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不小心在你们星球上弄出个大新闻的非正式回应
注:建议先观赏前文《山东省灾难报告》,观感更佳。https://www.judaniang.com/thread-42232-1-1.html—————————————————————————————————————————Ciallo~(∠・ω< ),你们这些还没被余波震死或者被黑色酸雨淋成稀泥的小人们。
看到后台几万亿条@和私信了,烦死了,手机一直在震,跟得了帕金森一样。本来不想管的,毕竟跟你们解释的难度,不亚于我跟楼下那只天天冲我叫的泰迪解释什么是微积分。但既然你们这么「热情」,我就抽点时间写个东西,满足一下你们那点可怜的好奇心。
别想太多,这不算什么道歉声明或者忏悔录。我只是想记录一下,毕竟,这种事对我来说也......嗯,不算天天有。
就当是篇日记吧,一篇写给蚂蚁看的日记。你们就凑合着读,看不懂也别来问,问了也白问。
那么,事情要从一堂课说起。对,一堂你们肯定也上过的,无聊到足以让时间本身都打哈欠的中文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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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一节长到足以扭曲时空的《出师表》
那天下午,香港的天气,你们懂的,就是那种又湿又热,能把人的骨头缝都泡出霉菌来的感觉。我坐在教室的角落里,窗外的树木无精采地垂着叶子,蝉鸣声跟电钻钻脑仁一样,没完没了。
我们的中文老师,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总喜欢穿一身中式立领衬衫,说话摇头晃脑,仿佛自己是孔子第七十九代嫡传弟子的老先生,正在带我们「品读」一篇古文。
不是别人,正是那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丞相,写的《出师表》。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老先生用他那抑扬顿挫的、仿佛在唱粤剧一样的腔调念着,念到动情处,还闭上眼睛,微微颔首,自我陶醉。
讲真,我对诸葛亮没什么意见,人家确实是牛人。但问题是,这玩意儿要背啊😭😭😭
DSE范文,必考篇目,一字都不能错。
我的眼前摊着那本印满了密密麻麻方块字的课本,那些「之乎者也」,那些繁琐的句式,那些距离我十万八千里的历史背景,在我眼里,构成了一堵密不透风的、由陈腐的墨香和规矩组成的墙。
老师的声音还在继续:「...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秋...秋...秋...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一个字在无限回响。我开始思考一些很无聊的问题。比如,一千八百多年前,一个叫诸葛亮的男人,在他那昏暗的军帐里,对着一盏油灯,怀着满腔的忠诚与忧虑,写下了这些文字。他有没有想过,一千八百年后,在一个叫香港的、又湿又热的沿海城市里,一个叫熵墟的少年,会因为背不出他写的这些东西而感到烦躁欲死?
我们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吵闹。
一种巨大的、无处发泄的烦躁感,像高压锅里不断升压的蒸汽,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我感觉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都在渴望挣脱这个由古人墨迹编织而成的、令人窒息的囚笼。我盯着课本上的字,那些方块字开始在我眼前跳动、旋转,它们不再是文字,而是一条条黑色的,正在嘲笑我的,吐着信子的毒蛇。
「熵墟!你来背一下下一段。『臣本布衣』,开始。」
老师的声音像一道惊雷,把我从神游里劈了回来。全班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集中在我身上。我慢吞吞地站起来,看着课本上那一段,大脑一片空白。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于......」
「于什么?」老师的金丝眼镜后面,那双眼睛眯了起来,透出一种「我就知道你不会」的锐利光芒。
「......朱门。」我卡壳了,脑子里像塞满了一团浆糊。
全班响起了一阵压抑的窃笑声。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
「朱门?!」老师的声调瞬间拔高了八度,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朱门』是什么?达官显贵之家?你让他一个南阳布衣去求朱门?」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讥诮,「背串了诗词不说,连最基本的文意都不理解?整天魂不守舍,心思都放在哪里去了?你还想不想考大学了?」一连串的质问,像机关枪一样向我扫来。我沉默着,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里。
