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nlanse 发表于 2025-9-24 20:31:33

张猛的降临——新港市的毁灭(下)

本帖最后由 shenlanse 于 2025-9-24 20:32 编辑

一次发出来算了,不拖了,嘿嘿~承接上文《新港市的毁灭(上)》《新港市的毁灭(中)》

轰——!他仅仅是随意地迈出了一步。那只深蓝灰色的巨脚甚至没有落在体育馆的本体上,但那一步所引发的、如同海啸般的震波,已经让体育馆周围所有的附属建筑瞬间化为了齑粉。馆内,十万多名幸存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如同板块撕裂般的震动吓得乱成一团。他们就像被疯子猛烈摇晃着玻璃瓶里的蚂蚁,根本无法站稳。而张猛,甚至懒得去踩。他只是弯下腰,用那如同山脉般的手指,轻易地插进了体育场周围早已龟裂的大地。对于馆内的幸存者而言,那是他们此生所能想象的、最违背物理法则的终极恐怖。大地不是在左右晃动,而是在被一股无法理解的巨力从下方撕开!支撑着这座巨大建筑的数千根钢筋混凝土地基,如同被巨人掰断的牙签般,发出刺耳的、连绵不绝的断裂声。整个世界,都在向上、向一侧倾斜。无数人尖叫着从陡峭的看台上滑落、翻滚,在下方堆成了一座座蠕动的、由断骨与血肉构成的尸山。当剧烈的震动终于停止时,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己所在的这个“世界”,正在缓缓上升。天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五根如同天柱般、直插云霄的、散发着滚烫汗臭的巨大手指,将他们的世界牢牢禁锢。张猛将这只盛满了十万只垂死蝼蚁的“烟灰缸”,稳稳地托在了自己的掌心,然后缓缓地、如同端详一件战利品般,举到了自己的眼前。馆内残存的人类,终于看清了“神”的样貌。那是一张巨大到无法用视野去度量的脸。那只直径超过四十米的眼球,就悬停在他们的正上方,如同一个正在缓缓升起的、燃烧着邪火的血色太阳。
他戏谑地咧开嘴,那声音化作实质的飓风,灌入了体育馆内:
“小蚂蚁们……瞧瞧你们这个引以为傲的破窝!在猛爷眼里,就像个烟灰缸一样大!老子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把你们连同这个铁皮盖子,一起捏成渣!”
幸存者们彻底崩溃了。他们尖叫着,哭喊着,四散奔逃,躲进椅子下、更衣室、厕所,妄想在神的手掌心上,找到一处可以苟延残喘的缝隙。
“看看,老子这张脸,可还算帅?被老子这种英俊的男人碾死,你们,也不算亏吧?”张猛继续露出他那招牌的痞笑,确实英俊,但也足够使人肝胆俱裂。
张猛狞笑着,缓缓地,将手中这个盛满了十万份恐惧与尖叫的“祭坛”,移向了自己那片早已怒火燎原的、如同黑色森林般的下方。
他那根长达六百米的肉柱,昂然挺立。那颗直径一百六十米的硕大龟头,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生生的火山,缓缓地、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从体育馆那开放的穹顶处,降临了。钢结构的顶棚,在与那滚烫的肉体接触的瞬间,便发出了濒死的、令人牙酸的呻吟,被轻易地向外撑开、撕裂。龟头最下方那圈膨大突起的冠冕,终于碾上了看台的最高处。数千名挤在那里的幸存者,连同他们身下的合金座椅,一同被这活生生的肉体山脉,无声地挤压、碾碎,化作了一滩均匀涂抹在看台最高处的、猩红色的肉酱。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压倒了那股早已弥漫开来的雄性风暴。他那根巨物,仅仅是随着心跳,完成了一次沉重的、无意识的脉动。然而,那高达六十米的、如同摩天大楼般的起伏,瞬间在体育馆这个密闭的“碗”内,掀起了一场毁灭性的狂风。数以百计的人类,像灰尘一样被轻易卷起,他们的身体被狠狠地拍在穹顶之上,爆开成一团团短暂的血雾,随即化作猩红的雨滴,洒落而下。他那黏腻的龟头褶皱里,早已沾满了各种“战利品”——建筑的残骸、被碾成铁皮的汽车,以及数百名被牢牢粘在他包皮系带与冠状沟深处的幸-存者。他们被包裹在滚烫的粘液中,发出微弱的、无人能听见的求救声,而这声音,随即就被那雷鸣般的血管轰鸣彻底盖过。张猛爆发出一阵狂笑,那嗓门儿化作实质的冲击波,震得整个穹顶都在剧烈颤抖。
“瞅瞅你们这些小黑点!看看这些粘在猛爷鸡巴上的渣渣!”他用一种近乎于宣告真理的语气,向着这个“碗”里的所有幸存者咆哮:
“这,才是你们唯一该待的地方!一群废物蚂蚁,现在,你们最好给老子跪下,祈祷老子这根东西能一直这么硬着!”
他发出一阵充满了残忍与愉悦的狂笑:
“因为猛爷的鸡巴一旦软下来,你们所有人都得被活活夹死在这包皮缝里!哈哈哈哈!”“不过放心,光是瞧着你们这副怂样,老子就硬得能连射十次都不带软的!”
他似乎对这场单方面的性爱游戏感到了些许的腻味。“不过,一直用同一根屌玩,也他妈有点腻了。” 他粗声自语,随即用一种充满了恶意与戏谑的眼神,俯瞰着掌中“碗”里的幸存者,“除了老子这根大鸡巴,你们这群蚂蚁,最怕的应该就是老子这双大臭脚了吧?”说着,他缓缓地,将那座已经残破不堪的体育馆,重新放回到了地面上那个由它自己造成的巨大坑洞里。对于馆内的幸存者而言,这短暂的“落地”并未带来丝毫的安全感,反而预示着一场更加恐怖的、来自另一个维度的审判。因为,天空,再一次黑了。一堵深蓝灰色的、无边无际的“大陆”,遮蔽了他们头顶的整个世界。那只刚刚才将城市踩成废墟的巨脚,此刻正悬停在体育馆的正上方。不断有建筑的残骸、被压成铁片的汽车、以及早已分不清人形的血肉烂泥,从那巨大的脚底板上剥落、坠下,在馆内引发了新一轮的恐慌与尖叫。张猛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他甚至玩味地、轻轻搓了搓自己的脚趾。更多的残骸,如同末日的暴雨般倾泻而下。其中,甚至还夹杂着几十个之前被粘在他脚趾缝里、侥幸未死的“活人”。然而,在这数百米的高空坠落之下,他们那短暂的幸存,不过是为这场死亡盛宴增添了几声无关紧要的、短促的惨叫。
“看到了吗?” 他的声音如同从天穹降下的神罚,“在老子的巨脚之下,你们的生与死,甚至比灰尘的起落还要随意!你们,生来就是蝼蚁!”片刻之后,那只巨脚,重重地落在了体育馆旁边的地面上。
轰——!!!
剧烈的震动,让本就摇摇欲坠的体育馆一侧墙壁彻底倒塌,无数人被瞬间砸成了肉酱。而活着的人,则惊恐万状地看到了那只恐怖巨脚的全貌。那根本不是一只脚。那是一堵深蓝灰色的、散发着滚烫雄臭与角质气息的巨大山脉。仅仅是一根脚趾,其高度就超过了七十米,相当于人类世界里二十多层高的住宅楼。
“老子脚底下是不是还粘着很多你们的同类?” 张猛戏谑的声音从山脉的顶端传来,“你们算是够幸运的了,能亲眼看到老子这块脚底板,却还没被踩死的,这座城里,也就只剩下你们了。”他用脚尖轻轻拨弄了一下体育馆的残骸,发出了不屑的嗤笑。
