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N极限区--偷拍coser和男友做爱被发现后被当成消耗品用掉【GC、Giga】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如同巨浪,拍打着会场的每一个角落。炫目的频闪灯光在巨大的NIKKE展台上空交织成一片迷离的星云,将中央那个身影映照得宛如降世的神明。菌烨此时正站在展台上处于万众瞩目的焦点。她那175厘米的身高,在千分之一尺寸的小人眼中,已然超越了山峦,成为了一个无法用常理度量的概念。她身上那件粉色的、极度暴露的战斗服,包裹着下流的大奶子和臀部的丰腴曲线,每一次呼吸都让胸前的巨乳产生撼动心魄的起伏。展台前方,一道由超强化聚合材料构成的安全廊内,挤满了前来“朝圣”的小人游客。他们将脸紧紧贴在透明的壁障上,眼中闪烁着混合了敬畏、痴迷与恐惧的狂热光芒。对他们而言,菌烨的每一次微笑,每一次为了配合摄影师而摆出的诱人姿态,都是足以让他们灵魂战栗的神谕。
然而,在这片看似安全的朝拜区边缘,骚动正在酝酿。没有人注意到,一群最为狂热的信徒,早已利用安保的视觉死角和结构的微小瑕疵,成功地逃离了那座透明的“笼子”。他们如同一群逃出巢穴的蚂蚁,踏上了展台那片对他们而言广袤无垠的白色平原。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一个驱动着他们赌上性命的疯狂念头——用自己卑微的血肉,去亲身触碰神明。
大地在震动。
对于这群冲锋在白色“荒原”上的小人而言,这并非比喻。菌烨只是为了变换一个姿势,将重心从一条腿移到另一条腿上,这细微的动作传递到地面,便化作了一场持续不断的、令人无法站稳的剧烈地震。音响中传出的、在巨人听来激昂悦耳的音乐,灌入他们耳中时,已是足以撕裂内脏的毁灭性噪音。
他们无所畏惧,或者说,狂热早已将恐惧焚烧殆尽。他们的眼中只有那座正在缓缓移动的、由粉色高跟鞋和洁白肌肤构成的“神山”。
菌烨接到了摄影师的新指令,需要一个更具侧面张力的姿势。她脸上保持着甜美而专业的微笑,左腿优雅地向侧面平移了不到半米的距离。
对她而言,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
对那些处在她移动路径上的小人而言,这是末日的降临。
一只巨大的、包裹在粉色皮革中的高跟鞋,其侧面如同一堵不可阻挡的城墙,平推而来。没有尖啸,没有爆炸,只有一种令人绝望的、无法抗拒的宏伟力量。最前面的几个小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像样的尖叫,就被鞋子的侧壁撞上。他们的骨骼在瞬间化为粉末,血肉和内脏被巨大的力量挤压、涂抹,在光滑的展台地面上,拖出一条微不足道的、很快便会干涸的暗红色痕迹。菌烨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她甚至没有感觉到鞋边传来的、那比踩到一粒沙子还要轻微的触感。
菌烨听到了耳机里导演的新指令——一个更具攻击性、更富力量感的下踩动作。她心领神会,右腿向上抬起,膝盖弯曲,那只闪耀着危险光芒的粉色高跟鞋,如同一柄被举起的审判之锤,暂时遮蔽了他们头顶的灯光。
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
恐惧,最原始、最纯粹的恐惧,终于刺穿了狂热的外壳。阴影下的小人们抬起头,只能看到那越来越近、越来越大的鞋底,以及那个对准了他们、如同死亡之矛般尖锐的鞋跟。
“轰!”
一声他们永远无法听见的闷响。尖锐的鞋跟精准地命中了一个正抬头仰望、满脸绝望的小人。巨大的力量将他瞬间贯穿,像一颗活生生的钉子,把他牢牢地钉进了展台那富有弹性的复合材料地板里,只有一丝血迹从鞋跟与地面的缝隙中渗出。
更多的冲击接踵而至。鞋跟落地后,巨大的鞋底紧接着拍击在地面上。恐怖的压力与冲击波呈扇形扩散开来。处于正下方的小人们,连完整的尸体都未能留下,在零点零一秒内就被绝对的压力压成了肉眼无法分辨的、与灰尘无异的粉末。稍远一些的,则被冲击波震碎了内脏,口鼻喷血,瘫软在地,抽搐着死去。
菌烨对这一切浑然不觉,她只是完美地完成了指令,将这个充满力量感的姿态定格了数秒,供台下的无数镜头尽情拍摄。
在这场单方面的屠杀中,仍有几个最为敏捷、也最为“幸运”的幸存者。他们手脚并用,在菌烨变换姿势的间隙,成功地爬上了她那只静止的左脚鞋面。粉色的皮革对他们来说是陡峭的山壁,鞋带的缝隙是救命的沟壑。他们趴在上面,大口喘息着,感受着从“神体”上传来的温热,以及那致命的幽香。
然而,他们的荣耀是短暂的。
菌烨的站台时间结束了。她向着观众们挥了挥手,转身开始走向后台。
行走,对她来说是再寻常不过的动作。但对于趴在她鞋面上的那几个小人而言,这是一场天翻地覆的灾难。剧烈的晃动与可怕的G力,让他们像被弹射器发射的石子一样,纷纷从光滑的鞋面上被甩了出去。
一个,两个,三个……他们发出细微的尖叫,在空中划出无力的抛物线。
其中两人,恰好落在了菌烨下一步即将踏足的地面上。他们甚至来不及爬起,那只巨大的、沾染了些许灰尘的鞋底便从天而降,将他们覆盖。最后的意识,是感受到自己被粘在某种温热、略带弹性的橡胶上,然后,随着菌烨一步步的行走,被自己的体重与地面的硬度反复挤压、研磨。他们的身体组织被一点点磨损,血肉与骨骼的残渣被挤进鞋底的防滑纹路中,最终,彻底成为了她鞋底新增的一小块污垢。
菌烨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后台,将展台上的喧嚣与那几不可见的血痕,一同抛在了身后。
***
与此同时,在会场另一端的人潮之中,另一场微观世界的冒险正在上演。
tg群里组织这次偷拍活动的老大,正带领着成员,在展台下方的人群中艰难穿行。他们与那些脑子里只有“奉献”的狂信徒不同,他们有着更清晰、更务实的目标——潜入后台,找到菌烨的行李,然后把自己当作货物,“邮寄”到她的家中,以完成后续的偷拍计划。
但他们严重低估了这段路程的凶险。
对他们而言,展会的人群不是“人”,而是一片由无数条巨大、柔软、散发着不同香气的肉柱构成的、不断移动的“森林”。这些“树木”穿着各式各样的服装:线条流畅的黑丝、纯白的棉袜、包裹着JK制服裙下小腿的泡泡袜、洛丽塔裙摆下点缀着蕾丝花边的精致丝袜……每一双腿,都是一座移动的山峰,每一次脚步的落下,都是一场小规模的地震。
“跟紧我!注意脚下!”K压低声音,通过喉部的微型通讯器对队员们吼道。
他们在一双穿着运动鞋的脚边刚刚找到片刻喘息的机会,旁边一双踩着厚重松糕鞋的洛丽塔少女就突然一个转身。那巨大的、装饰着蝴蝶结的鞋头,像一辆失控的卡车,直接撞向了队伍的末尾。
“啊——!”