那一瞬间,我体内的那股烦躁蒸汽,终于达到了临界点。
我需要一个出口;一个绝对的,彻底的出口。
「阿sir,我肚痛,想去厕所。」我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语气说道。
老师大概是被我气得说不出话,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一只嗡嗡叫的蚊子。「去吧去吧!眼不见为净!」
我拉开椅子,在全班的注视下,走出了教室。我没有回头,但我能想象到他们在我背后是什么表情。
无所谓了,真的,全都无所谓了。
第二章:从厕所隔间到星辰大海
我们学校的厕所,就是那种老式的、散发着一股常年不散的消毒水和尿骚混合气味的鬼地方。地砖永远是湿滑的,墙壁上用涂改液写的各种傻话早就被后来的傻话给覆盖了。
我走进最里面的一个隔间,「砰」的一声关上门,插上了门栓。世界瞬间安静了。
隔着薄薄的门板,我还能隐约听到走廊里其他班级传来的读书声,以及窗外那烦人的蝉鸣。但在这个狭小的、不到一平米的空间里,我终于获得了一丝喘息。
我没有坐下,只是靠在冰冷的、满是划痕的门板上,闭上了眼睛。教室里的那一幕还在我脑海里回放,老师的话,同学的眼神,课本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方块字...所有的一切,都像砂纸一样,摩擦着我那根已经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把我的大脑,浪费在背诵一千八百多年前一个死人写的信上?为什么我要被这些所谓的「经典」,这些陈腐的规则所束缚?为什么我要活在别人的期望和评判里?
我的烦躁感并没有因为离开教室而消散,反而因为这暂时的安静,而变得更加纯粹,更加...具有实质性。我感觉我的身体像一个黑洞,正在疯狂地吸收着周围所有的负面情绪,然后在我体内进行着某种恐怖的聚变反应。
然后,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我感觉不到我的身体了。
不是麻木,而是一种「溶解」。就像一颗方糖沉入热水,我的四肢、我的躯干、我的意识,都在慢慢地、不可逆转地消融。我脚下的瓷砖、身后的门板、周围的空气,所有物质的边界感都在消失。我听到了「咔哒」一声,那是隔间门栓自己弹开的声音,但我已经没有眼睛去看了。
我感觉自己在膨胀,不,不是膨胀,是「展开」;就像一张被折叠了无数次的纸,在这一刻,被一只无形的手猛然展开。
我的意识被拉伸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宏大的尺度。时间与空间的观念在我这里变得模糊不清。上一秒,我还是一个被困在厕所隔间里、身高一米七六的高中生;下一秒,我已经...
...成为了我自己。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看到的,是一颗悬浮在无尽黑暗中的,蓝白相间的,巨大而美丽的玻璃弹珠。
地球。
我正身处宇宙之中,成为了一个尺度堪比行星的巨人。我的身体,就是我在厕所隔间里幻想的那个、最能代表我烦躁与力量的形态——一根巨大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阴茎。我能感觉到我的「皮肤」上,那些如同山脉峡谷的血管在搏动,每一次搏动,都掀起一阵阵引力波。
我低头看着下方的地球,它很美,真的。大陆的轮廓,海洋的深蓝,云层的洁白,还有那层薄薄的、脆弱的、如同蛋壳一样的大气层。我甚至能看到大陆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如同发光霉菌一般的城市灯火。
一切都那么渺小,那么脆弱。
包括我刚刚还在经历的一切。那间教室,那个老师,那场考试,那些烦恼...在此时此刻看来,渺小得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自由感和解脱感充满了我的内心。原来,这才是我;这才是我的本来面目。那个在地球上生活了十七年的「熵墟」,不过是我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投影,投射在那个名为「现实」的可悲的平面上。
第三章:一个仍待解决的生理问题
在宇宙中漂浮的感觉很奇妙。没有上下左右,没有时间流逝。我可以静静地待在这里,直到宇宙热寂。
但是,那个从中文课上带来的「问题」并没有消失。那股积压在体内的、毁天灭地的烦躁感,在我「展开」成巨人之后,转化成了一种更为直接、更为原始的生理冲动。
我需要一次释放;
一次彻底的、毫无保留的释放。
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下方那颗美丽的蓝色星球上。它就像一个完美的靶子,静静地悬在那里,等待着我的临幸。
那么,该选哪里呢?
