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nlanse 发表于 2025-9-6 21:32:37

张猛的降临——新港市的毁灭(上)

本帖最后由 shenlanse 于 2025-9-7 02:06 编辑

好吧兄弟们,我又来发助撸文咯,发正文之前,插入一点点世界观设定,让大家更好的代入,依旧只是回复可见,你们看了之后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就是对我最大的激励咯,嘿嘿~(@^_^@)~
巨人世界与人类世界的关系巨人世界和人类世界是两个平行的时空,运行规则完全一致,拥有相同的科技水平、社会结构(国家、政府、军队、农业、商业等)以及生活方式。两者唯一的区别在于物理尺度:巨人世界的人类在人类世界眼中是体型放大2750倍的庞然大物。例如,巨人世界中身高1.88米的普通人,在人类世界中相当于5180米高的遮天巨人。巨人世界的人类(以下简称“巨人”)在未接触人类世界之前,完全不知道人类世界的存在,视自己为普通人类,生活在与人类世界无异的日常环境中。巨人世界的消防员隶属于军队,纪律严明,禁止酗酒斗殴,但阳刚文化盛行,掰手腕、讲荤段子是日常,队员个个龙精虎猛,英俊潇洒,性欲旺盛。消防队的单人宿舍充斥着脚臭、汗味和淡淡的精液腥味,队员们除非执行救援任务,否则每天至少释放一到两次。巨人世界的消防员并不知道自己是“巨人”,他们的健身房、宿舍、装备都与人类世界的普通设施无异,没有“山一样大的哑铃”或“巨大的健身房”这样的夸张设定。他们的世界观与人类世界一致,直到与人类世界产生交集,才意识到自己的巨大体型。巨人世界的消防员文化巨人世界的消防员战斗班由一群阳刚硬汉组成,队员身高体重各异,但均为精壮型或壮熊型,肌肉发达,寸头标配,英俊阳刚,性欲旺盛。他们统一穿着火焰蓝消防作训服、黑色作训鞋,搭配深蓝灰色或纯黑色消防制式军袜。宿舍里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气息,脚臭、汗味和精液腥味混杂,彰显消防队的硬汉氛围。队员们性格豪爽,爱开荤段子,掰手腕比拼力量,日常训练包括破拆、救火、体能测试,生活糙但有兄弟情谊。两个世界的连接两个世界的连接通道由巨人世界某一消防中队的大队长独家掌控,只有他能打开通往人类世界的空间通道。目前,消防队战斗班(约30人的小圈子)是唯一知晓人类世界存在的群体,且他们严格保密,绝不外传。战斗班成员将前往人类世界视为体能训练的奖励,只有每周体能考核第一的队员才能获准前往。迄今为止,仅有两名队员去过人类世界:李伟雄(绰号“雄哥”)和张猛。他们在人类世界以5000米级的庞大体型碾压一切,纯粹依靠体型优势,没有超级科技,仅有微观感官这一辅助技能。微观感官去过人类世界的巨人(如张猛和李伟雄)会激活一种特殊能力——微观感官,且此能力在返回巨人世界后依然保留,可随时切换使用。微观感官包括以下功能:视听触觉增强:能清晰看到人类世界0.61毫米(约0.5毫米,巨人常用约数)的小人肢体、表情、汗水、眼泪等,听到他们的细微声音(如尖叫、哭喊),而人类不会觉得巨人的声音震耳欲聾(除非巨人故意用正常音量恐吓)。精细操作:能无伤捻起人类、拨弄微小物体,精准控制力道。自由切换:巨人在人类世界可选择使用微观感官(看到0.5毫米小人的细节)或普通视角(人类如灰尘般看不清)。微观感官不仅限于视听,还包括嗅觉、触觉等,能感知人类世界的细微气味和触感。未去过人类世界的消防员没有此能力,只有亲身进入人类世界才会激活。张猛的角色设定张猛是巨人世界某消防队战斗班一班的班长,26岁,身高1.88米,体重85公斤,来自东北,标准的硬汉形象。他体型精壮,八块腹肌如刀刻,胸肌如铁板,手臂青筋暴起,阳刚气息炸裂。外貌上,他寸头,剑眉鹰目(对亲近的人会变成憨憨小狗眼,露出两颗虎牙),鼻梁高挺,下巴线条硬朗,右眼断眉是一大特色,嘴角常挂痞气冷笑,下巴一撮小胡子增添野性。他平时穿火焰蓝作训服、黑色作训鞋,搭配深蓝灰色或黑色军袜,袜子颜色从不变,散发浓烈雄性气息。他的阴茎勃起时长22厘米,茎干直径5.5厘米,龟头最膨大处直径6厘米,疲软时长9厘米,直径3.5厘米,脚长30厘米,精液量每次5-8毫升,性欲旺盛,每天至少释放一次。性格上,张猛是大男子主义,嘴硬心软,痞气十足,爱讲荤段子,队里兄弟佩服他的狠劲儿和义气。他在巨人世界眼中是个普通消防员,觉得自己只是比队友壮点、鸡巴大点、脚味重了点。来到人类世界后,他发现自己是5180米高的巨人,脚长825米,阴茎长600米(龟头直径160米),一脚能碾碎街区,一滴精液能淹没人群,彻底释放了他的野性。人类世界的定位人类世界作为背景,是消防员战斗班泄火的“游乐场”。人类在巨人眼中渺小如蝼蚁(0.61毫米,约0.5毫米),毫无反抗能力。战斗班成员对人类世界没有丝毫悲悯,认为“渺小就是原罪”,人类世界存在的意义就是被他们践踏、摧毁,用以释放被巨人世界规则压抑的野性。他们以体型碾压人类城市,踩踏街区、摧毁大楼、用阴茎比对摩天楼,肆意发泄,毫无心理负担。人类世界的军队、坦克、飞机在巨人面前不堪一击,坦克炮弹打在巨人袜子上连痕迹都留不下,飞机在巨人手中如玩具,城市在巨人的破坏下迅速化为废墟。关于大队长的能力《大队长关于平行人类世界管理的信息孤岛与历史抹除协议》这个协议由巨人世界某消防队大队长在开启空间通道时一并激活,是其独有能力的延伸,其运作原理对战斗班成员也是一个谜。他们只知道,大队长能确保他们的“泄火”行为不会给自己的世界带来任何麻烦,并且能让每一次的“体验”都保持新鲜和刺激。 协议核心机制如下:1. 现实隔绝: 当空间通道在人类世界上空打开,目标城市(如新港市)及其周边区域会被一个无形的“现实气泡”所笼罩。 信息封锁: 这个气泡是绝对的信息屏障。所有从内部发出的求救信号、网络数据、视频直播、电话通讯,都无法穿透气泡。对外部世界来说,这个区域的一切信号都表现为“正常”或“信号丢失”。全球的卫星网络在观测该区域时,只会看到正常的云层、天气和城市灯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物理隔离: 任何试图从内部逃离(飞机、船只、汽车)或从外部进入的单位,都会在接触气泡边界时被无形地弹回或迷失方向,他们只会觉得是遇到了浓雾或GPS失灵。