一名队员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就被那厚重的鞋底正面碾过。K甚至能听到骨骼与内脏被压成糊状的沉闷声响。他们不敢停下,甚至不敢回头去看那滩模糊的血肉,只能在恐惧的驱使下,更加疯狂地向前奔逃。
危险无处不在。一个穿着JK制服的女孩,因为看到喜欢的Coser,兴奋地小跳了一下。她那穿着黑色乐福鞋的脚落下时,正好踩在另一名队员的身边。虽然没有直接命中,但落地的冲击力将那名队员高高弹起,像个玩具一样飞到了半空中,然后无助地落入攒动的人流里,瞬间消失不见,其命运可想而知。
K的心在滴血,这都是他精心挑选的队员,却在这片由漂亮女孩们构成的“森林”中,死得如此随意,如此没有价值。
“快!前面就是后台入口的警戒线了!”幸存的副手指向前方。
那里拉着一条隔离带,由几根金属立柱支撑着。对他们来说,那是通往新世界的门。他们拼尽全力,躲过最后一双踩着银色高跟鞋的御姐coser的“巡逻”,终于冲进了相对“空旷”的后台区域。
这里没有了拥挤的人潮,但危险依旧存在。巨大的、蛇一样盘踞在地上的粗壮电缆,随时可能因为工作人员的拖拽而“活”过来,将他们扫飞。高耸的金属脚手架和设备箱,构成了新的立体迷宫。
K对照着之前侦查好的路线,带领着最后一名手下,艰难地在后台穿行。他们躲过工作人员的脚步,绕开地上的水渍,最终,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他们的圣杯——一个印着可爱Q版doro的巨大粉色Cosplay专用行李箱。
“就是这个!”K的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兴奋的光芒。
他们迅速靠近。拉链对他们来说如同城墙上的锯齿,无法撼动。但K早有准备。他从装备包里取出一根微型合金撬棍和一台微型液压扩张器。
“你来警戒,我来动手!”K对队员下令。
他将撬棍的尖端用力插入行李箱侧面帆布的接缝处,用尽全身力气撬开一道微小的缝隙。然后,他迅速将扩张器塞入缝隙,启动了开关。
“嗡……”
扩张器发出微弱的震动声,两片金属臂缓缓张开,将那道缝隙一点点地、不可逆转地撑大。帆布的纤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缝合线被一根根绷断。终于,一个足够他们钻进去的洞口出现了。
“快!进去!”K低吼道。
一行人不再犹豫,迅速钻进了那个黑暗的洞口。
行李箱内部,是一个柔软、温暖、充满了菌烨独特气息的世界。汗水、香水、以及少女肌肤的芬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他们既紧张又极度兴奋的迷人味道。他们不敢多做停留,迅速钻进了最深处,藏在一件被随意叠放的、印着“I ♡ Game”字样的宽松T恤的褶皱里。
衣物的纤维将他们完全包裹,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声音。在彻底的黑暗与女神的气息中,K和他的队员们蜷缩在一起,等待着“神明”结束工作,然后拖动着这座“特洛伊木马”,带他们前往那充满未知与利益的应许之地。
下午,菌菌正坐在签售展位迎接粉丝。与主展台那充满未来感的战斗服不同,此刻的菌菌换上了一套与写真集主题配套的、纯白色的礼服版桃乐丝装扮。轻薄的纱质面料与精致的蕾丝花边,勾勒出她那惊世骇俗的身体曲线,尤其是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巨乳,被低胸的领口设计衬托得愈发饱满,仿佛随时都会挣脱那脆弱的布料束缚。她坐在签售桌后,略带一丝疲惫,但这丝倦意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慵懒而真实的魅力,让她那高高在上的神性,多了一丝可以被凡人触及的温度。
长长的队伍在展位前蜿蜒,每一个排队的粉丝脸上都写满了紧张与期待。但在他们巨大的脚边,在他们视线无法企及的微观世界里,另一支更为虔诚的队伍,也正朝着他们的神明,发起最后的朝圣。
他们是菌菌最核心的死忠,一个围绕着她那神圣肉体而自发形成的“邪教”。他们不求财,不图名,唯一的教义,就是在有生之年,能与女神的身体进行一次终极的、零距离的接触。今天,他们将这个终极目标锁定在了那对他们梦寐以求的“圣山”之上——菌菌的巨乳。
他们终于抵达了旅途的终点——签售桌。黑色的绒布桌布从桌面边缘垂下,如同一面通往天国的黑色瀑布。这便是他们攀登神坛的唯一路径。他们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微型的钩爪和绳索,一个接一个地,开始了这场垂直的、神圣的攀登。
