紧绷的皮肤,完美地贴合着巨柱的形状。
大厅内,所有人都魂飞魄散,连呼吸都已停止。
那个怪物……停下来了。
死寂中,只剩下那些被压住、被困住的人类,发出蚊蚋般微弱的呻吟与惨叫。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
人群中爆发出压抑的惊呼,随即又陷入了更深的死寂。他们看见了——一团沾满了粘液、锈迹斑斑的钢铁废墟,从那堵肉墙的上方坠落,狠狠地砸在了他们面前。那揉成一团的履带,那断成几节的炮管……浓烈的机油与血腥味弥漫开来,人们甚至能在那团废铁的缝隙中,看到尚未干涸的、猩红的血迹。
“坦……坦克?” 有人终于认出了那是什么,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绝望。
那正是之前被张猛当作“装饰品”、黏在包皮系带上的战利品。现在,它以一种最屈辱、最悲惨的姿态,被丢弃在了他们面前。它在无声地诉说着,人类引以为傲的武力,在这个神明般的暴君面前,是何等的渺小,何等的可笑。
轰隆隆——!
那如同地壳板块摩擦的声音再度响起。张猛,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龟头猛地向前一冲,岩石崩裂的轰鸣震耳欲聾。每一次野蛮的突进,都有数百人被那黏滑的表面卷起、粘走,他们的尖叫,成为了这场暴力性行为最完美的背景音乐。然而,这所有的声音,都被张猛那一声声发自肺腑的、雷鸣般的低吼彻底盖过。
“呃啊——!操!……爽!!”
他前端的马眼,更加疯狂地涌出粘液,将整颗龟头都浸润得油光锃亮。每一次突进,都粘走更多的人,滚烫腥臊的液体也如决堤的洪水,涌向人群。大厅内残存的三万多名幸存者,被步步紧逼,退到了整个收容所的最深处。除了那些未经人事的孩童,所有人都已经明白,他们正在目睹着什么。
一个男性、神明级的巨人,正在把这座山,当做一个盛纳他巨大器官的、一次性的自慰容器,进行着最原始、最暴力的抽插。而一旦他的快感累积到临界点……
没有人敢再想下去。
突然,一个凄惨而疯癫的声音,划破了这片由恐惧构成的死寂,发出了最直白、最赤裸的尖叫:
“要射了!他要射了!!巨人要射精了!!!”
这声嘶吼,如同最后一道闪电,彻底击碎了所有人最后的一丝幻想。仿佛是为了这声尖叫,眼前那堵粉紫色的肉墙,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转为一种不祥的、因极致充血而呈现出的黑红色。一条条粘满了人的褶皱,开始缓缓舒张。那原本圆润硕大的表皮,被内部无可抗拒的压力撑得更加紧绷、光滑。那些被粘在上面的幸存者,失去了最后的附着点,如同熟透的果实般纷纷坠落。一声声沉闷的落地声响起,他们甚至来不及爬动,下一秒,便被那紧随而至的、更加粗大的柱身根部,无声地碾成了地上一抹不起眼的湿痕。
张猛发出了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低吼,那声音在地壳深处引爆了一场剧烈的地震。
“操……爽死老子了!”
“从他妈的踏进你们这座蚂蚁城开始,老子这根东西就一直硬到现在,现在……猛爷要射了!”
他对着那片由血肉构成的、最后的黑暗,下达了最终的判决:
“蝼蚁们——接好老子这毁天灭地的……雄精!”
他猛地向内,做出了最后一次、也是最深的一次贯穿!那根巨柱在瞬间又向内推进了数十米,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上了大厅的最深处。坚硬的岩壁,连同挡在前面那最后的半数人类,一同被挤压、粉碎。血肉,如一场倒灌的暴雨,向着整个空间飞溅。
轰隆隆——!
一股滔天的、白色的洪流,从那极度鼓胀的马眼中激射而出!那不是液体,而是一场滚烫的、摧枯拉朽的岩浆海啸,以撕裂一切的姿态,瞬间吞没了整个防空洞!
人类,就像被洪水冲垮的蚁巢,被轻易地冲散、卷起。他们的肢体在粘稠的洪流中扭曲、折断,所有的尖叫,都在瞬间被“咕嘟咕嘟”的、被淹没的声音所取代。
那对母女,在第一波冲击下便迎来了她们的末日。女儿那幼小的身躯,被高速的激流正面击中,瞬间化作了一团弥散在白色洪流中的、淡淡的血雾。母亲脸上那极致惊恐的表情刚刚凝固,嘴巴还未发出声音,便被滚烫的雄精强行灌满,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被那无可抵挡的洪流,狠狠地拍在了岩壁之上,化作了一滩与山体融为一体的肉泥。
“操!操!操——!”
张猛一边射,一边发出野兽般的、满足的咆哮。从踏进这座破城开始就硬得如同钢铁的巨物,在憋了半天之后,终于得到了最酣畅淋漓的释放。巨量的精液,在短短十几秒内便灌满了整个防空洞,甚至顺着那被他肏烂的入口,缓缓溢出,弄湿了他那片如同黑色森林般的阴毛。
轰隆——!
这座承受了他全部暴行的山体,终于不堪重负。在内部那股滚烫洪流的巨大压力下,它彻底坍塌了。地表,也随之塌陷得更深。张猛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他缓缓拔出了自己的巨物,然后站直了那五千多米高的身躯。
他低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的战利品。
那根激射后依然保持勃起雄姿的巨柱,那颗暗紫红色的龟头,此刻正被一层白色的、滚烫的粘液包裹着,显得湿润而黏腻。在那层半透明的液体之下,无数蠕动的小黑点,正清晰可见——数百名幸存的蝼蚁,被牢牢地粘在了他龟头的褶皱与冠状沟深处;还有百余人,则被卡在了他那如同山脊般的包皮系带上。他们被包裹在尚有余温的精液中,徒劳地、绝望地挣扎着。