“看看你们这个破场子,还没老子脚掌的一半长。来,都给老子滚出来,到我脚边上来,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小!”人群只是在原地骚乱,却没人敢向前一步。“怎么?” 张猛的语气瞬间变得冰冷,“是想让老子用这只大臭脚,把你们连同这个破铁罐子一起,踩进地壳里去吗?”迫于被碾成肉酱的恐惧,人群终于开始向着倒塌的墙壁缺口处涌动。前面的人被后面的人推搡着,最终,第一批幸存者踉踉跄跄地挤到了那堵“肉体山脉”的跟前,身体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
就在这时,张猛缓缓地蹲了下来。
整个世界的光线再度被剥夺。两颗直径超过百米的、如同不祥行星般的巨大肉囊,悬停在了所有人的头顶。他看着自己脚掌足弓内侧,那片挤满了黑色小点的地面,满足地说道:
“你们人类,真是他妈的小得可怜。在老子眼里,你们的身高甚至都不到一毫米。知道奥特曼吗?那家伙在我眼里,也就跟一只蚂蚁差不多大。”
他似乎对直接踩死他们失去了兴趣。“算了,老子今天心情好,就不踩死你们了。特别奖励你们一个……专属的游泳池。”说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围绕着那片密集的人群,在地面上,随意地画了一个圈。他的指尖,如同神明手中的刻刀,轻易地犁开了大地,划出了一道深达五十米的、无法逾越的环形壕沟。所有人都被困在了这个临时的“竞技场”内。张猛狞笑着,将那根早已再次充血、变得黑红的巨物,缓缓压低,硕大的龟头,最终落在了壕沟圈出的地面上。“不想游泳的,” 他给出了最后的、也是最残忍的“仁慈”,“现在,可以自己爬到老子这颗龟头上来。”人群彻底僵住了。他们无法理解这句充满了荒诞与亵渎的命令。
“都不来是吧?”
他似乎对这群蝼蚁的迟钝感到了不耐烦,突然将胯下的巨物向下一压!那颗直径超过一百六十米的硕大龟头,悍然按在了人群最密集的一角!落点下方的一百多人,被瞬间压成了肉泥。而更多的、超过千人的幸存者,则在那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压力与粘性下,被死死地粘在了那湿滑的、充满了黏腻体液的包皮系带与褶皱的深处!
他缓缓地直起身子,那动作引发了一场小规模的板块运动。最终,他以一种单膝跪地的姿态,如同一座新生的、散发着滚烫热气的黑色山脉,降临在了这片废墟之上。他似乎觉得,仅仅是肏穿一座山,还远未尽兴。他开始粗暴地、毫无技巧地搓动自己那根擎天巨柱。随即,他似乎觉得手感太过单调,便随意地伸出手,朝着旁边一个尚算完整的街区,像捞起一把沙子一样,随手一扫。几十座高楼,连同其地基,以及里面那数以万计的、尖叫着的“杂质”,被他轻易地-攫取在了掌心。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幸存者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动作。
他将手中那把由钢铁、混凝土与血肉混合而成的“砂砾”,狠狠地按在了自己那根粗长雄壮的茎干上,开始疯狂地上下搓动!无数曾经坚固的建筑,无数曾经鲜活的生命,就在他那如同两块大陆板块般巨大的手掌与同样粗壮的阴茎之间,被轻易地、残忍地研磨、粉碎,化作了一滩混杂着灰色粉末与猩红液体的、恶心的糊状物。他一边搓,一边发出愤怒的咆哮:
“操!谁他妈让你们长得这么小的?!”
他似乎是为了寻找一个可以具象化他愤怒的目标,从那堆“烂泥”中,精准地、用两根手指,捏出了一座三十多层高的住宅楼。这座在人类眼中高达百米的建筑,在他的指间,不过是一根长度不足4厘米的、脆弱的牙签。而他那两根捏着“牙签”的手指,每一根都比这座楼本身还要粗壮。他将这座小小的住宅楼,拿到了自己那根巨物的根部,进行了一次最直观、也是最残忍的尺寸对比。那根纤细短小的“牙签”,在他那如同山脉般耸立的巨物旁边,渺小得甚至有些可笑。这种极端的、无可辩驳的视觉冲击,强烈地助长了他那早已爆棚的雄性气焰。
“看到了吗?!” 他对着那根小小的“牙签”,也对着脚下所有幸存的蝼蚁,发出了雷鸣般的宣告,“你们这座一百多米高的、里面装满了小蚂蚁的大楼,甚至连跟老子鸡巴比长短的资格都没有,老子鸡巴的直径,都比你们这座楼还要长——几乎一倍”
“所以,你们最好别怪老子拿你们来泄欲!现在,随便从你们这群蚂蚁里拉出来一个公的,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鸡巴,比几十层高的大楼还要巨大、还要粗壮……你他妈告诉我,他会不会当场就硬得能肏穿地球?!”
他狂笑着,似乎为自己的这套理论感到了无比的自豪。
“绝对的巨大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他媽高效的催情药!”
他的目光,从自己那根沾满了城市残骸与万人血肉的巨物上移开,重新落回了脚下那个“竞技场”内。看着那些仍在四散奔逃的小黑点,他舔了舔嘴唇,眼神中的欲望,开始从“性”,转向了另一种更加纯粹的毁灭。“而现在,” 他低声自语,“老子又有点想抬起脚,把你们这群让老子硬起来的药渣,一脚踩烂了……”
他手上的动作变得愈发粗野、急促。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发出了野兽般压抑的低吼。他身上本就如同山脉般健壮的肌肉,此刻彻底膨胀、涨成了不祥的潮红色。那臂膀上的纹身,和胸口的猛字,同样颤抖着闪出深红到极致的光,胯下那根擎天巨炮,仿佛呼应着主人的兴奋,变得比之前更加巨大、更加狰狞。那颗浑圆的龟头,闪烁着一种因极致充血而呈现出的、近乎于黑曜石般的紫黑色光泽。顶端的马眼,猛地收缩,随即,一道粘稠的、晶亮的液体,如同信号弹般从中拖曳而出。
“呃……啊啊啊啊——!”
他发出了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长长的咆哮,那声音化作了实质的冲击波,将周围的建筑残骸彻底吹飞。
“小人们……他妈的都给老子躲好了!”
“老子……要射了!!!”
他猛地压低阴茎,将那颗硕大的、蓄势待发的龟头,对准了下方那个“竞技场”内,那片早已陷入疯狂与绝望的人群。
瞬间——!
一道灼热的、 纯白色的洪流,从那巨大的火山口中激射而出!
那道精液液柱的直径,达到了恐怖的十五米。它像一枚洲际导弹,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精准无比地轰击在了那片奔逃的人群中央!大地被瞬间汽化,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边缘被高温熔化的巨坑。那些被液柱直接命中的幸存者,连同他们的尖叫声,一同被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除。