桌布柔软而滑腻,每一次向上,都可能因为布料自身的晃动而坠落。粉丝的膝盖不经意间碰到桌布,便会引发一场剧烈的“地震”,他们必须将钩爪深深嵌入纤维之中,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避免被甩下深渊。他们紧贴着这面黑色的“悬崖”,从下方仰望着他们的女神。她坐在椅子里的巨大身躯,如同一座由温玉雕琢而成的神像,每一次呼吸都仿佛牵动着整个世界的脉搏。
当第一个信徒翻上桌沿,踏上那片广袤的黑色平原时,他几乎要因为眼前的景象而流下激动的泪水。这里就是神域。一摞摞待签的写真集,是连绵不绝的圣洁山脉;装着几支马克笔的笔筒,是直插天际的黑色塔林;那瓶她喝过的矿泉水,是散发着甘甜气息的生命之泉。而他们的女神,就坐在这片神域的尽头,一个他们无法窥其全貌的、散发着热量与芬芳的至高存在。
他们小心翼翼地,像一群不敢惊扰神明安眠的幽灵,悄悄地聚集在“笔筒森林”的阴影之下。他们屏住呼吸,贪婪地观察着菌菌的每一个细微动作,等待着那个献祭时刻的到来。
连续签了几十本写真集后,菌菌那一直挺直的腰背感到了一丝酸楚。她微微舒了口气,身体自然而然地向前倾倒,想将上半身的重量暂时倚靠在面前的桌子上,放松一下。
这是一个无比寻常的、无意识的动作。
对桌面上的那群信徒而言,这是神迹的降临,是他们祈求已久的、最终的救赎。
一片巨大的阴影以无可抗拒的速度笼罩了他们。他们狂热地抬起头,视网膜上最后映出的,是两颗被纯白色礼服紧紧包裹着的、超越了他们想象极限的巨大球体,正从天而降。布料被撑到了极限,每一丝纤维都在诉说着其下肉体的惊人重量与弹性。
她的双乳之间,那道深邃的乳沟,如同一条即将合拢的、散发着奶香与体温的温暖峡谷,正精准地向着他们所在的位置覆盖下来。
没有撞击,没有疼痛的预兆。她的乳房带着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像两团巨大的、温暖的云,缓缓地、但又无可阻挡地压在了桌面上。最先接触到黑色绒布的,是她乳房下缘温热的皮肤和那富有弹性的柔软组织。
对于那些直接处在她乳房正下方的信徒来说,死亡是如此的温热、柔软,且充满了神圣的窒息感。他们感觉自己被一座柔软而沉重的大山所覆盖,周围的空气被瞬间挤压殆尽。巨大的重量通过富有弹性的脂肪和肌肉组织均匀地传递下来,将他们的骨骼、内脏和血肉,温柔地、毫无痛苦地压成了一张张薄薄的、与黑色绒布几乎融为一体的印记。他们的生命在这一刻升华,意识的最后一秒,是与女神肉体合一的无上狂喜。
而那些恰好处在乳沟正下方的信徒,则迎来了另一种形式的、更为持久的“神恩”。他们没有被瞬间压扁,而是被两座巨大的、柔软的“山峰”从两侧向内温柔地合拢、挤压。他们被困在了这个温热、黑暗、充满了皮肤香气和淡淡汗味的缝隙里,巨大的压力让他们无法动弹,甚至无法呼吸。菌菌的每一次心跳,都像战鼓一样在他们耳边敲响;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让这座“肉山监狱”收得更紧,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也一并挤压出来。他们没有死去,而是以一种活体祭品的形式,被囚禁在了神体最深邃的峡谷之中,感受着神明最真实、最细微的生命律动。
菌菌对此一无所知。她只是觉得桌面微凉的触感和柔软的支撑让她紧绷的背部肌肉得到了舒缓。她甚至一边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自己丰满的胸部上,一边抬起头,微笑着与面前的一位粉丝亲切交谈。她那如同天籁般的话语声,在被困的信徒耳中,却是震得他们灵魂出窍的滚滚雷鸣。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被无数人垂涎的胸部,成了小人们的微型坟场和活体监狱。
片刻的休息后,菌菌微笑着直起了身子。那两座柔软的“肉山”缓缓地从桌面上抬起,光线重新照亮了这片刚刚经历过神罚与神恩的死亡之地。
黑色绒布上,留下了一片被压平的、微微湿润的区域。几个被压扁的信徒,他们的血肉与骨骼,已经完全浸入了绒布的纤维之中,只留下几片颜色稍深的、如同不小心滴落的红色印泥般的模糊污渍,在灯光下毫不起眼。
那些被囚禁在乳沟中的幸存者,随着菌菌起身,如同囚徒们被赦免。他们在女神晃动的胸部间被甩了出来,像几粒无足轻重的尘埃,摔在黑色的绒布桌面上。他们浑身沾满了她的汗水与皮肤的气息,大口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心有余悸地看着那两座刚刚差点将他们永恒埋葬的“圣山”重新耸立于天际。
然而,他们的喘息只持续了短短几秒。
菌菌再次坐下,为了方便给下一位粉丝签名,她又一次自然地向前倾身。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快,更随意。阴影再次笼罩,那两座柔软的、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肉山,以更快的速度压了下来。
“不——!”