2. 幸存者悖论: 巨人的行为模式是“彻底的玩弄与毁灭”,即“屠城”。然而,总可能有极个别的“漏网之鱼”因为藏在某些无法被高温高压碳化的特殊地下工事,或因巧合被甩出“现实气泡”的范围而存活。但他们的命运比死亡更加残酷。 认知篡改: 当巨人离开,现实气泡崩塌时,它会对全球人类的集体潜意识进行一次微小的、无法察觉的修改。幸存者口中的“新港市”会变成一个从未存在过的名词。 社会孤立: 幸存者会发现,他向任何人(警察、家人、朋友)讲述自己的恐怖经历时,对方只会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他口中的城市、街道、亲人,在所有人的记忆和所有公开记录中都查无此地。他会成为一个携带着一个“虚假”世界记忆的孤魂野鬼,最终在无尽的自我怀疑和精神崩溃中走向疯狂或灭亡。3. 历史抹除: 这是最核心、最恐怖的一环。当巨人完成破坏并离开后,被“现实气泡”笼罩的区域不会留下一片废墟。 存在重置: 整个城市连同其地理痕迹、所有居民、所有相关的历史记录、地图信息、网络词条,都会从人类世界的时空连续体中被干净利落地抹去。地理上,这片区域可能会变成一片从未开发过的原始森林、海洋或者荒地。 无痕毁灭: 举例来说,新港市被毁后,世界上不会出现“XX地区出现一个巨大空洞”的新闻。相反,世界的版图会自然而然地“修正”,仿佛新港市这片土地和上面的几百万人,从一开始就从未存在过。 永恒的初见杀: 这个设定确保了每一次巨人的降临,对于受害城市来说都是一次毫无预警的、无法理解的末日天灾。人类永远无法积累对抗或躲避的经验。 极致的绝望感: 人类的反抗、记录、传播……一切文明对抗灾难的手段都变得毫无意义。死亡不是结束,被遗忘、被彻底抹除才是。这完美契合了巨人眼中“渺小即原罪”的价值观——你们渺小到,连被毁灭的历史都不配留下。 大队长的神秘感: 大队长的能力远不止是“开门”,他近乎于这个人类世界的“GM”(游戏管理员),可以随意改写服务器数据。这为他这个角色增添了深不可测的背景。 “巨人世界的一周未必是人类世界的一周”,大队长可能可以在人类世界的任意时间节点和地点开启通道,对他来说,这就像在游戏地图上选一个刷新点。 大队打开的“空间通道”,其实是一个“时空通道”。他输入的不仅仅是地理坐标,还包括时间坐标和平行宇宙坐标。 时间维度: 大队长可以随意选择人类世界的任何一个时间点。他可以把张猛送到2024年的新港市,下周再把李伟雄送到2010年的新港市。对于巨人来说,他们去了同一个地方;但对于人类历史而言,这是两个发生在不同时间、互不影响的独立事件。每一次的毁灭,都是对那个特定时间点的“剪切”,不会影响到其他时间线的城市。4. 平行宇宙维度: 谁说只有一个“人类世界”大队长的能力可以让他连接到无数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平行宇宙。今天毁灭的是宇宙A的新港市,下周毁灭的是宇宙B的新港市。这两个宇宙的科技、文化、城市布局完全相同,对于去“玩”的队员来说,根本感觉不到任何区别。5. 结论: 人类世界对于大队长来说,不是一个“星球”,而是一个“无限的图书馆”。每一座城市,在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平行宇宙中,都有无数本“藏书”。他每次只是随机抽取一本,让队员进去涂鸦,然后把这本书烧掉。图书馆本身,永远不会被耗尽。
说了一大堆看似废话的设定,其实是我这里有一整个世界观的文章啊(一个系列啊一个系列,我会一直更新的),我要尽力让他和谐,能自圆其说,对吧,你们也看的“嗯,原来是这样,这样就说得通啦”(*^▽^*)上正文啦。
大地在轰鸣中断裂。一声,又一声,那声音沉闷得仿佛远古时代的战鼓被擂破了心,每一次撞击都让地壳深处发出痛苦的呻吟。整个世界都在剧烈抽搐,那感觉不像是地震,更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攥住了,要把骨头连同内脏一并捏成粉末。地平线被一道阴影硬生生撕开。起初只是一个黑点,随即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缓缓升起,黑得密不透风,连正午毒辣的太阳都被它一口吞了下去,光线消失得无影无踪。阴影泰山压顶般笼罩下来,新港市郊的工业园区、喧闹的游乐场、鳞次栉比的居民区和商业街……所有的一切,在这片阴影之下都渺小得如同尘土,脆弱得不堪一击。一个高达5180米的巨大人形轮廓,终于完全站直了身体。那是一张英俊的男人的脸,一张比山脉还要巍峨的东北糙汉的脸。他低头俯瞰着脚下的世界,剑眉下的眼神里全是懒得掩饰的不屑和痞气,嘴角勾起的弧度,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一种冰冷的、看好戏似的残忍。他那双八百多米长的黑色军靴踏在地上,蒸腾起一股野蛮的、带着热度的雄性气息。那浓烈的汗臭味几乎是液态的,像火山喷出的毒气,瞬间点燃了空气,吸进肺里,灼得人喉咙像是被灌了一勺铁水。新港市里那些蝼蚁般的人类,早已被这超出理解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刺耳的尖叫汇成一片绝望的声浪,街道上彻底失控,汽车像没头苍蝇一样互相冲撞,或是直接扎进街边的橱窗,碎裂的玻璃在混乱中漫天飞舞。郊区那座百米之高的“城市之眼”摩天轮,曾是人类引以为傲的造物,此刻在巨人脚边,却渺小得可笑,甚至够不到他军靴的鞋面,更像个卑微的只有三厘米高的玩具。他只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嘴角撇了撇,喉咙里滚出一声嗤笑。这声笑的动静却不亚于一场雷暴。轰——!音浪像冲击波一样扫过,方圆数公里内,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应声炸裂,化作一场银色的暴雨;稍近一些的建筑,外墙的饰面如同被剥掉的皮肤,哗啦啦地成片脱落。游乐园里的人们惊恐地抬头,视线所及只有一堵数百米高的黑色巨墙——那是他军靴的侧面。灼人的热浪混合着呛鼻的雄性臭味扑面而来,熏得人头晕眼花,双腿一软,瘫倒在地。“那……那是什么鬼东西?!”