而这,仅仅是开始。
飞溅开来的、每一滴滚烫的精液,都如同一颗颗坠落的、巨大的陨石,带着毁灭性的动能,轰击在城市的残骸之上。几百米高的摩天大楼,在被这些“液滴”击中的瞬间,便如同沙堡般轰然崩塌、粉碎。
在“竞技场”内,那些侥幸未死的幸存者,很快便发现了一个比被淹死、烫死更加恐怖、更加荒诞的真相。在巨人的精液中,那些活生生的、半透明的“精子”,在人类的眼中,竟然拥有着如同鲶鱼甚至海豚般的巨大尺寸!它们,正以一种最原始的、疯狂的本能,用那巨大的头部,疯狂地撞击着人类那脆弱而渺小的身体!
一股……两股……
张猛如同决堤的火山,直到连续喷射了十几股灼热的岩浆之后,才终于停了下来。他大汗淋漓,全身的肌肉都在轻微地颤抖。他缓缓压了压自己那根仍在微微抽动的巨物,那东西随即猛地回弹,狠狠地、发出一声闷响,反拍在了他那如同钢铁般坚硬的腹肌之上。
“操……射了这么多……居然他妈的还不软!”
他低下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面前那片由自己的体液所创造出的、广阔的白色湖泊。湖泊之中,密密麻麻地漂浮着无数渺小的黑点。那是仍在挣扎的、尚未被彻底烫死或溺亡的幸存者。他们被包裹在粘稠的、充满了“巨大怪物”的白色海洋中,做着最后徒劳的、绝望的挣扎。张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站了起来。那根象征着绝对权力和毁灭的、拥有着傲人尺寸的巨物,依旧顽强地、不知疲倦地昂然挺立。他挺了挺腰,用一种征服者般的姿态,向着这座早已死寂的城市,向着天空中那些冰冷的星辰,骄傲地、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那无可匹敌的、巨大的男性象征。
张猛饶有兴致地低下头,审视着自己刚刚射下的那片杰作。一片广阔的、由滚烫精液构成的白色海洋,覆盖了数十个街区。那些尚未倒塌的建筑,如今像是被浇上了一层厚厚的、正在缓缓凝固的白色蜡油,所有门窗都被这黏稠的液体彻底封死。大楼内,幸存的人类被困在这白色的囚笼中,空气迅速变得滚烫而污浊,充满了那股让他们肝胆俱裂的浓烈腥臊。一些建筑因之前他手淫时的粗暴对待而布满裂痕,巨量的精液正顺着裂缝缓缓渗入,像一条条白色的毒蛇,将人类最后的生存空间一寸寸吞噬。恐慌的人们尖叫着涌向大门,却在门口看到了最深的绝望——门外,是同样深不见底的白色地狱。打开门,无异于主动迎接死亡的灌溉。而在街道上,这片平均深度超过五米的粘稠之海,本身就是一座活生生的炼狱。数以万计的幸-存者,他们渺小的身体根本无法沉入这高密度的液体,只能漂浮在表面,徒劳地挣扎。滚烫的温度灼烧着他们的皮肤,发出“滋滋”的、如同烤肉般的声响。他们每一次呼吸,都会将这致命的液体灌入肺中,在剧烈的呛咳中被自己的呕吐物和巨人的精液一同呛死。更恐怖的,是那些在白色海洋中横冲直撞的、鲤鱼般大小的巨大精子。它们凭借着最原始的本能,用那巨大的头部蛮横地冲撞、顶碎人类的骨骼,将他们脆弱的身体撕成碎片。凄厉的惨叫,汇成了一曲让他感到无比悦耳的交响乐。
就在这时,张猛的目光越过这片白色的污秽,被远处一片开阔地所吸引。在那里,一些针尖大小的、银色的“飞虫”正在起飞、降落。
新港国际机场!
“嘿……” 他咧开嘴,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了恶意的獰笑,“平时飞机没少打,今天,倒他妈能打打真的了。”他那根射后依然雄风不减的巨物,似乎是响应主人的意志,又兴奋地向上挺动了一下。他准备动身,但余光又瞥见了脚下那片仍在哀嚎、翻滚的白色地狱。看着这群在自己的造物里垂死挣扎的虫子,张猛突然觉得有些……扫兴。
“妈的,吵死了。” 他不耐烦地啐了一口,“算了,看在你们给老子贡献了这么大乐子的份上,就给你们个痛快吧。”他心念一动,那只如同山脉般的巨腿,调转了方向。
对于精液之海中的幸存者而言,世界,突然黑了。
他们下意识地抬头,透过那层模糊了视野的粘稠液体,看到了一片熟悉的、深蓝灰色的“天空”——那只不久前才将他们的城市踩成废墟的巨脚,再一次,如倒悬的大陆般压了下来。那一瞬间,他们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尖叫,挣扎的幅度也变得空前剧烈,在白色的海洋中掀起了一阵阵微不足道的涟漪。
轰——!!!
巨脚,悍然落地。
没有多余的声音,只有一声沉闷到极致的巨响。尖叫声,戛然而止。
那片白色的污秽,连同其中翻滚的数千生命、下方被浸泡的几十座建筑以及里面的数万囚徒,被这无可抗拒的一脚,狠狠地、不留痕迹地……踩进了地壳深处。
“啧,老子还是太仁慈了。” 张猛嗤笑着,缓缓拔起了那只沾满了猩红与纯白的巨脚,“被我一脚踩成肉泥,可比在老子的精液里被活活烫死、呛死、撞死……要舒服多了。”
他不再理会那个被自己亲手“净化”过的、深不见底的巨坑,转过身,迈开了沉重的步伐。
末日的鼓点,再次擂响。
而他新的目标——新港国际机场,已经成为了这座废墟上,下一个等待被亵玩和亵渎的祭坛。
区区几公里的距离,对他而言不过是信步闲庭。每一步落下,大地都发出垂死的悲鸣,地壳板块在他脚下被踩得嘎吱作响。他很快便锁定了一个目标。一架银色的“小飞棍”正从远处的地面缓缓爬升,看样子是刚刚起飞。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航线、塔台指令都已是废纸一堆,机长唯一的念头,就是拼尽全力,逃离这座正在被神明蹂躏的城市。然而,他那被仪表盘和求生本能占满的视野,让他忽略了一个最基本、却也最致命的事实——他正朝着一座移动着的、高达五千米的活体山脉,全速冲锋。直到最后一刻,那片遮蔽了整个舷窗的、肌肉膨胀与汗水的血肉之墙,才让驾驶舱内的尖叫声彻底压倒了引擎的轰鸣。飞机猛地向侧方拉升,试图做出一个绝望的规避动作。
太迟了——
这架飞机当时的飞行高度,不过四千米。这个数字,对人类而言是值得骄傲的巡航高度;但在张猛的视野里,仅仅堪堪够到他的胸口。
“想跑?”
他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随意地伸出了右手。那五根如同山脉般的手指,轻易地便合拢成一个巨大的牢笼,将那只银色的“小飞棍”连同它周围的空气,一并攥入掌心。巨大的惯性,让飞机的引擎瞬间从机翼上被撕裂、扯断,化作两团无力的火球坠向地面。失去了动力的机身,如同一只被拔掉了翅膀的飞蛾,无助地、瘫软地趴在了他的手心上。
张猛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了。波音777,能装下三四百只蝼蚁的大家伙。然而此刻,这架翼展超过七十米的现代工业奇迹,在他掌心那如同大陆板块般纵横交错的纹路间,渺小得只有不到三厘米长。他用两根手指,像捻起一只死掉的蜻蜓般,轻轻捏住飞机的尾翼,将它举到了眼前。透过那比针尖还小的舷窗,他能清晰地看到里面那些因极致恐惧而疯狂冲撞、乱成一团的黑点。