我的视线开始拉近,如同操作一台亿万像素的超级相机。大陆板块在我眼前飞速掠过。我看到了非洲大草原上迁徙的角马群(像一堆移动的芝麻),看到了亚马逊雨林那浓得化不开的绿色(像一块发霉的蛋糕),看到了结冰的南极大陆(像一杯撒了太多糖霜的思乐冰)。
最后,我的目光停在了亚洲东部。那片大陆的轮廓我很熟悉;我找到了那个形如雄鸡的国度,然后,我的视线被它东部那个伸入海中的半岛给吸引了。
山东。
为什么是它?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可能因为它的形状很有趣,像一个准备好接受什么的拳头;也可能因为它的旁边,那片被称为「渤海」的半封闭海湾,看起来是个非常不错的「容器」;更可能是因为在某宝上,某一家卖置物柜,地址在潍坊市的店铺拖了我三星期才发货,所以我才潜意识选了山东省吧w
一片蓝色的画布,正好适合让我用白色来创作;
「就这儿吧」我随意地想。
决定之后,我的身体开始做出反应。积蓄已久的能量开始向我的顶端汇集。
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内部,正在发生着堪比超新星爆发的剧烈反应;那些源自于一堂中文课的烦躁、源自于对陈腐规矩的憎恶,此刻都转化成了最纯粹的、即将喷薄而出的创造(或者说毁灭)能量。
我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我的龟头精准地对准了莱州湾的中心;从地面上看,那个巨大的、粉红色的「太阳」,正在天空中进行着某种不祥的、最后的校准。
第四章:听,那是大海被煮沸的声音
准备工作完成了。
我猛地向后一缩,整个巨大的身躯在引力场中拉出一道肉眼可见的泛动;然后,我用尽全力,向前一挺。
一道直径超过十公里,由纯粹的、高密度的生物质构成的白色光柱,以接近第二宇宙速度的可怕初速,从我的顶端喷薄而出,直射向下方那片蔚蓝的星球。
我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壮观的一幕。
我的「杰作」像一颗白色的彗星,拖着长长的尾焰,划破了漆黑的宇宙。当它接触到那层薄薄的大气层时,一幕绚烂的烟火秀上演了。
大气层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空气被摩擦、电离,形成了一张覆盖了半个亚洲的、紫白色的闪电之网;无数被剥离下来的小块,化作流星火雨,洒向了华北和东北。
然后,是撞击;
主体的洪流,精准无误地砸进了莱州湾。
我听不到声音,但我看到了。
撞击点爆发出比太阳还要耀眼的光芒,那是海水被瞬间气化的光辉;紧接着,一圈白色的、由蒸汽和冲击波构成的环状云,以超音速向四周扩散开来。
我能看到,莱州湾的海水,像被丢进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的黄油,瞬间沸腾、蒸发,露出了黑色的、冒着烟的海底。然后,我喷射出的巨量精液填充了进去,并置换了周围的海水。
一场由我的精液和海水混合而成的、高达数百米的白色海啸,诞生了。
它向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我看到那些在海面上如同玩具模型一样的船只,瞬间就被吞没了;我看到海岸线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如同乐高积木一样的城市,被白色的巨浪轻易地覆盖、淹没。
那些发光的「霉菌」,成片成片地熄灭。
我觉得这景象...蛮有意思的;
就像小时候用高压水枪冲刷蚂蚁窝一样。
看着那些黑色的小点在白色的洪流中挣扎、消失,
有一种奇特的、令人满足的快感。
我看到那座叫「潍坊」的城市,它的海边有一个巨大的、没有轮轴的摩天轮。白色的巨浪涌过,那座摩天轮像一根铁丝一样被轻易地扭曲、折断,然后消失在白色的海洋里。我还看到一座叫「东营」的城市,它似乎建在一条大河的入海口。我的洪水直接倒灌了进去,将整座城市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白色沼泽。