幸存的信徒们发出了绝望的哀嚎。他们刚刚逃出生天,甚至还没来得及整理破碎的心智,死亡的穹顶就再次降临。他们被重新笼罩,这一次,是被直接“铲”进了那道温热、深邃的乳沟之中。
这里,成为了他们永恒的、活生生的坟墓。
下午的签售会还在继续。对菌菌而言,这只是漫长而甜蜜的负担。她微笑着,与每一位激动的粉丝交谈,认真地在写真集的扉页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她的世界里,是闪光灯、欢呼声和纸墨的香气。
而在她胸前那片不足方寸的、与世隔绝的黑暗峡谷里,一场静谧的、缓慢的种族灭绝正在上演。
最初的死亡,来自于窒息。被裹在两团巨大的、柔软的肉体之间,稀薄的空气很快就被消耗殆尽。一个体质稍弱的信徒最先支撑不住,他的肺部火烧火燎,徒劳地张大嘴巴,却吸不进一丝氧气。他的四肢在狭窄的空间里无力地抽搐着,最终,在菌菌一次深沉而平稳的呼吸中,他脆弱的胸腔被那无法抗拒的压力彻底压垮,身体一软,彻底失去了声息。他的尸体被夹在温热的肉壁之间,成为了这座活体陵墓的第一块墓碑。
接着,是热量与湿度的绞杀。签售会场内空调开得再足,也抵不过人群的热情和灯光的炙烤。菌菌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而她胸口那片幽深的峡谷,更成了一个天然的蒸汽室。她的体温,对这些千分之一尺寸的小人来说,是持续不断的低烧;而她分泌的汗水,则是致命的洪水。
一滴晶莹的汗珠,在她锁骨下方形成,然后,如同悬于洞顶的钟乳石水滴,颤巍巍地坠落下来。在小人们惊恐的注视下,这滴对他们而言如同湖泊般的巨大液体,滚落进“峡谷”的深处。它黏稠、温热,带着她身体的咸味。一个信徒躲闪不及,被这滴“汗水湖”当头罩住。他疯狂地挣扎,却无法摆脱液体的表面张力,口鼻被完全封死,最终在黏滑的绝望中溺毙。他的尸体,像琥珀中的昆虫一样,被包裹在这滴神圣而致命的体液之中。
时间的流逝,对这些被囚禁者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他们唯一的感知,就是女神的生命律动。她的每一次心跳,都如同一声沉闷的战鼓,敲击着他们脆弱的神经,提醒着他们正被困在怎样一个恐怖的生命体之内。
菌菌签完一本,随手将其递给粉丝,然后从旁边拿起一本新的。这个简单的动作,对她胸前的囚徒们而言,却是一场毁灭性的地质运动。她上半身的移动,带动着胸前两座巨大的肉山发生了轻微的错位和摩擦。
“喀嚓——”
被困在其中的信徒们,因为无法想象的剪切力而被碾磨时,发出了小小的回响。一个信徒正好被夹在两片肉壁摩擦最剧烈的地方,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两张巨大的砂纸夹住,然后向着相反的方向用力拉扯。他的衣服瞬间被撕成碎片,紧接着,他的皮肤、肌肉、骨骼,都在这缓慢而无可抗拒的碾磨中被撕裂、分离,最终化为一滩无法分辨形状的、混合着布料纤维的肉酱,均匀地涂抹在了两边的肉壁之上。
菌菌只是感觉到胸口传来了一丝微弱的、转瞬即逝的刺痒,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肩膀,完全没把这点小小的异样放在心上。
死亡在持续。有人因脱水而意识模糊,有人在持续的压力下内脏破裂。那条温暖、芬芳、被无数人所渴望的乳沟,此刻已然变成了一座堆满了尸体的、黏稠而肮脏的乱葬岗。
签售会终于结束了。菌菌疲惫地靠在椅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感觉胸口有些黏腻和微痒,大概是今天出汗太多了。她随手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漫不经心地伸进自己的乳沟里,擦拭了一下。
纸巾抽出来时,上面沾染了一些汗水,以及几点几乎无法用肉眼看清的、混杂着红色和暗色的微小污点。
她看也未看,随手将纸巾揉成一团,丢进了脚边的垃圾桶里。
然后,她站起身,微笑着向还在现场不愿离去的粉丝们挥手告别。在她那纯白无瑕的礼服之下,在她那深邃迷人的乳沟深处,一个微型邪教的所有信徒,已经以他们最渴望、也最悲惨的方式,回归了他们神明的怀抱。无人生还。
行李箱落地的轰鸣,是这个新世界的第一声问候。
对菌菌而言,那只是将一个装满衣物和道具的箱子随手扔在墙角的寻常动作。而对箱内缝隙中蜷缩着的生命来说,那是一场天崩地裂的撞击,震得他们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他们屏住呼吸,紧接着,一场更恐怖的“地震”发生了——箱体被粗暴地放倒,拉链被扯开时发出的巨响,如同神明在撕裂天空。
一道刺眼的光芒从拉开的缝隙中射入,伴随着菌菌巨大的脸庞在缝隙外一闪而过。他们所有人都吓得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一只巨大的手伸了进来,在他们藏身的衣物上方翻找着,那只手掀起的风压几乎要把他们吹走。幸运的是,菌菌只是取走了一套睡衣和一些洗漱用品,便再次将拉链合上,世界重归黑暗。
箱内一片死寂,只有彼此粗重的喘息声。队长K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通过骨传导耳机响起,冷静得不带一丝感情:“外部目标已进入休眠准备阶段。保持静默,听我口令。”
他们听到了。那是神的声音。起初是脚步声,每一步都像远方的雷鸣,让整个箱体随之共振。然后是水流的咆哮——那是对他们而言如同尼亚加拉瀑布般的淋浴声,持续了很久。最后,所有的巨响都平息下来,只剩下电器设备发出的、宛如巨兽呼吸的低频嗡鸣。
在漫长的、令人窒息的等待后,K凭借经验判断,时机已到。
“行动。”
他第一个从他们之前撬开的、未被发现的侧面缝隙中钻出,身体压低,警惕地环顾着这个全新的世界。公寓的客厅对他们来说是一片由巨大几何体构成的陌生平原。远处的沙发是一座连绵的黑色山脉,茶几的玻璃桌面是悬于半空的、光滑的湖泊,而天花板上的吊灯,则是一轮冰冷的人造太阳。
“侦察组,A点扇形搜索。技术组,搬运‘寄生体’,目标,信号源。” K冷静地下达指令。
两名侦察兵如壁虎般贴着墙角飞速前进,他们的任务是勘探卧室和浴室,并用粘性摄像头替换掉几个不起眼的霉点。另一组人则开始了最艰巨的任务——搬运那个指甲盖大小的“信号寄生”装置。那东西对他们来说,如同一台服务器机柜,需要四个人协力,才能在光滑的地板上缓慢推动。
他们的目标是客厅角落里那个闪烁着幽光的WiFi路由器。
那是一场漫长而危险的远征。他们必须躲避地板上任何可能粘住他们的小块污渍,绕开那些如同峡谷般的家具缝隙。路由器的温度灼烤着他们的皮肤,运转时发出的嗡嗡声震得他们头晕目眩。K亲自监督,队员们用特制的吸盘和缆绳,将“寄生体”一点点地吊上路由器光滑的塑料外壳,最终精准地卡在了天线的根部。
当“寄生体”上的指示灯由红转绿,与路由器的信号达成同步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第一阶段任务,成功了。