“真他妈小啊……” 他嘲弄道,声音化作实质的飓风,让那脆弱的机身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70来米的长度,还没老子这根东西一半粗呢。”机舱内的乘客,自然无法理解这句充满了终极羞辱的神谕。他们下一秒的体验,便超越了地狱本身。那只捏着飞机的巨手,重重地、不带一丝怜悯地,将这只“小飞棍”按在了他那根勃起的、滚烫的巨物之上!
轰——!
他甚至还带着玩味,轻轻用掌心压了压那紧贴在自己肉柱上的飞机。这可怜的“挂件”,瞬间就被那恐怖的高温灼烧得吱吱作响,机身涂装迅速起泡、焦黑。冲天的热量透过金属外壳,毫无阻碍地传导进密闭的机舱,将内部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烤箱。那些无助的乘客,在耳边那如同地心在脉动的、雷鸣般的血管轰鸣声中,在足以将骨骼都蒸干的灼热里,被活活烤熟。
张猛的目光,已经移向了近在咫尺的机场。又一架可怜的飞机,此刻正在跑道上滑行、加速。他狞笑着,缓缓抬起了右脚。对于那架正在全力冲刺的飞机机长而言,天空,突然被一片巨大的、正在飞速下压的乌云所取代。他看清了!那不是云!那是……一只脚!一只包裹在深蓝灰色袜子里的、带着粗大纹理的巨脚!他疯了一样将操纵杆拉到底,试图让飞机提前离地。然而,速度,还远远不够。飞机的尾部在与跑道剧烈的摩擦中,擦出了一道长长的、绝望的火花。
轰——!!!
巨脚,落下了。
机场唯一的主跑道,被那只巨大的脚掌,从中间悍然截断。极致的冲击波如海啸般扩散,将一旁的候机大楼所有玻璃幕墙瞬间震成了亿万片碎屑。数十座登机廊桥,如同被掰断的脆弱吸管,纷纷从中断裂,无数正在上面奔逃的人,如下饺子般尖叫着坠落。候机大楼内,所有人都被这股来自地壳深处的力量狠狠地掀翻在地。他们透过那些巨大的、蛛网般的窗户裂痕向外望去,看到了一堵顶天立地的、深蓝灰色的巨墙,正矗立在曾经的跑道之上。以那堵“墙”为中心,大地迸裂开无数道深不见底的狰狞裂缝。
轰——这堵巨墙突然升空,而在那堵“墙”的正下方,原本平整的跑道,已经被一个如同陨石撞击形成的、深不见底的巨坑所取代。巨坑的中央,是那架飞机的残骸。它早已不再是飞机的形态,而是一张被压扁的、厚度不足半米的铁皮。那纯白的机身,此刻已被均匀地印染上了一层斑驳的、由机油与数-百人的血浆混合而成的……红色。
轰——!
又一声沉闷的巨响,如同地壳板块的又一次暴力撞击。这一次,离得更近了。那两座如同山脉般的、被深蓝色纤维包裹的巨脚,悍然落在了主航站楼的两侧,将这栋在人类看来无比宏伟的建筑,彻底纳入了他胯下的阴影之中。张猛低头,用一种审视鞋盒的目光,打量着脚下这座可笑的建筑。对于楼内那些还在巨大震动中东倒西歪、以为仅仅是地震的人而言,末日的全貌尚未揭晓。但那些从断裂的廊桥上坠落、侥幸未死的幸存者,早已被眼前那堵直通天际的、深蓝灰色的“肉墙”吓得魂飞魄散。
他甚至懒得去踩。
他蹲了下来,这个动作本身就引发了一场小规模的地震,让本已开裂的航站楼墙体迸裂出更多狰狞的伤口。他用那如同起重机吊臂般的手指,轻易地扣住了航站楼的金属穹顶,然后,像是撕开一个廉价罐头的铁皮盖子般,猛地向上一掀——!
刺耳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化作实质的音波,粗暴地刮擦着楼内每一个幸存者的耳膜。
航站楼的屋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比他们见过的任何摩天大楼都更加粗壮、更加狰狞的、活生生的肉柱!它正悬停在所有人的头顶,每一次沉重的、有节律的脉动,都在向下投射着滚烫的、足以将灵魂都一并灼伤的雄性风暴。而在那根巨柱的后方,是一片由贲张的肌肉群构成的、巨大到无法想象的阴影山峦,一双如同血色星辰般的眼睛,正饶有兴致地俯瞰着他们。
“啊——!!!”
极致的、超越了认知极限的恐惧,终于化作了刺破云霄的尖叫。人群,如同一锅被瞬间煮沸的浓汤,向着四面八方疯狂逃窜。就在这时,随着他蹲下的动作,一团焦黑的、沾满了半透明粘稠液体的“异物”,从他那根巨柱的根部猛然脱落,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狠狠地砸进了航站楼大厅的中央!
轰隆!
那是一架飞机!正是之前被他攥在掌心、按在巨物上“把玩”的那架波音777!它的状态,比被直接踩成铁饼还要可怖。整个机身在难以想象的高温下被炙烤得扭曲、变形,像一个被扔进篝火里的塑料玩具。机身涂装早已被烧得一干二净,露出下方被烤成暗红色的金属骨架。所有的舷窗都已熔化,变成了一块块浑浊的、半流质的晶体,甚至还能看到一些被烤焦的人形轮廓,以一种绝望的姿势,被永久地熔铸在了窗户的内侧。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航空燃油、融化塑料和……皮肉烧焦的焦臭味,如同一颗无形的炸弹,瞬间引爆,让周围的幸存者当场呕吐不止。这具从天而降的“熟铁棺材”,无声地、却也最直观地向所有人展示了——仅仅是“触碰”到那个神明身体的下场。
张猛似乎嫌他们的恐惧还不够纯粹,随手又从跑道的残骸上捏起一架完好的大型客机,然后,以一种近乎恩赐的、教导无知孩童的姿态,将这只银色的“玩具”,缓缓地、展示给航站楼里那群早已吓破了胆的蝼蚁看。人们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那架在他们认知中无比巨大的客机,在那个神明般的手中,其长度,甚至还不如他一根指节!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了。数百人像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挤向出口,妄图逃出这座已被“开罐”的坟墓。一些人终于冲开了大门,然而,他们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了原地。后面的人不明所以,仍在拼命向前挤压、推搡,将最前方几十人硬生生推了出去。他们以为自己逃出生天,却一头撞进了一个更加深邃、更加纯粹的绝望之中。
冲在最前面的人惊恐地发现,他们面对的,是一堵无边无际的、深蓝灰色的“高墙”。它拔地而起,直入云霄,散发着一股由汗臭、机油和鲜血混合而成的、滚烫的致命气息。一些跑得快的人,在用尽全力狂奔了数百米后,绝望地发现,自己身边,依然是这堵看不到尽头的墙!他们终于颤抖着,将脖子后仰到了极限。然后,他们才终于辨认出,这堵囚禁了他们所有希望的“高墙”,这片拔地而起的“大陆”……原来,仅仅是那个巨人脚掌的——内侧!那只长度超过八百米的巨脚,如同神罚的化身,矗立在航站楼的出口。仅仅是那几根高达七十多米、相当于二十多层楼的脚趾,就将出口堵得严严实实。渺小的人类,如果不刻意抬头,甚至都无法意识到这片“风景”的全貌。一些视力更好、或者说更不幸的人,看清了更多的细节。那根本不是皮肤,而是某种粗大的、深蓝灰色的纤维织物。