       一声凄厉的嘶吼划破了混乱,说话的人嗓子已经完全撕裂。恐惧像滴入滚油的水,在人群中瞬间炸开。人们用尽全力将脖子后仰到极限,视线穿过烟尘,才终于辨认出那遮蔽了天空的,赫然是一只军靴的轮廓。而靴子的主人……正是这个比山脉更高大的男人。
       对于市中心的人来说,恐惧则更加纯粹和未知。摩天大楼像囚笼一样分割了他们的视野,他们只能听见那雷鸣般的、属于男性的低吼在天际回荡,却无从判断声源。这看不见的威胁,催生出最原始的恐慌,尖叫着的人群如受惊的蚁群般四散奔逃。只有在高层写字楼里,那些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向郊区眺望的人,才得以窥见神罚的全貌,然后被彻底钉在原地,连逃跑的本能都已然凝固。
       那是一具赤裸的、顶天立地的男性躯体!
       八块腹肌的沟壑深邃如峡谷,两块胸肌像是从地壳板块挤压而成的山丘,浑身贲张的肌肉群泛着汗水浸透的油光,散发出一种几乎能将空气压缩的、令人窒息的阳刚之气。一张英俊得极具侵略性的脸。利落的寸头之下,剑眉鹰目,鼻梁高挺如山脊,斧凿般硬朗的下颌线勾勒出不容置疑的轮廓。他喉结滚动,嘴角那抹痞气的笑意便加深了几分。右眼上方的断眉,像一道刻在神像上的伤痕,无声地炫耀着他桀骜的过往。狂野的黑色纹身线条从他右肩一直蔓延到手腕,在那虬结如古树盘根的臂膀上,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能引爆积蓄其中的荷尔蒙。
       而最夺人心魄的,是他左胸口、正对心脏的位置,那个龙飞凤舞的草书纹身——“猛”。
       那个字仿佛才是他跳动的心脏,是他所有狂野、霸道和嚣张的源头。他唯一的着装,是脚上那双厚重的黑色军靴。靴筒边缘,隐约露出一圈深蓝灰色的布料,那是被包裹在皮革与汗气中、同样散发着浓烈气息的军袜。仅仅是这双脚,就足以将整个街区踏为齑粉。然而,当视线继续下移,所有关于“人”的认知便彻底崩塌了。
       起初,那只是沉睡的巨物,带着一种苏醒时的慵懒,缓缓开始膨胀。柔软的皮肤在内部不可抗拒的伟力下被撑开,迅速变得光滑、紧绷。随即,便是无可阻挡的、毁天灭地般的崛起!它不再是升起,而是像一根支撑天地的神柱被从地心唤醒,以撕裂大气、藐视万物的姿态破土而出!那场面,壮观得如同巨鲸跃出混沌之海,最终挣脱了重力的束缚,以一个充满了绝对雄性权威的、微微上翘的角度,悍然指向被烟尘笼罩的天穹。它静止了,像一座横贯天际的山脉,一座活着的、以欲望为根基的摩天巨塔。
       此刻,它已是完全的姿态。
       紫黑的柱身反射着黑曜石般冰冷坚硬的光泽,皮肤被撑到极致,紧绷得看不到一丝褶皱,仿佛轻轻敲击,便会发出金石交鸣。那早已不是血肉之躯。盘踞其上的巨大青筋,每一条都比河流更宽阔,因为内部奔腾不息的神之血液而沉重地、有节律地脉动着,你能清晰地“看”到那滚烫的生命力在其中奔流。顶端那颗颜色更深、仿佛被欲望本身彻底浸透的冠冕,光滑如镜,冠状沟的边缘勾勒出一道神圣而危险的山脊。顶端的缝隙正在微微翕动,一滴滴清亮而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汇成一股晶莹的溪流,顺着光滑的表面滑落,在空中拉出充满张力的、长长的银丝。一股股肉眼可见的白色热浪,从它充满了生命力的躯体上不断蒸腾,扭曲了周围的光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最原始、最霸道的雄性荷尔蒙风暴,不容置疑地宣告着它的存在。随着巨人的每一次呼吸,它也随之威严地勃动,充满了无尽的杀伐之气,又蕴含着创世的生机。它沉默着,却用自身毁天灭地的形态,向整个宇宙发出无声的咆哮。
那已然不是生殖器。
      那是一柄活着的、能够捅穿天穹的……至雄圣柱。
凄厉的呼喊被城市上空骤然拉响的防空警报淹没。尖叫、哭嚎、警笛……所有声音混杂在一起,拧成一股刺穿耳膜的、绝望的噪音。秩序,彻底崩塌了。因为那不是什么未知的怪物,而是传说本身——那个在最黑暗的都市传说里、真实存在的神祇与恶魔的混合体。
      一个肌肉虬结、英俊到令人胆寒的东北糙汉。一个赤身裸体的暴君。
      人们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些被当做笑话和疯话的“预言”正在一幕幕应验。他们知道,他会慢条斯理地脱下军靴,用那只被深色军袜包裹着、散发着熏天热臭的巨脚,以一种亵渎般的姿态,缓缓地碾过他们引以为傲的文明。街道会像饼干一样碎裂,血肉之躯会在那落下的阴影中化为尘泥。但这仅仅是开始。最极致的屈辱,是他会像孩童挑选玩具一样,随手从地面上抓起幸存的人类,将他们提到自己的眼前,逼迫他们直面那根毁天灭地的圣柱,甚至用它来戏耍般地推倒摩天大楼,以一种绝对的傲慢,向人类炫耀着力量与尺寸的绝对差距。而当他玩腻之后,终极的审判便会降临。他会对着人群最密集的地方,释放自己。那不是液体,而是一场滚烫的、白色的岩浆海啸,以摧枯拉朽之势倾泻而下。建筑在冲击下熔化、崩塌,生命在高温与黏稠中窒息。当那灼热的洪流冷却,整片区域都会被一片凝固的、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的胶状物所吞噬。真正的地狱,是在这片白色的死寂之海中。传说,他的每一颗精子,都是一个十几厘米长的、扭动的、半透明的怪物。它们像嗜血的鱼群,在这片黏稠的海洋中苏醒,凭借着最原始的本能,追猎着任何还在喘息的生命。对于在那场浩劫中活下来的人而言,死亡,早已不是恐惧,而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他狞笑着,饶有兴致地低下头。脚下,那些蝼蚁般的高楼之间,无数黑点正惊惶地四处奔涌,汇成一片嘈杂的声浪。
   “怪兽——!怪兽来了!”