“自由活动十五分钟,” K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
压抑到极点的欲望瞬间决堤。鞋控们再也无法忍耐,疯了一般冲向玄关处那两座倾颓的粉色纪念碑——菌菌随意踢掉的粉色高跟鞋。
一名队员第一个爬了进去,一头扎进了那片黑暗的内部。一股混合着皮革、脚汗与香水残留的浓烈气息瞬间灌满了他的肺,让他几乎幸福到窒息。他打开头灯,开始探索这个神圣的洞穴。这里的一切都让他痴迷:鞋底边缘散落的线头,角落里积攒的灰色尘絮,还有那些白色的、细小的皮屑。他用手指捻起一撮已经干涸、龟裂的黑色脚泥,放在鼻下深吸,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他的目光扫过鞋垫,那上面因为长时间的穿着和汗液浸润,已经变得油光发亮,完美地拓印着女神脚掌的每一寸轮廓。脚趾的凹陷,足弓的弧度,以及脚后跟处最深的磨损痕迹,都清晰可见。他颤抖着躺在那个后跟的拓印里,身体的曲线与女神留下的痕迹完美贴合。他拉开自己微型防护服的拉链,将滚烫的性器贴上那片被女神踩踏得光滑油亮的皮革,在这充满了她气息的狭小空间里,疯狂地摩擦起来。
与此同时,另一队人则抵达了真正的“圣殿”——脏衣篮。
一个队员纵身跃入那片由棉麻蕾丝构成的柔软山峦中,精准地找到了他的目标——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将其举起,那对他而言是一张巨大而复杂的渔网,网眼间还残留着女神最私密、最核心的气息,一种混杂着淡淡腥甜与麝香的、最原始的雌性味道。他不再犹豫,将整个脸都死死地埋进了内裤的裆部,用脸颊疯狂地蹭着那片还带着湿润痕迹、沾染着神明体液的布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仿佛要将那味道刻进灵魂里。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呜咽,一股微小到几乎看不见的白色液体,射在了黑色的蕾丝上,像是对这片圣地献上了自己最卑微污秽的祭品。
还有一人,找到了被脱下后揉成一团的白色丝袜。他毫不犹豫地钻进了袜口,那对他来说,是一条深不见底、散发着异香的半透明隧道。他在狭窄的袜筒里奋行,尼龙布料紧紧地包裹着他,四周都是女神小腿的轮廓和气息。他一路向下,最终抵达了旅途的终点——那片穿了一整天后,已经变得脏兮兮且微微发黄的袜底。这里的气味更加浓郁,混杂着汗水与灰尘,布料的质感也因为结块的污垢而变得粗糙。他却如同抵达了天堂,满足地躺倒在那片污浊之上,将脸颊贴紧了袜底,闭上了眼睛。
就在他们沉浸于这场亵渎的狂欢时,一声穿透灵魂的巨响,将他们从天堂拽入了地狱。
那是一串金属摩擦、碰撞的、对他们而言如同开山裂石般的轰鸣——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K的血液瞬间冻结。他甚至来不及发出警告,整个世界——那扇巨大的公寓门——便向内开启。一个顶天立地的黑色轮廓挡住了所有的光线,那是菌菌的男友回来了。
“撤!!”K通过骨传导耳机发出的咆哮,第一次带上了无法掩饰的惊惶。
整个小队瞬间陷入了毁灭性的混乱。那个在鞋垫上射精的队员连滚带爬地从高跟靴里摔了出来;在内裤上摩擦的那个,则被巨大的布料缠住,一时无法脱身;而钻进丝袜里的那人,更是被困在了那条肮脏的、深不见底的尼龙隧道里。
他们疯了一般向着最近的掩体——客厅的沙发底下冲去。
然而,太迟了。
菌菌听到了男友的声音,欢快地从卧室里跑了出来。她没有穿拖鞋,脚上依旧是那双穿了一整天的、已经微微有些脏污的白色丝袜。
“你回来啦!”她的声音在小人们听来,是宣告末日的神谕。
她跑到玄关,直接扑进了男友的怀里,两人旁若无人地拥吻起来。这对于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亲昵。但对于那些没来得及逃出玄关区域的小人来说,这里瞬间变成了绝望的刑场。
一名队员刚从高跟鞋里逃出来,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一片巨大的、柔软的阴影笼罩。他惊骇地抬头,看到的是菌菌的脚后跟,那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完美的、如同山丘般的曲线,正向他缓缓落下。她只是为了在亲吻中站得更稳,无意识地调整了一下重心。
“噗。”
那声音轻微到可以忽略不计。那个队员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在那温柔的压力下,被整个压进了地板的瓷砖缝隙里。他的骨骼、装备、血肉,瞬间化为一小滩红白相间的、粘稠的浆液,将那一小块白色的丝袜染上了一抹不起眼的暗红。
另一名队员,也就是K的小队里最强壮的那个,几乎就要成功了。他已经跑到了玄关地垫的边缘,再有几步就能冲进客厅的阴影里。
但菌菌在亲吻的间隙,娇嗔地用脚尖蹭了蹭男友的小腿。她穿着丝袜的脚尖在地垫上轻轻一旋。
这个动作,对那个队员来说,是一场无可抗拒的碾磨。丝袜的尼龙纤维以恐怖的力量卷住了他的身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根纤维的纹理。他被包裹着,随着她脚尖的转动,被狠狠地在地垫粗糙的表面上研磨、拖行。他的身体被瞬间撕裂、压扁,像一小块黄油一样,被抹成了一道长长的、浸透了血污的痕迹。
菌菌对此一无所知。她甚至没有感觉到脚下那微不足道的、如同踩到一小粒沙子般的触感。她只是享受着爱人的拥抱和亲吻,脚上的丝袜因为蹭到了什么而变得更脏了一点,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笑着,踮起脚尖,加深了这个吻。而她的脚下,玄关那片小小的区域,已经成为了几个亵渎神明者最初的、也是最终的坟场。幸存的队员们躲在远处沙发的阴影下,浑身颤抖地看着这一切,看着他们同伴的血肉,如何轻易地变成了女神脚底又一抹新的污渍。
“不在这里……”菌菌喘息着,她的声音化为低沉的共振,穿透了整个空间,“去卧室……”
她笑着推开男友,赤着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脚,率先向走廊深处走去。那只刚刚执行了死刑的脚轻盈地抬起,在它原来停留的地方,只剩下一片难以名状的、融进木纹的暗色印记。
她一步步走向卧室,浑然不觉自己脚下曾经发生过什么,更不知道,在不远处的黑暗中,还有几双眼睛正因她而陷入无尽的战栗。
她一步步走向卧室,浑然不觉自己脚下曾经发生过什么。幸存的队员们,包括K在内,全都蜷缩在沙发底下最深的阴影里,连呼吸都已停滞。恐惧像冰冷的毒液,注入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血管。
卧室的门被轻轻带上。客厅,暂时安全了。
“K……K老大……”一个队员的声音通过骨传导耳机传来,抖得不成样子,“那……那个男人是谁?计划里没有他!”