军袜?消防配备的制式军袜?
一个更恐怖的念头,如同最恶毒的诅咒,钻进了他们的脑海。有些人甚至在那片如同山壁般平整的足弓处,看到了几个巨大到失真的、用白色丝线织成的字母。那是一种制式……一种身份的象征。这个毁天灭地的暴君……这个玩世不恭的魔神……他的身份,竟然是理应拯救生命的……
消防员?!
这种身份错位带来的、极致的认知失调,如同最精准的精神攻击。当场,就有十几名在巨脚边上奔逃的人,大脑一片空白,直挺挺地昏厥了过去。
“怎么?”张猛轻蔑地俯瞰着那群从出口涌出的、比蚂蚁还小的黑点,“这么着急地跑出来送死?就这么想尝尝被老子一脚踩死的滋味?”他嗤笑一声,甚至懒得抬脚。脚跟稳稳地钉在大地上,那八百多米的脚掌,如同大陆板块般,带着无可抗拒的巨力,在地面上——缓缓地、横向碾磨了一下!刹那间,那片区域内所有正在奔逃的、数百个鲜活的生命,连同他们脚下的混凝土与钢筋,都在那恐怖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被瞬间抹除,化作了一层薄薄的、混杂着血肉与粉尘的……涂层。与此同时,他那如同山峰般的巨大脚趾,“不经意地”撞上了航站楼的外墙。剧烈的冲击,让整栋建筑再次发出垂死的呻吟,楼内无数人被再次掀翻在地,各种设备与行李箱在半空中乱飞乱撞,将更多的人砸得头破血流。他缓缓地单膝跪地,将手中那架崭新的、涂装着亮眼黄色的波音777,如同放置一件微不足道的祭品般,轻轻地、按在了自己那颗硕大无朋的龟头之上。那黏腻湿滑的表面,瞬间便将这架可怜的飞机牢牢粘住。直径一百六十米的活体肉柱,与长度不过七十米的冰冷铁鸟,构成了一幅充满了终极羞辱与亵渎的画面。他小腹猛地用力,向前一顶!那根巨物带着黏在上面的飞机,完成了一次高达数十米的、威严的起伏。
“操,你们也太他妈小了!” 他发出一阵不屑的嗤笑,声音的冲击波让下方的蝼蚁站立不稳,“你们要是能再造大点,老子还能把这铁皮管子掰断了,勉强当个飞机杯捅捅!可现在呢?”他炫耀般地、将那根巨物又向下压低了几分,几乎要触碰到人群,“十架飞机头尾连在一起,才能跟我这根宝贝比比长短!就这点尺寸,连给老子当个鸡巴环都不够格!”他顿了顿,用一种充满了恶意的、仿佛在审视原材料的目光扫过众人,“看来,想爽一把,还是得用你们的肉身……才够软,够多,够能让老子碾出水来啊。”这种从绝对生理差异上带来的、赤裸裸的羞辱,让下方所有幸存的人类都陷入了认知的空白。尤其是那些同样身为男性的幸存者,他们被迫跪倒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仰望着那根比他们毕生所见的任何造物都更加雄伟、更加巨大的男性象征,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被彻底碾碎的无力感,击垮了他们最后的尊严。
话音未落,他突然松开了扶着巨物的手。那根失去了约束的、充满弹性的肉柱,如同一根被拉到极致的攻城槌,瞬间反弹,“啪”的一声,狠狠地抽打在他那如同钢铁板块的腹肌之上!仅仅是这一下抽击带起的风压,便化作了一场平地而起的狂风,将无数渺小的人类吹得东倒西歪,甚至将几十个体重较轻的直接卷向了半空!他看着脚下那些被狂风吹得四散飞溅的小黑点,满足地站起身。他脚跟着地,缓缓抬起了前脚掌,将那片长达数百米的、深蓝灰色的阴影,精准地、悬停在了那座失去了屋顶的航站楼正上方。他甚至还愉悦地、轻轻搓动了一下那几根山峰般的脚趾。碎石与之前碾死的血肉残渣,从趾缝间簌簌落下,在下方引发了新一-轮歇斯底里的尖叫。这种掌握着数万人“是”与“否”的、神明般的生杀大权,让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得战栗。片刻之后,他似乎是享受够了,才缓缓收回脚掌,再一次,蹲了下来。
他饶有兴致地俯瞰着脚下那片混乱,对着航站楼里那些渺小的、四散奔逃的黑点,用一种既像神明又像恶魔的口吻说道:“怎么?老子这双大脚,就这么让你们恐惧吗?”他发出一声嗤笑,那声音的冲击波,让下方的残骸都为之震颤。“别怕。被老子的脚踩死,是你们这种蝼蚁与生俱来的宿命!谁让你们他妈的这么小?而且老子保证,被老子踩死,一点儿也不疼,‘啪’一下,就没了。”他顿了顿,语气中的戏谑变得更加浓厚,“不过呢,你们这些小东西对老子来说,用途无非就两种。要么,是被我踩死。要么嘛……”他伸出那根山脉般的巨指,在自己嘴里随意地沾了点唾沫,随即,将那湿滑的指尖,如同一根探入蚁巢的巨柱,伸进了下方的航站楼内,在那片惊恐的人群中轻轻一划!
顿时,数百个渺小的人类躯体,被他那黏稠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唾液牢牢粘住,如同附着在捕蝇纸上的虫子。他缓缓收回手指,将这串“战利品”举到自己眼前,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些可怜的生物,在自己指尖那晶亮的唾液泡沫中徒劳地扭动、挣扎。
“或者,就像这样……”
他狞笑着,缓缓将那根沾满了活人的手指,伸向了自己那根早已怒不可遏的巨物。指尖上的幸存者看清了自己即将面对的“地狱”是什么,他们爆发出濒死的、却又微不可闻的尖叫,拼了命地挣扎,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那几百个鲜活的生命,连同那团黏腻的口水,被他粗暴地、均匀地涂抹在了那颗硕大无朋的、因极致充血而呈现出深紫红色的龟头之上。顷刻间,那颗原本光滑湿润的巨硕冠冕,便布满了蠕动着的、垂死挣扎的小黑点。“看看你们这副德行!” 他看着自己那因兴奋而剧烈跳动的阴茎,放声嘲讽,“谁让你们这么弱小?你们的命,就只有两个选项:要么,在老子这根大鸡巴上待着;要么,就他妈被我那只大脚踩扁!”他说着,单手握住了自己那根粗壮如摩天巨塔的茎干,猛地摇晃了一下!巨大的离心力,将龟头上那些黏得不够牢固的小黑点狠狠甩飞。他们尖叫着,在空中划出微不足道的抛物线。有的,一头撞进了他那如同峡谷般深邃的腹肌缝隙里,瞬间化作一抹不起眼的血迹;有的,则坠入了他那片如同黑色森林般的阴毛丛中,被那些粗如钢缆的卷曲毛发死死缠住,动弹不得。他开始缓缓地、带着极致的恶意,上下撸动。那片漆黑的、活生生的包皮,如同一道正在升起的地平线,一片正在吞噬天空的肉体帷幕,朝着龟头上那些幸存者,铺天盖地般压了过来!他们奋力挣扎,却连让那片“大陆”的移动轨迹产生一丝一毫的偏离都做不到。这种强烈的、君临天下般的视觉冲击,带给了张猛无与伦比的愉悦。他看着数百个与自己同为“人类”的生物,在自己最具代表性的男性象征之上,做着微不足道的、蚊蚋般的垂死挣扎。他那在自己的世界中已算佼佼者的22厘米,在此刻,成为了一个衡量“神”与“虫”的、最绝对的标尺。