   “不……那不是怪兽!巨...是巨人!”
   “救命……谁来救救我们……”
      巨人听着这些微弱的、濒死的哀嚎,就像在听一场有趣的交响乐。他缓缓弯下腰,仅仅是这个动作带起的风压,就让旁边的摩天轮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然后——他粗暴地抓住靴筒,猛地一拽。随着那只巨大的黑色军靴被脱下,一个积蓄已久的、更加恐怖的存在被释放了。一只被深蓝灰色军袜包裹着的、长达八百多米的巨脚,暴露在空气中。那一瞬间,积压在靴内的汗臭混合着蛮横的雄性气息,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那是一股肉眼可见的热浪,以他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席卷,几十公里内的空气都被瞬间点燃、腐蚀。地面上的人们被这股热臭熏得头晕目眩,肺部像是被灌入了滚烫的硫酸。那袜子上粗大的、钢缆般的纤维,正散发着一种足以让心智崩溃的、纯粹的男人味儿,像一场无形的毒雾,开始笼罩整座城市。
   “瞧瞧这些小东西,” 巨人的嘴角咧得更开了,他的声音不再是单纯的吼叫,而是带着共鸣的雷霆,震得大地裂开一道道狰狞的伤疤,“跑什么?老子……才刚开始热身。”他缓缓抬起了右脚。那只穿着深蓝灰色袜子的巨脚,如同一片从天而降的大陆,遮蔽了苍穹,将整个游乐园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摩天轮上,那些被困在座舱里的人绝望地抬头,他们的整个世界,都被那片深蓝灰色的、带着粗糙纹理的袜底所填满。那些纤维的脉络清晰可见,像一片片正在蠕动、下压的乌云。人们尖叫、推搡,却发现自己早已无路可逃,被钉死在这场盛大的献祭之中。
       巨脚,开始下压。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最先接触到袜底的高楼楼顶,只是无声地、像被碾碎的饼干一样化为了粉末。钢筋混凝土的结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连发出悲鸣的资格都没有。然后,是轰然的落地。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斩断了。所有奔逃的哭喊、建筑的崩塌、金属的扭曲……一切声音,都在那一声沉闷到极致的“咚”中,戛然而止。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无数渺小的黑点,曾是鲜活的生命,他们伸出蚊足般纤细的胳膊,徒劳地想要推开这片压顶的泰山,却在接触的瞬间便与身下的汽车、街道、建筑一同化为齑粉。地下掩体里的人们,甚至没能看到自己的死状,就在高温高压下被瞬间碳化。一脚之下,九千多条生命,灰飞烟灭。
       “这份礼物,叫‘广域静默’,喜欢吗,蝼蚁们?”
       巨人狞笑着抬起脚,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深达五十米、触目惊心的脚印巨坑。坑中,是无法分辨的、由血肉、钢筋和混凝土混合而成的猩红泥沼。他戏谑地俯瞰着脚印边缘那些侥幸存活、正连滚带爬的人群。他再次抬起脚,巨大的蓝色阴影轻松越过了他们,随即,在他们前方轰然落地!这一次,没有直接的碾压,而是更为纯粹的暴力。冲击波如海啸般扩散,地面像一张被撕裂的蛛网,残存的楼宇如纸牌般接连倒塌。无数人类被这股巨力抛向空中,又如破布娃娃般被狠狠拍在废墟之上,内脏被震成一滩烂泥,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幸存者们瘫软在地,抬头望去,是那座如山脉般矗立的、深蓝灰色的脚后跟。那霸道无比的雄性臭味,正从那山脉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成为他们在这个新世界里,唯一能够呼吸的空气。他张开嘴,而世界,则在他的声音下颤抖。
      “老子,叫张猛!来自一个你们这帮蝼蚁永远无法理解的、他妈的平行世界!”那不是声音,而是一种物理上的力量,是天崩地裂本身。空气被压缩成无形的墙,向前推进,将残存的建筑玻璃尽数震碎。“没错,老子也是人,只不过比你们这些地面上的小黑点……大了个两千七百五十倍而已!”他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五千一百八十米,这个高度,够不够你们把脖子仰断?”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享受脚下那片死寂的恐惧。“刚才那记‘广域静默’,滋味如何?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胆子,连同你们的城市一起,被我一脚踩碎了?想不想……再体验一次被老子的脚底板碾成肉泥的快感?”他发出一阵低沉的、在地壳深处回响的狂笑。他胯下那根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巨柱随之微微一颤,顶端的缝隙翕动着,像一只睥睨众生的、嘲弄的眼睛。
       “那么,就给老子好好跪下!!”