嗯,清洁效果拔群。
第五章:找个地方坐下,然后开始正事
射完了。
讲真,舒服多了,体内那股烦人的能量终于找到了出口。
但现在,我又面临一个新的问题:
我这个形态,待在太空里虽然自由,但总觉得有点......不踏实。我想找个地方,靠一下,或者坐一下。
我的目光扫过对岸的朝鲜半岛,一屁股坐了下去;
嗯,不太舒服。
坐下之后,我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向前倾。我那刚刚释放完毕的、依然滚烫而巨大的肉棒,横跨过黄海,开始向着那片刚刚被我「清洗」过的陆地,缓缓地、缓缓地压了下去。
我需要一种更......深入的交流,一种更具有实质性的接触。
我的龟头,带着与大气摩擦后留下的、如同黑曜石般的焦痕,以及残留的、还在散发着高温蒸汽的白色粘液,第一个接触到了山东的海岸线。
第六章:一场名为「潍坊」的深度按摩
登陆的感觉,很奇特。
我的前端接触到的,是那片已经被我的体液和海水混合物覆盖的、泥泞不堪的海岸;没有坚实的触感,更像是一头扎进了一大盆被打发过头的奶油里:很滑,很软。
但这只是表层。
当我的力量真正作用于地壳之上时,我才感觉到了「实感」。
我开始向前平推。
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像一把无坚不摧的犁,轻易地刮开了地表的一切;沙滩、淤泥、被精液摧毁的城市废墟,以及其下方的沉积岩、花岗岩...
…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肉棒面前,被瞬间压缩、熔化,变成了红热的岩浆,从肉棒的两侧喷涌而出。
我决定给这片土地来一次彻底的「深度按摩」。而第一个享受这项服务的,就是那座叫「潍坊」的城市。
我以一种很慢的速度,向它的腹地推进。
我很好奇,想仔细看看,这些小人儿建造起来的、脆弱的「文明」,在我肉棒面前是如何瓦解的。
我看到,在我推进的前方,大地像一张地毯一样被拱起。高楼大厦在剧烈的震动中首先像饼干一样碎裂、倒塌;然后,这些废墟被拱起的大地抬升,最后被我的肉棒所吞噬。
整个过程,在我的视角里,就像是在看一部慢动作的、特效精良的灾难片。
白浪河的消亡:
我看到一条细细的、穿城而过的小河;我碾过去的时候,河水大概只用了一微秒就被完全蒸发了。然后,我把它的河床连同两岸的建筑,一同犁进了地壳深处。
我还看到河边有一个造型奇特的建筑,后来听你们的哀嚎说,那叫「世界风筝博物馆」;抱歉,现在它可能已经变成构成地幔一部分的硅酸盐了。
城区的毁灭交响:
碾压市中心的感觉最棒。那些所谓的CBD,那些玻璃幕墙的摩天大楼,在我肉棒的巨大质量面前,连粉末都算不上,直接被碾压成了等离子态。
我能感觉到我的阴茎与这些物质摩擦时,产生的那种奇异的、酥麻的快感;就像是在用一块镶满了钻石的搓澡巾,给自己进行按摩。
那些商业广场、居民小区,在我身下,如同一个个微不足道的脓包,被我轻易地挤破、抚平。
人类的最终时刻:
至于你们这些小人,说实话,我没太注意。
在我的尺度下,你们个体实在是太渺小了,连像素点都算不上。我只能看到,在我肉棒真正到来之前,那些代表着你们生命活动的「光点」,在极度的恐慌中,像受惊的萤火虫一样四处乱窜;然后,我肉棒的热量和压力抵达,这些光点就......「噗」地一下,熄灭了。
很干脆,很彻底。
我想,这对你们来说,应该也算是一种仁慈吧?毕竟,没有痛苦,直接升华成了宇宙尘埃。
我大概花了几分钟,就把大半个山东省从地图上抹掉了。感觉不错,像完成了一幅很有破坏美学的画作。
第七章:关于那块碍事的小土堆,以及收尾工作
在「按摩」完潍坊之后,我继续向内陆推进。
我感觉到了阻力。
不是很大的那种,但确实有。
就像你在沙滩上拖着脚走,突然踢到一块比较硬的珊瑚礁。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座...山?