K瘫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计划?什么狗屁计划!计划在钥匙插入锁孔的那一刻,就已经化为灰烬了。他引以为傲的潜行技巧、精密计算的路线、堪称完美的伪装……在两个巨人无意识的亲昵动作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张纸。
“闭嘴!”K低吼道,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崩溃,“所有人,保持静默,等待指令。”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的情况,比他们预想过的任何最坏的预案还要糟糕一万倍。他们不仅要面对女神菌菌,还要面对一个体型同样巨大的、充满未知威胁的雄性。
“他们……他们在干什么?”另一个队员颤声问。
不需要回答。即使隔着一扇门,那阵阵传来的、有节奏的床板晃动声,以及菌菌那逐渐变调的、压抑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个认知,比刚才目睹同伴惨死还要让他们绝望。
他们的女神,他们心中纯洁无瑕、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圣女,此刻正在被一个凡俗的雄性玷污、侵占。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潜入此地,不是为了偷窥这种肮脏的交媾!这是对他们信仰最彻底的背叛!
“婊子!”一个队员再也控制不住,用微弱到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咒骂着,“这个下贱的婊子!她怎么敢!”
愤怒,在极致的恐惧中,如同毒草般诡异地生根发芽。他们是来朝圣的,是为了记录神迹的,结果却看到了一场凡俗的、令他们作呕的交配。他们感觉自己被欺骗了,被玩弄了。那几个死在玄关的同伴,简直死得像个笑话。
“老大,我们得做点什么!”另一个队员的声音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我们不能就这么看着!我们得把这一切录下来,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的真面目!这个伪神!”
K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疯狂。没错,他们不能白来,更不能让兄弟们白死!他们的任务失败了,但一个新的、充满复仇火焰的任务诞生了。
揭露她!毁了她!
“准备备用设备,”K咬着牙,下达了新的指令,“找到有利位置,就算只能录到声音,也要把证据传出去!我们要让她身败名裂!”
在新的、充满复仇意味的目标驱动下,残存的小队重新振作起来。K迅速制定了新的行动方案。
“巴特,你的‘蝉’还能用吗?”K通过加密频道低声问道。
“能用,老大,”一个声音回应道,“能源满格。”
“蝉”是他们研发的顶级窃听设备,外形酷似一只微型飞蛾,可以吸附在墙壁或门板上,通过高频振动拾取另一侧的声音,并将其转化为可听的音频。
“好,”K下令,“你和罗伊,负责把‘蝉’送到卧室门上。记住,一定要贴在门板最薄的地方。其他人,跟我来,我们从门缝底下找角度,哪怕只能拍到一点光影,也是证据!”
命令下达,小队立刻行动起来。巴特和罗伊抬着那只比他们还大的“蝉”,小心翼翼地贴着墙根,向着那扇透出昏黄光线的卧室门移动。对他们来说,这短短几米的距离,如同横跨一片危机四伏的平原。客厅里每一个微小的声音,都让他们心惊胆战。
K则带领着剩下的几名队员,匍匐前进,他们的目标是门板与地板之间那道不足半厘米的缝隙。那条缝隙,对他们而言,是一道深邃的峡谷,峡谷的另一边,是正在上演着亵神剧目的地狱。
巴特和罗伊成功抵达了门边。他们合力将“蝉”抬起,启动了它腿部的微型吸盘。设备悄无声息地吸附在了门板中央。巴特迅速调试着频率,很快,那令人作呕的、混合着喘息与肉体撞击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队员的耳机。
“我操……”一个队员忍不住骂出声,脸上满是厌恶与嫉妒。
“闭嘴!录音!”K呵斥道,同时已经抵达了门缝边。
他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将微型摄像机举到眼前,小心翼翼地探向那道缝隙。
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
透过那条狭长的“地平线”,他能看到卧室里的大部分景象。巨大的床铺正在有节奏地剧烈晃动,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高高抬起,缠绕在一个雄性生物健硕的腰间。而他们的女神——菌菌——正仰面躺着,粉色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上,脸上带着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沉醉于欲望的迷离表情。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正在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占有着他们的神!
K感到一阵反胃,但他强迫自己稳住颤抖的手,将这一切都录制下来。这就是证据,足以将那个伪神从神坛上彻底拽下,让她被万人唾弃的铁证!