       话音未落,他的手动了。那几根如同山脉般粗壮的手指,从被烟尘染成灰黄色的天空中缓缓降下,轻而易举地捏住了脚边那座在人类看来已经足够雄伟的“地标”——富国银行大厦。这座六十层高、近三百米的钢铁巨兽,在人类世界中是资本与力量的象征。然而此刻,在张猛的指间,它却发出了垂死的哀鸣。金属骨架在巨大的压力下扭曲、呻吟,裂缝如黑色的闪电般瞬间爬满了整个楼体。他将这座“玩具”举到眼前,剑眉之下,那双俯瞰众生的眼睛里,只剩下彻骨的轻蔑。他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那笑容里满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恶意。“富国银行大厦……六十层,两百七十米高……”他像念悼词一样念出这串数字,随即发出一声粗野的嗤笑,“我听见了……里面那五千八百六十九只小蚂蚁,哭得真惨啊一样。真他妈的……悦耳啊!”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音爆如火山喷发,近距离地冲击着那座已经被捏得摇摇欲坠的大楼。残存的玻璃幕墙在瞬间化为亿万片碎屑,如一场银色的暴雪倾泻而下。大楼内那原本还能分辨的绝望哭喊,被这股蛮横的声波彻底碾碎,变成了一片毫无意义的、高频的嗡鸣。
       “别他妈嚎了!” 他不耐烦地咆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被蝼蚁的吵闹所打扰的烦躁。“求我放过你们?饶了你们的狗命?”“听好了,” 他将大楼凑得更近,几乎贴上了自己的嘴唇,用一种既像情人低语又像恶魔宣判的口吻,一字一句地说道:
       “老子对你们的祈祷没兴趣……老子只想用这根大鸡巴,把你们连同这座铁棺材一起……捅穿!”他缓缓地,将手中那座哀鸣不止的“玩具”,移向自己的小腹。在那里,一根粉紫色的、象征着绝对毁灭与创造的巨柱,正昂然挺立。它粗壮如山岳,顶端那颗硕大的冠冕,在微光下呈现出一种黝黑而湿润的光泽。一股熏人欲呕的、滚烫而粘稠的雄性气息,从它身上源源不断地蒸腾而出。每一次沉重的脉动,都让周围的空气发出低沉的嗡鸣,那热浪扑面而来,足以将人的呼吸道灼伤。张猛将大楼的基座,缓慢而坚定地,贴上了自己巨柱的根部。这是一个极具仪式感的、充满了恶意和羞辱的动作。那座近三百米高的、在人类世界中象征着权力和荣耀的摩天大楼,在这根活生生的巨柱旁,显得如此渺小、可笑。它的高度,甚至够不到巨柱的一半;而它的宽度,在后者那毁天灭地的直径面前,更是脆弱得如同一根香烟。张猛低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幅荒诞的画面,喉咙里滚出雷鸣般的狂笑。
       “哈哈哈哈!看看!你们都他妈给老子看看!”
      他的笑声震得手中的大楼簌簌发抖,仿佛随时都会解体。“这就是你们这片儿最高的玩意儿?两百七十米?连给猛爷的鸡巴当个尺子都不够格!”他用一种近乎炫耀的语气,对着整个城市咆哮: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老子这根擎天巨柱,换算成你们的尺寸,是六百米长,一百三十八米粗!老子要是乐意,现在就能趴下来,把脚下这条街,从南到北,捅个对穿!”他停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还不够尽兴,语气中的不屑和鄙夷几乎化为实质。“妈了个逼的,就你们建的这点破玩意儿,连老子龟头的边儿都摸不着,还他妈敢叫摩天大楼?”他的声音一字一顿,充满了戏谑。“记住,蝼蚁们,” 他说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老子这根‘摩天大鸡巴’,才是你们……唯一值得跪下来仰望的东西!”
       对于那座钢铁囚笼里的人类而言,世界已经终结了。透过蛛网般的玻璃裂隙,他们所能看到的,不再是天空、城市或任何熟悉的事物,而是一堵无边无际的、活着的墙。一堵由粉紫色血肉筑成的、散发着灼人热气的巨墙。那上面虬结贲张的血管,每一根都比地铁隧道更粗,正随着那神明般的心跳沉重地脉动着,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在这种绝对的、令人心智熔毁的恐惧面前,逻辑彻底蒸发了。一些人疯了。他们尖叫着,用最后一点力气撞开窗户,纵身跃入深渊。然而,他们所期盼的、那瞬间解脱的撞击并未到来。几十个渺小的身影,在下坠了数十米后,如同飞蛾扑火般,一头撞进了那片黏腻湿热的血肉之墙。他们被那层散发着浓烈腥臊气息的液体牢牢粘住,像掉进胶水里的虫子,徒劳地扭动、挣扎,喉咙里发出蚊蚋般细微的哀嚎,随即就被更多的汗液和分泌物所淹没。张猛注意到了自己身体上的这点微不足道的“骚动”。他低头一瞥,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狂笑,那笑声的冲击波,甚至让他脚下那些本已摇摇欲坠的建筑彻底垮塌,化为一片新的废墟。“哟?小黑点还想跑?”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在自己巨柱上蠕动的黑点,语气里满是戏谑,“直接跳到老子的命根子上来自寻死路了?瞧瞧你们这副德行,粘在老子的雄根上,还在那儿跟触电似的抽搐……怎么,”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下流,“是被我这纯粹的爷们儿味儿熏得发情了,嗯?”