包皮持续上移,最终,彻底覆盖了整颗龟头,只在顶端留下了一片被挤压出的、狭小的空间。那几百个幸存者,被这股无可抗拒的巨力,推挤、堆叠在了马眼的周围。还没等他们喘息,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他们身下那道长达十几米的、深渊般的裂隙,猛地张开了!一股晶莹滚烫的、充满了浓烈腥臊气息的前列腺液,如山洪般喷涌而出,瞬间将他们彻底淹没。巨大的表面张力,将他们所有人牢牢地吸附在洞口,然后,开始向着那片漆黑的、深不见底的内部,缓缓蠕动!
“啊啊啊——!!!”
他们发出人生中最后的尖叫,然而汹涌的液体瞬间灌满了他们小小的嘴巴,撑爆了他们脆弱的肺叶。龟头因为这前所未有的、来自内部的“异物”刺激,而兴奋地剧烈搏动起来。马眼更是一张一合,如同一张贪婪的、巨大的嘴,拼命地吮吸、吞咽着附着在洞口的“食物”。那些绝望的人类,在这神明般的“吞食”之下,被彻底吸入了那片炎热、腥膻的漆黑甬道。剧烈的刺激,让整条尿道都发生了剧烈的痉挛收缩,将这些“异物”带向了更深处。他们被死死地拥堵在其中,被那些残留着上次射精痕迹的、滚烫滑腻的内壁包裹着,暂时免于死亡,却坠入了永恒的、活生生的黑暗地狱。张猛低头,看着自己巨物表面那些仍在翻滚、哀嚎的小黑点,感受着自己尿道内那前所未有的、被活物填满的强烈刺激,忍不住又狠狠地撸动了几下。他大汗淋漓,粗口连篇,那股被压抑的、属于东北爷们的野性彻底爆发:
“操!小黑点们,在猛爷这根大鸡巴上,可比被我一脚踩死要爽多了吧?!告诉你们,老子这根大屌,射起来能他妈把你们这座破城都给淹了!知道猛爷有多猛了吗?!你们这群逼养的,连老子龟头里的一滴骚水都比不上!猛爷我鸡巴随便动一动,你们这破机场就得变成一堆渣!”他似乎是嫌他们的惨叫还不够响亮,又猛地向上一顶!那颗巨大的龟头兴奋地一跳,再次将几十个小黑点甩飞。而尿道内的那些“囚徒”,则被这股巨力挤压得更深,所有的尖叫,都被彻底淹没在了那片滚烫的腥臊热气之中。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低吼,那声音在地壳深处回响:
“操!猛爷这根六百米的巨屌,雄得你们这群蝼蚁只能跪下来舔!告诉你们,无论是黏在老子龟头上,还是钻进老子尿道里,就是你们这帮小黑点的命!”
他重新站了起来,那根沾满了人类“装饰品”的巨柱,如同一座活着的、散发着毁灭气息的山脉,傲然挺立。紫黑色的龟头闪烁着黏腻的光泽,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合,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脚下这片,早已被他彻底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废墟。
就在张猛将航站楼当作战利品肆意蹂躏之时,一架满载着三百多条绝望灵魂的空客A320,正进行着一场凡人所能做出的、最悲壮的豪赌。它从一条早已废弃、长满杂草的辅助跑道上,如同一只惊恐的飞鸟,拼尽全力地、偷偷地爬向天空。这条跑道,恰好在他的背后。机舱内,死一般的寂静。每一个人都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将心脏的狂跳压进喉咙。他们透过舷窗,看着那片熟悉的废墟在身下远去,一种名为“希望”的、脆弱得如同晨露般的情绪,开始在窒息的空气中悄然滋生。然而,就在这时,那个蹂躏了他们整个世界的魔神,站了起来。那座高达五千米的、活生生的肉体山脉,缓缓地、不容置疑地转过身,将正午的太阳彻底吞噬。世界,陷入了一片不祥的昏暗。而他们这架小小的飞机,此刻的爬升高度,不过四千五百米。张猛当然感觉到了背后那点微不足道的、如同蚊虫振翅般的异响。
他甚至,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愉悦。巨手,如同一张从天而降的罗网,以一种与飞机爬升速度完全不匹配的、看似缓慢却无法逃脱的姿态,轻轻一合。这架A320,在他眼中比之前的777更显袖珍,仅仅是一根长度不足1.3厘米的、不起眼的小棍,张猛甚至还带着一丝玩味,手腕顺着飞机飞行的方向轻轻一甩,便轻易抵消了所有的惯性。现在,这架承载着三百多个希望的飞机,如同一只断了翅的小蜻蜓,无助地、静静地趴在他的掌心。他捏住机尾,将这件“新玩具”举到眼前。那只直径超过四十米的巨大眼球,如同一颗燃烧的、邪恶的恒星,俯瞰着机舱内的一切。舷窗里,本就挤成一团的乘客,在与“神”对视的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都坐下!快系好安全带!” 空乘用早已撕裂的嗓音嘶吼着,但这徒劳的命令,只换来了更彻底的混乱。机长早已瘫软在操控台上,双手抖得连仪表盘都无法触碰。巨手,只是微微一晃。机身便如同被顽童捏扁的易拉罐,发出了令人牙酸的金属尖啸。无数舷窗瞬间爆裂,化作一场银色的、向内飞溅的瀑布。几个彻底被恐惧吞噬理智的乘客,嘶吼着,强行撞开了紧急舱门。
“噗嗤——!”黄色的紧急滑梯,以一种荒诞的姿态,弹了出来。
张猛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极尽残忍的狞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帮蝼蚁上演的、滑稽的“自救”大戏。他们争先恐后地从舱门涌出,顺着那条在狂风中胡乱飘荡的滑梯滑下,如同一粒粒微不足道的沙砾,从四千五百米的高空,坠向了那片早已取代了大地的……血肉深渊。
他们微弱的尖叫,瞬间便被风声彻底吞没。
这些选择“自由”的灵魂,在坠落的过程中,终于看清了他们真正的归宿。下方,不是废墟,不是大地,而是一根拔地而起的、直径超过一百三十米的擎天肉柱。那上面虬结贲张的血管,如同一条条奔腾不息的地下暗河;顶端那颗直径一百六十米的硕大冠冕,每一次沉重的脉动,都在向上喷涌着滚烫的、足以碾碎一切希望的腥臊热气。
他们闭上眼,等待着粉身碎骨的解脱。
然而,一声声沉闷的、夹杂着骨骼断裂声的“噗嗤”闷响,取代了他们预想中的撞击。那片看似坚硬的肉体表面,带着一种诡异的弹性,接住了他们。黏腻的液体四处飞溅,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他们像被扔到胶水板上的苍蝇,有的被粘在了龟头的褶皱深处,有的被卡在了包皮的缝隙之间,有的,则直接坠入了马眼边缘那片不断冒着泡的粘液之中。
几秒钟的庆幸,随即被更深邃的、足以让灵魂都为之冻结的恐惧所取代。他们撑起断裂的臂膀,在环顾四周之后,终于认清了自己身处的“地形”!
这里……是那个巨人的阴茎!他们抱着必死的决心,纵身一跃,却还是未曾离开巨人的身体。认知,如同一颗在脑内引爆的核弹。人类最后的、名为“自尊”的防线,被彻底轰得粉碎。一个男人瘫软在那片黏腻的褶皱里,反复呢喃着:“不可能……我也是男人……” 另一个,则在看清了那道正在喷涌着粘液的、深渊般的马眼后,彻底崩溃,发出了疯癫的狂笑:“我不是男人!只有他才是!哈哈哈哈!”张猛低头,瞥见了自己粗壮的巨物上,那些新附着的、挣扎的小黑点。他脸上露出一个极尽残忍的坏笑,那纯正的东北腔,化作了审判的雷鸣:
“哟?还都是爷们儿?有种啊,敢直接往老子的鸡巴上跳?!睁大你们的狗眼,瞧瞧老子这根擎天巨柱,再想想你们裤裆里那根可怜的小针尖!你们这帮小黑点,简直是自取其辱!”他小腹猛地一用力,那根巨物悍然向上挺动了一下!所有被粘在上面的幸存者,都被这股巨力高高抛起,随即又狠狠地砸回那片黏腻的肉体之上。骨骼碎裂的脆响,与被粘液淹没口鼻后、那窒息的“咕嘟”声,汇成了一曲绝望的交响。“哈哈!老子一滴黏液,就能把你们这帮废物活活淹死!能黏在老子这包皮缝里,闻着这股纯正的爷们儿味儿,是你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还都是爷们儿?哈哈,天底下只有老子一个爷们!”他不再理会那些“装饰品”,将手中那架仍在剧烈晃动的A320,举到了自己的龟头前,用一种近乎于比对的姿态,狞笑着宣告:
“来,都他妈给老子看清楚了!你们这破飞机,撑死了1.3厘米长,连老子这鸡巴头直径的零头都不到!听说有个词儿,叫‘飞机杯’?就这破玩意儿,也配给老子的鸡巴当杯子?!”话音未落,他捏住机尾,以一种近乎于亵玩的、残忍的动作,将飞机的头部,对准了自己那正在翕动的尿道口,缓缓地、插了进去!对于他而言,那不过是1.2毫米直径的机身,被轻松地没入了进去。机翼在与马眼边缘摩擦的瞬间便被折断,机舱内的幸存者,如同被从一个破口袋里抖出的垃圾,尖叫着、翻滚着,坠入了他那片滚烫的、活生生的“地狱”之中。
他们看到了……看到了之前那些从航站楼被掳走的同类,横七竖八地躺在黏液之中,早已没了气息。他们看到了那些怪鱼一般的精子,仍在不知疲倦地、凶猛地撞击着那些早已没了气息的身体!也有的发现了他们,拼命扭动着尾巴,朝他们扑来,有人活活吓死,有人直接昏厥,更多的人尖声狂叫,尖叫被血管轰鸣吞没。张猛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那声音直接在那些“囚徒”的脑中炸响:
“都给老子老老实实地待在里面!等会儿,等老子再射出来的时候……能死在全宇宙最牛逼的这根鸡巴里,是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毕生的荣幸!”尿道内那前所未有的、被活体与金属一同填满的异物刺激,与下方那座敞开的、挤满了数万份恐惧的“祭坛”,这两种来自不同维度的极致快感,终于在他体内汇成了一股无可阻挡的、即将决堤的岩浆洪流!张猛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巨弓。他身上那如同山脉般贲张的肌肉群,彻底涨成了不祥的、因极致充血而呈现出的暗红色。那臂膀上的纹身和胸口的猛字,在此时爆发出了耀眼的红光!他喉咙深处,滚出了一阵压抑的、野兽濒死般的低吼。他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仪式的残忍,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黑曜石的擎天巨柱压低,硕大的、蓄势待发的龟头,精准地、对准了下方那座早已被绝望淹没的航站楼。
“操……你们这群逼养的……” 他的声音因极致的兴奋而嘶哑、颤抖,“都他妈给老子……接好了!”
“呃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撕裂天地的长嚎,第一股,也是最狂暴的一股,悍然射出!
那不是液体!那是一枚直径超过十五米的、纯白色的、滚烫的炮弹!那架被当做“炮塞”的A320客机,在这股无可抗拒的巨力推动下,以超越音速的、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拖着一道彗星般壮丽的白色尾焰,被狠狠地轰了出去!它像一枚精准制导的陨石,不偏不倚地砸进了航站楼大厅人群最密集的核心!
轰——!!!
没有尖叫,没有爆炸。只有一声沉闷到极致的、大地被瞬间洞穿的巨响。一个巨大的、边缘被高温熔化陨石巨坑悍然成型。数千名幸存者,连同他们脚下的合金地板,一同被这枚“飞机炮弹”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除。
而这,仅仅是开始!
“操——!给老……给老子吞下去!!”
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
滔天的、白色的洪流,如同决堤的火山,以一种摧枯拉朽的、不容置疑的姿态,疯狂地、持续地灌入那座敞开的“容器”之中!航站楼的钢结构骨架在滚烫的洪流冲击下发出濒死的哀鸣,随即被轻易地冲垮、熔化。数以万计的幸存者,如同被洪水冲垮的蚁巢,他们的尖叫甚至没能持续一秒,便被那黏稠的、足以将骨骼都一同消融的灭顶之灾彻底淹没。
“爽——!爽死老子了!!”
第五股!第六股!第七股!
他一边疯狂地射,一边用最粗俗、最野蛮的语言宣泄着自己的快感。他那五千米高的身躯,因为这极致的、连绵不绝的抽搐而剧烈颤抖,引发了一场让整片大陆板块都在悲鸣的超级地震。
“射死你们这群小杂种!操你们妈的!!”
第八股!第九股!第十股!
……第十一股!
直到最后,他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混合着极致欢愉与些许疲惫的喟叹,将体内最后一滴精华都彻底榨干。那根肆虐了整座城市的巨物,终于在最后一次剧烈的、痉挛般的脉动后,缓缓地、如同山崩般,疲软了下来。那根曾经长达六百米的、坚硬如神铁的擎天巨柱,如今像一条泄了气的、巨大的肉色蟒蛇,软趴趴地耷拉在他的两腿之间。上面还沾满了建筑的残骸、凝固的血迹和自己那仍在散发着滚烫热气的、白色的体液。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彻底浸透。他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胯下那片狼藉,随意地的用巨手在自己那根软塌塌的巨物上随意地抹了一把。
“操……总算他妈的射干净了……”
他用一种贤者时间特有的、带着一丝慵懒和不屑的语气,低声吐槽道:“这帮小蚂-蚁,吵是吵了点,小是小了点……关键时候,还真他妈有点用。”他似乎对这片被自己彻底玩烂的废墟,失去了最后的兴趣。欲望,已经彻底释放。这场由体能竞赛第一名换来的“一日游”,也即将迎来终点。在那些侥幸存活于城市边缘、早已被吓到心智崩溃的、极少数幸存者的眼中,那个蹂躏了他们整个世界的神魔,那个顶天立地的东北糙汉,他那如同山脉般巨大的身躯,开始变得模糊、透明。最终,在一团柔和却无法直视的、撕裂了空间的光雾中,他彻底消失了。
仿佛他从未存在过。
只留下一座被彻底碾碎、又被无尽污秽所淹没的……死城。