然而,就在他全神贯注于拍摄时,卧室内的“地震”突然停止了。
“嗯……”菌菌的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轻吟。
那男人停下了动作,他的吻一路向下,滑过她的脖颈。
突然,菌菌的身体极轻微地颤抖了一下,眉头微蹙。
“怎么了?”男人关切地问。
“……有点痒,”她含糊地嘟囔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K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立刻通过镜头,疯狂地在菌菌的身体上搜寻。他很快就找到了原因——一个负责近距离侦察的队员,就潜伏在菌菌胸口附近那片“雪山”的阴影里。刚才,或许是为了躲避男人落下的“山崩”,他在移动中不慎暴露了自己。
“撤回来!三号,立刻撤回来!”K在频道里低声咆哮。
但已经晚了。
那个叫三号的队员,还没来得及移动,男人那巨大的头颅便凑了过来,湿热的嘴唇落在了他旁边的皮肤上。三号被那股温热的气息和巨大的压迫感吓得魂飞魄散,不顾一切地转身就跑。
他这个动作,彻底暴露了自己。
“好像有只小虫子飞过去了。”男人的声音响起,虽然带着疑惑,但并没有太在意。
K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没有起疑。
但紧接着,那场“地震”再度开始,而且比之前更加猛烈。整个卧室都在晃动,床铺发出的吱呀声如同末日的哀嚎。
K知道,他们不能再待下去了。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
“录制最后三十秒!准备撤退!”K发出了最后的指令。
就在此时,卧室内菌菌的尖叫声猛地拔高,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点。她的身体如一张绷紧的弓般猛地向上弹起,整个背部都脱离了床单。
这个动作,对于K的团队来说,是真正的天灾。
一个负责在床脚附近布设另一个窃听器的队员,被这股剧烈的颠簸直接掀飞了出去。他和他的设备包在空中划出一道微小的抛物线,在K惊骇欲绝的目光中,精准地落在了两人身旁那片雪白的床单上。
一切都完了。
“啪”的一声。
卧室内刺眼的顶灯,亮了。
在刺眼的白光下,每一粒灰尘都无所遁形,床单上凌乱的褶皱像是凝固的波浪。菌菌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说不出话,只能下意识地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身体,看着男友脸上那种她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狂热与惊骇的表情。
“别动,”男友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他像一头发现了猎物踪迹的野兽,缓缓地俯下身,双眼死死地锁定在床单的某一处。“千万别动。”
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寸寸地扫过雪白的床面。终于,他停住了。就在一处褶皱的阴影边缘,一个比米粒还小的黑点正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在强光下,那不再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而是一个轮廓清晰的、拥有四肢和躯干的……人形。
“那……那是什么?”菌菌的声音带着颤抖,她顺着男友的目光看去,第一反应是某种罕见的蜘蛛或怪异的虫子,“一只虫子吗?”
“不,”男友的声音斩钉截铁,“你看清楚。它有头,有胳膊,有腿。”
菌菌强迫自己聚焦,当她终于看清那个黑点的真实形态时,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那确实是一个完整的人形,穿着某种深色的紧身衣,正以一个绝望的姿势趴在床单的纤维“丛林”里,似乎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彻底石化。
就在这时,那个“人形”动了。它似乎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开始不顾一切地狂奔,试图逃向床铺的边缘。
这个动作,彻底击碎了菌菌最后的一丝侥幸心理。
“啊——!”一声压抑的尖叫从她喉咙里挤了出来。
但男友的动作比她的尖叫更快。他闪电般地抄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水杯,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地扣了下去!
“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对于两个巨人来说,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对于那个小人而言,整个天空都以无法想象的速度砸了下来。世界在剧烈的震动中陷入一片光明,紧接着,他便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巨大、透明的圆形监狱里。他疯狂地用拳头捶打着光滑冰冷的玻璃内壁,但那只是徒劳。
“天哪……天哪……”菌菌语无伦次地看着玻璃杯下的那个活物,脸色惨白。
而男友的脸上已经没有了震惊,只剩下冰冷的、被侵犯后的暴怒。他知道,这绝对不是唯一的一个。
二人开始仔细地检查床上的每一个角落。很快有了新的发现。在一个枕头下面,他发现了一个伪装成一小团灰色绒毛的物体。他用指尖将其捻起,在灯光下,那东西的核心是一个比针孔还小的、闪着幽光的镜头。
一个针孔摄像头。
这个发现,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捅进了两人最柔软的神经。恐惧和震惊瞬间被一种被亵渎、被玷污的狂怒所取代。他们最私密、最神圣的时刻,竟然被这些不知名的“虫子”在一旁录制、窥探。
菌菌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那上面还残留着欢愉后的红晕和汗水,但此刻在她眼中,这具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成了一个被肆意侵犯的“犯罪现场”。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
“还有多少?”她咬着牙问,声音里充满了恨意。
“我们会把它们……一个一个,全都找出来。”男友的眼神变得如同寒冬里的冰川。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变成了两人联手进行的一场“大搜捕”。他们在床单的褶皱里,在地毯的绒毛中,甚至在菌菌散落在枕边的几根长发里,又揪出了几十个惊慌失措的小人。每一个都被毫不留情地用玻璃杯或空罐子扣住,成为了阶下囚。
审判的时刻到了。
菌菌从梳妆台拿来了镊子,尖端在灯光下闪着森冷的光。他走到被捕获的小人面前,缓缓抬起了玻璃杯。在小人惊恐的尖叫中,那两片巨大的、如同起重机吊臂般的金属,精准地夹住了他的身体。
“说,”男友将那个在他指尖疯狂挣扎的小东西提到眼前,声音低沉得如同地狱的呢喃,“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不说,我就把你一根一根地捏碎。”
那个小人发出的高频尖叫在他们听来只是微弱的“吱吱”声,但其中蕴含的恐惧却是共通的。在绝对的力量和死亡威胁面前,他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他用尽全力,断断续续地喊出了他们的目的、他们的组织,以及最重要的——那个用于分享和贩卖他们“战利品”的秘密群组。
男友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用镊子夹着那个已经瘫软如泥的小人,将他丢进另一个空瓶里,然后拿起从他们身上搜出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微型终端设备。
他看向菌菌,眼中燃烧着两簇黑色的火焰。
“现在,让我们去看看,这些虫子到底在他们的粪坑里,都分享了些什么好东西。”
男友用电脑打开链接,那个秘密群组的界面显现出来。
屏幕亮起的一瞬间,菌菌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屏幕上,出现了她自己的脸。那是她几个小时前在客厅沙发上休息时,被从一个极低的、充满窥探感的角度偷拍的画面。画面甚至还在微微晃动,充满了现场感。
紧接着,更多的图片和短视频如瀑布般刷新出来。
有她脱下高跟鞋,将穿着白色丝袜的脚搭在茶几上的特写;有她弯腰从冰箱里拿饮料时,衣领滑落露出的乳沟;甚至有她去洗手间时,被从门缝里偷拍的模糊影像。
每一张图片,每一个视频下面,都跟着一连串密密麻麻的、对他们而言如同蚂蚁般大小的文字。
“【独家】女神菌菌原味白丝足底特写,打包价10个单位,私聊。”
“【预告】已成功潜入巢穴,卧室机位已布置完毕,今晚将有‘重量级’内容,开启预售!”