       他伸出一根巨指,以一种近乎轻柔的、擦拭灰尘般的动作,在那片皮肤上轻轻一抹。指尖划过之处,那些曾经是生命、曾经有过喜怒哀乐的“黑点”,瞬间被碾成了一片模糊的、混杂着体液的红色油彩,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他龟头冠冕的褶皱深处,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他收回手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冰冷的厌恶。“操,一群不知好歹的蚂蚁。” 他低声咒骂道,声音却依旧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死城。“你们,没有伺候老子鸡巴的资格。”他顿了顿,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神祇下达判决的口吻,为脚下所有幸存的生灵,定义了它们余生的全部意义:
       “你们这帮小黑点……只配跪下,舔老子的脚。”
       张猛轻轻捏着着那座钢铁牢笼,缓缓上移,直到那冰冷的建筑基座,轻轻“触碰”到了他那颗硕大无朋的冠冕之上。那是一座粉紫色的、活着的火山之巅。表面湿热,散发着浓烈到足以剥夺呼吸的腥臊气息。从冠状沟的边缘,不断有粘稠的液体滴落。每一滴,对于地面而言,都无异于一场小型陨石撞击,砸出一个个几十米深的巨坑,将那些在阴影下抱头鼠窜的黑点连同他们脚下的大地一并碾碎。这可笑的对比,让他喉咙里滚出低沉的、满足的轰鸣。人类文明的巅峰造物——一座摩天大楼,在他绝对的雄性象征面前,脆弱得就像一根粉笔,被顶在了一个粗大的啤酒瓶底上。他狞笑着,用一种教导无知孩童的、充满恶意的口吻,向整个城市宣告:
      “来吧,小蚂蚁们!今天就让老子给你们好好上一课,教教你们什么他妈的才叫……男人的尺寸!你们这根引以为傲的摩天大楼,连给老子当个临时的飞机杯都不够格!你们是不是在幻想,我会把它捅进去?一层层地干穿你们的楼板?” 他发出一阵嘲弄的狂笑,“别他妈做梦了!老子这颗龟头,比你们整栋楼都他妈粗!”
       伴随着一声狂怒的咆哮,他猛地一顶龟头——!
       没有撕裂,没有贯穿。只有……挤压。
那座两百七十米高的大厦,连同其内部的一切,被他掌心的巨力与身下那根圣柱的坚硬,从两端向内瞬间压缩!墙体、玻璃、家具、人体……所有物质结构都在这超越想象的力量面前失去了意义。在一声沉闷到极致的“噗”声中,它彻底炸裂,化作一场夹杂着血肉与尖叫的、由亿万碎片组成的火山喷发,向四面八方飞溅。五千多个曾以为自己站在世界之巅的生命,在这一瞬间,连同他们的骄傲、恐惧和尖叫,被一同压成了一滩无法分辨的、混杂着钢筋与混凝土碎屑的……湿痕。那抹猩红的污迹,被轻易地留在了他那颗巨硕龟头的褶皱里。
       仅此而已。
       他低头俯瞰着自己亲手创作的“杰作”——那抹在他雄伟身躯上微不足道的猩红污迹,随即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狂笑。那笑声本身就是一场灾难。大地在共振中悲鸣,已经存在的裂痕被撕得更开,如同蛛网般疯狂蔓延。冲击波像无形的巨浪,将周围的汽车、残骸和幸存的人类一同掀飞,在半空中就将血肉与钢铁撕成了碎片。“哈哈哈哈!看见了吗?!”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满足的、残暴的喜悦,“这就是你们最硬的造物!连我龟头的一顶都扛不住!记住,你们这群蚂蚁,你们造的任何东西,都永远别想……跟我的鸡巴相提并论!”
       他漫不经心地甩了甩手,就像在掸掉一点恼人的灰尘。然而,那从他指间飘落的,却是那座摩天大楼最后的残骸。那场混杂着混凝土与骨灰的“尘埃”,对于地面的人类而言,是一场致命的豪雨,将废墟中无数正在爬行、求生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再次碾碎。他俯视着脚下,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那些在瓦砾间仓皇逃窜的蝼蚁。他们的尖叫是如此细微,几乎被风声所掩盖。
       “救命啊!巨人……是巨人!”
       他听到了那个词。在万千濒死的哀嚎中,他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个令他愉悦的称呼。“‘巨人’……” 他低声重复着,仿佛在品味一个失传已久、如今却无比贴切的头衔。随即,他咧开嘴,狞笑着回应了那片绝望的土地:“操,说对了。”“老子,就是巨人。一个他妈的、顶天立地的、纯粹的、巨大的……男人。”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像是在向每一个幸存的细胞发出质问。“怎么,” 他缓缓抬起了那只穿着深蓝灰色袜子的脚掌,天空再一次消失了,“还不够……巨吗?”
       轰——!
       回答他这个问题的,是他自己落下的脚。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片刻的迟疑。在那片被阴影笼罩的区域,数千个生命在一瞬间被从这个世界上……抹去。新的脚印里,什么都没有剩下。没有扭曲的金属,没有破碎的瓦砾,甚至没有血肉模糊的痕迹。只有一片被绝对力量压实、光滑如镜的……虚无。
然后,张猛蹲了下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整个世界倾斜。天空被他庞大的身躯再次彻底遮蔽,陷入一片昏暗。他那山脉般的食指缓缓降下,像一根探入蚁巢的木棍,饶有兴致地拨弄着他脚边那些侥幸存活、奄奄一息的幸存者。他咧开嘴,那笑容里满是孩童找到新玩具般的残忍与好奇。“呼吸,” 他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却又震耳欲聋的低语命令道,“好好闻闻,老子这只穿着深蓝灰色袜子的脚……这股味道,够不够劲?够不够……男人?”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这些蝼蚁的灵魂,在他们的记忆深处搜寻着什么。“告诉老子,” 他问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跟上一次那个……穿黑袜子的家伙比,怎么样,嗯?老子,是不是比那个孙子更野蛮、更雄壮、更他妈的……爷们?”他看着他们在他手指的拨弄下翻滚、抽搐,看着他们脸上那混合了恐惧与屈辱的表情,发出了满足的、低沉的笑声。
       “看看你们这副德行,在老子脚下,真他妈可怜。”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而坚硬,像是在下达一道神谕:
       “跪下吧,老子懒得专门再抬脚踩死你们了”他甚至不需要做出什么大动作,仅仅是脚掌微微一晃。那积蓄已久的、被军袜纤维紧紧锁住的浓烈气味,便如同一颗无形的炸弹,轰然引爆!那不是单纯的臭味,而是一股实质性的、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雄性荷尔蒙的冲击波!首当其冲的幸存者,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随即,他们的身体也彻底叛变了。肺部痉挛着拒绝吸入这毒气般的空气,胃里的一切都随着剧烈的干呕喷涌而出。那些心智稍强、勉强还能保持清醒的人,则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完全麻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瘫倒在地,在无法控制的颤抖中,被温热浸透。
       他缓缓挺直了那五千多米高的身躯,再一次,将整个新港市纳入自己投下的、无可逃脱的阴影之中。俯瞰着这片在他脚下颤抖的、由钢铁与血肉构成的“沙盘”,发出了一声混合着鄙夷和满足的狂笑。那笑声化作实质的冲击波,让大地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操!” 他开口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炸弹,在城市的废墟上空引爆,“老子在自己的世界,是个消防班长!每天的工作,就是从火里救人,从灾难里救人……随时他妈的会死!还要管一群荷尔蒙爆炸的壮小伙,而你们!你们这个脆弱的世界,就是给我们这些壮小伙子们……用来泄欲的场子!”“谁他妈让你们这么渺小的?我们的大队长,他有通天的本事,能打开来到你们这个世界的口子,然后定下规矩:每周体能竞赛的第一名,就能得到来这里尽情撒野的‘奖励’!”“上周,来的老子手底下的消防战斗一班的一号战斗员李伟雄,就是你们那个传说里穿黑袜子的巨人,他回来之后,跟我们吹嘘这里的滋味……说一个五千米高的汉子站在这里,脚底下踩着几千个小黑点,自己的鸡巴比你们最高的楼还粗,连射了六七次,那感觉……爽到骨头缝里去了!”他顿了顿,仿佛在回味那份二手体验带来的快感。
       “他说,光是看着你们在他那双黑袜大臭脚边上像蚂蚁一样乱窜,就能让他再次硬起来!他妈的,给我们这帮兄弟讲的时候,一个个馋得眼珠子都红了,体能训练裤全都被顶得老高!大队长骂我们没出息,他说,谁想来,就拿出真本事往死里练!”