lyh20070927 发表于 2025-9-24 20:51:51

作者大大的文堪称极品,非常好看。

超微小级的存在 发表于 2025-9-24 20:58:38

原来一次性更新了,期待会有袜脚玩弄的文。

2000 发表于 2025-9-24 21:34:55

感谢楼主,也来看看下怎么样

12312300x 发表于 2025-9-24 21:48:24

必须支持楼主!。。。。。

卧龙凤雏 发表于 2025-9-24 22:38:12

我先来,站一楼,楼主的每一篇我都奉献了两次以上,尤其是这篇的上章,更是奉献了已经四次,没想到这次一下子更新这么长,呜呜呜真是太好了,今晚又该缴械了,,我很喜欢作者写的巨人的语言描写,感觉就很真实,中下两篇我要省着点看多来几次哈哈哈哈,辛苦作者,小小打赏心意献上

wndbyxx 发表于 2025-9-24 22:48:31

截然直接就有下文 太好了

萌货是个乖孩子 发表于 2025-9-24 22:49:13

好高产啊,支持一下 辛苦了!

富贵花 发表于 2025-9-25 00:53:23

最喜欢的一集更新了 启动

hccbook 发表于 2025-9-25 11:53:41

支持一下楼主,看看后文,鼓励一下{:4_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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