他爆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本身就是一种物理力量,震得那些被粘在他身上的幸存者肝胆俱裂。
“哈哈!瞧瞧你们这帮小蚂蚁,在老子的精液里泡着澡,感觉怎么样?告诉你们,我射出来的精虫,都快跟你们现在的个头一样大了!你们他妈的居然还敢喘气?”
他用一种充满恶意的声音,向着这些附着物宣告:
“从现在起,你们不再是蚂蚁。你们,就是我从这根爷们儿圣柱里射出来的精子!看看你们现在扭来扭去的样子……和精子的尾巴有什么区别?”
他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轻轻地、玩味地撸动了一下包皮。
那片漆黑的、如同天幕般的肉褶,缓缓地盖过了湿滑的龟头。
所有微弱的尖叫,都在这一瞬间戛然而止。对于那些被覆盖的、渺小的生命而言,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他们被死死地压实在那片黏腻的、活生生的“大地”上,鼻腔里充斥着足以将理智熔化的、滚烫的腥臊气息。而在他们的耳边,一种低沉的、如同远方雷鸣般的轰响,成为了唯一的背景音——那是巨人阴茎血管中,奔腾不息的血流声。是他们这位新“父亲”的心跳。
他们在他那道如同深渊般的马眼旁徒劳挣扎,那道长达十余米的裂隙,仍在不断地渗出粘液,随时准备将他们重新吞噬。
张猛俯视着这一切,一种前所未有的、创造主般的满足感,让他本来就还处在勃起状态的巨物勃起的更加充分。
“操,和你们这群小黑点一比,老子的鸡巴,好像又他妈大了一圈!”
他用一种夹杂着怜悯和嘲讽的语气,继续着他的演讲:
“小蚂蚁……哦,不对。我的‘精子’们,能活在我龟头的褶皱里,成为我亿万子孙中的一员,是不是感觉很荣幸?你们他妈的,刚刚亲眼见证了自己当年被‘制造’出来的全过程!老子,就是你们的亲爹!而那座被我肏塌的山,就是你们的大地母亲!你们当年,以一个精子的形态,被你们那个所谓的‘父亲’射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回头看过?在你们的视角里,你们亲爹的那根鸡巴,估计也得有老子这么大吧?”
“你们虽然在物理意义上长大了,但是很不幸,你们遇到了一个更大的、真正的爹。老子,又硬生生地把你们打回到了精子的尺寸!”
他顿了顿,似乎在品味自己这套完美的、无可辩驳的逻辑,最后,他用一种如同神罚般的语调,为这一切画上了句号:
“你们的亲爹,给了你们生命;而老子,则赐予你们死亡。”
“汉字里,‘生’字的最后一笔,就是他妈的‘死’字的第一笔!”
“你们,在我这里,完成了一个完美的生死轮回——从一个鸡巴里被射出来,最终,死在另一个更雄伟的鸡巴之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猛很快便对那套扭曲的“父权理论”感到了厌倦。
他低头看着那些仍黏在自己巨物上的、蠕动的“子孙”,脸上露出了玩腻了玩具般的不耐烦。他随意地用一栋摩天大楼的残骸,像刮掉鞋底的烂泥一样,将那些黏腻的幸存者连同自己的精液一并刮了下去,任由他们在混凝土的碎屑中摔成肉酱。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过这片被自己彻底玩烂的废墟,寻找着下一个能让他提起兴致的乐子。很快,他找到了。远处,一个椭圆形的、在他眼中看起来还算完整的单体建筑——一座足以容纳十万人的大型体育场馆,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在张猛那高达五千米的身躯面前,这座在人类看来宏伟无比的建筑,不过是一个长度刚过十厘米、可以被轻松握在掌心的“烟灰缸”。而那微观视觉清清楚楚的看清了,那座体育场里面,真的容纳了数以十万计的人类,他搞不懂人类的小脑袋瓜子怎么想的,自己这么顶天立地又残忍的存在,人类为啥还喜欢扎堆,这种人员聚集的地方,难道不是首先避免去的吗,不管了,这可是人类自己“送上门来的”一个充满了残忍与玩味的笑容,再度浮现在他脸上。






9村夕照 发表于 2025-9-24 20:33:19

太带感了,必须支持楼主!

旋转木马 发表于 2025-9-24 20:34:01

质量不错哦,楼主加油啊

lyh20070927 发表于 2025-9-24 20:45:25

哇,作者大大更新了,期待,期待。

超微小级的存在 发表于 2025-9-24 20:56:02

支持楼主原创,希望下篇很快到来。

hellotommy 发表于 2025-9-24 21:13:29

终于等到了,大佬终于继续写了

qwwwww 发表于 2025-9-24 21:16:10

太带感了,必须支持楼主!

2000 发表于 2025-9-24 21:32:42

好期待,感谢楼主写作和分享

12312300x 发表于 2025-9-24 21:39:46

必须支持楼主!。。。。。。。

byd 发表于 2025-9-24 21:59:15

谢谢大大,非常喜欢,支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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