       “所以...小黑点们” 他的声音充满了嘲弄,“你们辛辛苦苦盖起来的这些破楼,你们的生命,你们的一切,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用途——等着给我们这些拔尖的壮小伙们,泄欲用的!”
       他低头,用目光巡视着自己的身体,像是在检阅一件完美的武器。“怎么样?看看老子这身板,这八块腹肌……还有这个,” 他胯下的巨物应声而动,“六百米长,比雄李伟雄那根四百七十米的玩意儿,足足长了一百多米!所以,你们那点可怜的传说,他妈的该更新换代了!”现在,跪在我的脚底下,” 他下达了最后的通牒,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闻着我这双男人大脚的味道,朝拜我这根顶天立地的圣柱……这是你们这辈子,唯一的活路。好好祈祷吧,祈祷我不会因为一时兴起,就一脚下去,把你们的哀嚎连同这座城市……一起踩平。”
      就在张猛享受着这片由他亲手缔造的死寂时,一种微不足道的、几近于无的触感,从他的脚掌上传来。那感觉……像是有几只蚊子在叮咬,同时还伴随着一阵阵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爆鸣。他缓缓低下那颗如同星辰般巨大的头颅,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右脚。在那只深蓝灰色巨脚前方十几厘米的十字路口上,几十个由金属构成的“芝麻”正排列成行。那些3到5毫米长的坦克,正徒劳地向他喷吐着微弱的火光。针尖大小的炮弹撞在他那粗大的袜线纤维上,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便被轻易地弹开,甚至没能留下一丁点灼痕。在“芝麻”的旁边,一群更加渺小的、全副武装的黑点,正举着手里的“针尖”,向他那如同山壁般的脚掌倾泻着火力。那阵密集的弹雨,看上去就像一场无力的、转瞬即逝的火星风暴,连让他感觉到“痒”都做不到。这个世界的陆军力量,甚至无法穿透他的一层袜子。张猛的脸上,先是浮现出一丝困惑,随即,那困惑转变为一种极度的、毫不掩饰的轻蔑。他咧开嘴,发出一声低沉的、仿佛地壳板块在摩擦的冷笑。这笑声的余波,轻易地就将他周围那些尚在苟延残喘的建筑彻底震塌。
      “哟?终于来了”他开口了,声音里满是居高临下的、发现了一窝有趣蚂蚁的腔调。
      “人类的反抗?”
      “就凭你们这点连给我挠痒痒都不够格的火力?”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化作震耳欲聋的咆哮,“你们那点可怜的传说里,难道没有教过你们吗?”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给脚下那些即将化为肉泥的生物最后一个思考的机会,然后用一种宣布真理的、残忍的口吻,揭晓了答案:
       “反抗巨人的下场,从来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被碾成最细腻的肉酱,然后……被抹进巨人的龟头褶子里,当做下一场狂欢的润滑剂。”
       他再次抬起了右脚。那片由深蓝灰色纤维构成的“大陆”再一次遮蔽了天空,携带着足以让任何生物心智崩溃的雄臭,缓缓下压。然而,就在那片毁灭性的阴影即将触及地面时,一件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那群蝼蚁,没有逃跑?!在一声嘶哑到几乎不似人声的命令下,那几十辆米粒坦克和地面上那些黑点般的士兵,将他们那微不足道的火力,最后一次、也是最决绝地,朝着那片压顶而来的“天空”倾泻而出。这是一种纯粹到近乎愚蠢的勇气。一种试图用火柴去点燃大海的、悲壮的徒劳。
      张猛的动作,停顿了。
      他那双俯瞰众生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真正的、被取悦了的戏谑。他收回了即将落下的脚掌,随即,以一种引发了地壳板块剧烈位移的姿态,缓缓地、缓缓地蹲下了身。地面哀嚎着,被这无可抗拒的重量压得迸裂开来,尘土与碎石如喷泉般冲天而起。对于地面上那支小小的军队而言,天空,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再次降临了。但那不是袜子,也不是脚底。而是一根活着的、散发着灼热温度的、粉紫色的神柱。一座由纯粹的欲望与力量构成的、缓缓下压的……山脉。那颗直径超过一百六十米的硕大冠冕,带着湿热黏腻的腥臭,停在了他们头顶不远处。每一次沉重的脉动,都让空气发出不堪重负的尖啸;每一股扑面而来的热浪,都像是在灼烧他们的肺叶。他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极尽残忍的坏笑。他甚至伸出巨指,遥遥地指了指那颗正在滴落着粘液的巨硕龟头。
      “小黑点们,有种!”