它看起来黑乎乎的,挺高,在周围已经被我犁成平地的废墟中,显得尤其碍眼;后来我才知道,你们管它叫「泰山」,还吹得挺厉害,说是什么「五岳之首」。
对我来说,它就是一块碍事的小土堆。
我没绕开它,那太麻烦了。我直接就那么碾了过去。
「咔嚓——」
我「听」到了一声清脆的、来自地壳深处的断裂声。
那座山,连同它的山脉根基,被我从板块上硬生生给撞断了;然后,我的肉棒推着它的残骸,继续向西走了几十公里,直到它被我彻底碾碎、磨平,和周围的泥土岩浆混为一体,再也分不出来。
嗯,这下顺眼多了。世界清净了。
在碾碎那个小土堆之后,我的兴致也差不多耗尽了。最初的那股烦躁感,早已在射精和碾压的过程中,得到了完美的释放。
我现在感觉......很平静,甚至有点无聊。
是时候回去了;那堂中文课,应该也快下课了吧。
第八章:烂摊子,以及厕所里的回声
我缓缓地,从这片已经被我彻底重塑的土地上,抬起了我的身体。
我最后看了一眼我的「杰作」。
一条崭新的、冒着红色岩浆的巨大峡谷,从渤海边一直延伸到这片大陆的腹地。
峡谷的两侧,是被撕裂的地壳和凝固的火山岩。
而在西北方,那片曾经是海湾的地方,现在是一片巨大的、黄白相间的、正在冒着毒气的腐烂沼泽。
嗯,还挺有艺术感的。像一条巨大的伤疤,刻在了这颗星球的脸上。我挺满意。
然后,我感受到了和来时一样的「溶解」感。我的意识开始收缩,宏大的宇宙尺度在离我远去;
我仿佛从一个无边无际的梦境中,被强行拉回现实。
......
「咔啦。」
我听到了门栓落下的声音。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依然站在那个狭小的、散发着异味的厕所隔间里;我依旧靠在冰冷的门板上,仿佛从未离开过。
走廊里传来了下课的铃声,紧接着是学生们喧闹的吵嚷声和桌椅的碰撞声。
一切都和十几分钟前一模一样。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还是那个一米七六的高中生熵墟。
但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我的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之前那股毁灭世界的烦躁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且,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一丝......回响:那是属于我真正形态的力量的回响。
我能听到地壳在呻吟,能闻到远方海洋里蛋白质腐败的气味,能看到大气层中那些不祥的、黑色的尘埃正在逐渐开始环绕全球。
我推开隔间的门,走到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泼了泼脸。镜子里,还是那张熟悉的、有点厌世的脸。
但我知道,我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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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
我知道你们现在肯定又怕又恨,可能还在用你们那些可怜的武器,对着我之前待过的天空位置,徒劳地发射着什么东西;
省省吧,小人们。
我对你们没有恶意,真的;
就像你走路时,不会对被你踩死的蚂蚁有恶意一样。
你们的存在与否,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这次的事,纯属意外;一次由无聊中文课引发的、小小的、无伤大雅的生理现象。
至于那个烂摊子...你们就自己收拾吧。或者,也可以把它当成我留给你们的艺术品,一个警示,提醒你们,在这个宇宙里,你们究竟有多么的...微不足道。
下次我再感到烦躁的时候?
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或许我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比如你们的月亮,或者火星。但谁知道呢?也许下一次,我觉得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也很烦,那可能就轮到大不列颠那块小岛了。
就这样吧,我要去吃饭了。
你们也......好自为之?ww
不小心么?感觉是很小心的选择了准确的地点。心机boy 好耶,回复一下支持楼主更新 楼主下次可以更新一点军队反抗的情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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