“【任务变更】原定拍摄计划取消!现转为复仇行动!录制伪神被玷污的全部证据!我们要让她身败名裂!”
屏幕上,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肢解、被估价、被明码标价的商品。她的身体部位,她的私生活,她与爱人之间最亲密的行为,都成了这些“虫子”眼中可以交易和取乐的资源。
那是一种比肉体侵犯更深邃的、深入骨髓的侮辱。
菌菌死死地盯着屏幕,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那张美丽的脸庞上,已经没有了丝毫血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的平静。
男友关掉了电脑,房间重新陷入沉默。他走到那些装满了小人的瓶瓶罐罐前,眼神如同在看一堆等待处理的垃圾。
“现在……”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愉悦,“在我们去把他们的老巢彻底端掉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用这些‘先遣队’……来庆祝一下我们发现了这么一个有趣的‘粉丝俱乐部’?”
菌菌抬起头,看向男友。她的眼中没有泪水,没有恐惧,只有一片燃烧的、黑色的火焰。她缓缓地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嘴角勾起一个冶艳而残忍的弧度。
“当然,”她说,“他们既然这么喜欢看……就让他们用自己的身体,来为我们的下一场表演,提供一点‘特别的’道具吧。”
她从床上站起身,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散发着一种危险而致命的魅力。她走向那些玻璃囚笼,每一步都像女王走向她的刑场。
男友会意地笑了。他走到桌前,拿起镊子,像从糖罐里夹取一颗糖果一样,随意地从一个瓶子里夹出了几个正在徒劳地拍打着玻璃壁的小人,将他们丢在了铺着柔软地毯的地板上。
“那么,亲爱的,”他张开双臂,邀请地看向菌菌,“我们从哪个‘游戏’开始?”
菌菌的目光落在了男友已经再度昂扬的欲望上,然后又看了看在地上惊慌失措、四散奔逃的那些小黑点。一个疯狂而刺激的想法在她脑中成型。
她走到男友面前,跪了下来,然后回头,对那些在地上奔逃的小人露出了一个甜美得令人心悸的微笑。
“先把桌子清理一下,”她轻声对男友说,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我觉得,我们需要一个干净的‘舞台’。”
男友心领神会。他走到桌边,将几个还在徒劳地撞击着玻璃杯的小人倒在桌面上。然后,他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像握着一柄复仇的权杖,对着那些在光滑桌面上奔跑的小人,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砰!砰!”
肉体与木板沉闷的撞击声中,夹杂着几乎微不可闻的、骨骼与内脏被碾碎的声音。那些曾经胆大包天、窥探神明隐私的“虫子”,在巨大的肉柱反复的砸击和碾压下,瞬间化为了一滩滩模糊的血肉,在桌面上留下了几抹鲜红的印记。
复仇的狂欢,正式拉开了序幕。
清理完“舞台”,男友的目光变得灼热,他欣赏着菌菌那具因愤怒和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身体,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用于一场血腥祭祀的完美祭品。
菌菌赤着脚,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到了一个扣着玻璃杯的囚笼前。杯子下面,十几个小人正挤在一起,因恐惧而瑟瑟发抖。当菌菌巨大的、如同神明般的脸庞俯瞰下来时,他们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她缓缓地抬起玻璃杯,新鲜的空气涌入,但带来的不是解放,而是更深沉的绝望。她没有用镊子,而是直接伸出了她那五根巨大、纤长、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像一道天穹般笼罩下来,轻轻一拢,就将那十几个小人全都抄在了掌心。
对那些小人而言,他们瞬间被卷入了一场由温热、柔软的肉壁构成的风暴。他们被挤压在她的指缝间,徒劳地挣扎着,感受着她皮肤上每一丝细腻的纹理,和那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与淡淡体香的、令人窒息的“神”的气息。
菌菌将这满满一手“战利品”缓缓地举到自己的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在她掌心奔逃、碰撞的微小生命。她的眼中闪烁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光芒。
然后,她松开了手。
对于这些渺小到极致的生物来说,这一瞬间的体验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他们从巨大的手掌,坠入了一个温暖、柔软、散发着幽香的、正在微微起伏的“新世界”。脚下是富有弹性的、温热的肌肤,他们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血管的搏动和每一次心跳带来的轻微震颤。
他们的两侧,是两座无法逾越的、宏伟壮丽的肉山——菌菌那对举世闻名的巨乳。它们如同两座被神明精心雕琢的雪峰,山顶上点缀着两颗粉嫩的、已经微微硬挺起来的“圣石”。而他们所处的位置,正是这两座山峰之间,那条深不见底的、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峡谷——她的乳沟。
他们中的一些人,在这神圣而恐怖的景象面前,甚至忘记了恐惧,呆呆地仰望着那两轮遮蔽了天空的巨大满月。
菌菌缓缓低下头,饶有兴致地俯瞰着在自己胸口上蠕动的、如同小虫子般的入侵者。她的眼中没有怜悯,只有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纯粹的玩味。
一缕晶莹的、带着她体温的唾液,从她微张的红唇间缓缓垂下,拉成一道长长的、亮晶晶的丝线。
然后,它断了。
“啪嗒。”
对于这些小人来说,这无异于一场天降的、黏稠的流星雨。巨大的、黏滑的液体团块从天而降,砸在他们中间,瞬间将好几个人包裹了进去。他们在这滩温暖而陌生的液体中疯狂挣扎,却像是陷入了沼泽,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那液体充满了她口腔的气息,是一种混杂着薄荷牙膏味和女性独有香甜的、令人窒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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