      他的声音,不再是单纯的咆哮,而是带着一种扭曲的“赞许”,从那座血肉山脉的上方滚滚而来。“居然敢对着我的脚底开火?看来你们是真的不怕死啊“来,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恶魔般的循循善诱,“既然你们这么想挑战我,那我就给你们一个真正的机会。试试这里。这儿,是老子最‘脆弱’的地方。”那根巨柱,又向下压低了几分,几乎要触碰到他们坦克的顶端。怕你们那些垃圾火炮够不着,我特意……为你们降下来一点。”那股由灼热与腥臊混合而成的风暴,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气味,而是一种实质性的、正在挤压空间的物理力量。空气在巨柱的威压下发出尖啸,大地不堪重负的裂痕,如蛛网般向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蔓延。对于地面上那支军队而言,天空已经消失了。他们的世界,被一堵无边无际的、活着的、正在缓缓下压的粉紫色巨墙所彻底取代。那上面贲张的血管清晰可见,不断滴落的粘液对于他们而言,就是一场场精准的陨石轰炸,将阵地外围的战友连同他们的钢铁座驾,一并砸成齑粉。指挥官的双眼已被血丝彻底浸透,他用已经撕裂的、不再属于人类的声带,发出了最后的命令。
       “开——火——!”
       残存的炮管与枪口,倾泻出它们最后的、也是全部的怒火。然而,那阵由人类最高武力构成的弹雨,撞击在那片湿滑的血肉峭壁上,仅仅是爆开了一阵微不足道的、如同萤火虫撞向山脉般的……微光。一名士兵的精神,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他扔掉手里的武器,双膝跪地,浑身筛糠般地颤抖,嘴里反复呢喃着同一句话:
      “那不是人……那是……神罚……”
张猛听见了。他甚至在那名士兵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倒映出的、神明般的身影。他发出一阵让整座城市都在颤抖的狂笑。“就这?” 他嘲弄道,“这就是你们最强的反抗?打在老子的龟头上,连他妈挠痒痒都比不上?”他似乎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你们这群连给老子舔屌都不配的渣滓……”游戏结束了“他猛地向下一沉!
      轰——!!!
       那颗硕大无朋的龟头,如同一颗真正的陨石,狠狠地砸进了十字路口的中心。大地瞬间塌陷,一个直径超过两百米的巨坑悍然成型。钢铁铸就的坦克,在那一瞬间被压成了厚度不足一厘米的铁饼,发出了短暂而凄厉的金属悲鸣。而血肉之躯的士兵,则在高温高压下被瞬间碳化,连骨头都化作了飞灰。冲击波化作一道无形的死亡镰刀,横扫而出。外围的士兵被巨力抛向半空,像一个个破烂的血袋,被狠狠地拍在周围建筑物的残垣断壁上,化作一滩滩黏在钢筋上的、模糊的红。那根巨柱在撞击后猛地弹起,狠狠地撞在了张猛那如同峡谷般坚硬的腹肌之上,发出了一声如同两座山脉相撞的、沉闷的巨响。新一轮的震波,将附近的几栋高楼,也如纸牌般推倒。张猛低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的“战果”。他注意到,在自己包皮的褶皱与系带之间,粘着两三辆没有被彻底压成铁饼的“幸存者”。它们的履带,正在那黏稠的液体中徒劳地转动着,发出无力的“吱吱”声。他伸出巨指,以一种与他体型完全不符的、近乎于“小心翼翼”的动作,将其中两辆“玩具”从自己的身体上抠了下来,轻轻放在了掌心。最后一辆,他故意没有动,任由它被黏液包裹着,像一枚战利品般卡在自己的包皮缝隙里。他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手心上那两个还在冒烟的铁盒子。片刻后,几个几乎看不见的黑点,从坦克的舱门里爬了出来。那些幸存的士兵,站在他如同大陆般的掌心上,再次举起了手中的武器,朝着他那神明般的面孔,射出了几点针尖大小的、徒劳的火花。张猛的脸上,是一种近乎于欣赏的、残忍的狞笑。
       “有种。真的有种。”他低沉的声音,如同在掌心这片小小的“大陆”上滚过的雷霆。“就是这份勇气,诞生于连一毫米都不到的身体里,才显得……尤其可笑。” 他似乎在仔细端详着这些敢于向神明挥拳的微生物,语气里充满了扭曲的“赞美”。“你们难道还不明白吗?” 他循循善诱地问道,“你们的愤怒、你们的炮火、你们每一次徒劳的攻击……对我而言,都只是最好的春药。只会让我,更大,更硬!”他将目光从手掌移开,示意他们看向自己胯下那枚“战利品”。“看看我的新勋章,” 他炫耀道,“那辆小铁芝麻粒,被我皮肤的褶皱和粘液死死囚禁着。它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他的声音变得冰冷,充满了最终审判的意味。
   “现在,告诉老子,你们还能用什么来反抗?用什么,来与我这根六百米长的‘真理’相提并论?”
       他似乎觉得这场对话已经变得无趣。他随意地,屈起中指,然后——弹出。掌心上的两辆坦克,连同里面的士兵,以一种超越音速的、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瞬间消失。零点几秒后,远方一栋残存的摩天大楼,被无声地洞穿了两个窟窿。士兵们在撞击的瞬间就已汽化,而那两辆坦克,则化作一场短暂的、致命的金属流星雨,洒落在那片早已死寂的废墟之上。他收回手,低头,饶有兴致地端详着那枚被卡在自己包皮缝隙里的、独一无二的“装饰品”。他对着脚下所有还能感知到恐惧的生灵,宣布了这件战利品的归属:
       “这辆,就留下了。就给老子当个鸡巴挂件吧。”
       他的目光,如同神祇在寻找下一个可供亵玩的祭品,扫过脚下的残骸。最终,那目光锁定在了远处山体山脚下一个不起眼的、比手指大不了多少的洞口——防空洞的入口。
       一个充满了残忍与玩味的笑容,在他的脸上缓缓漾开。然后,他迈开了脚步。在地下深处,那个被称作“最后堡垒”的防空洞里,空气早已凝固。也就在那一瞬间,在地下深处的防空洞里,那早已凝固成固体的空气,被猛地向上一抛!惊慌失措的人类像被暴雨冲进狭窄缝隙的蚁群,拥挤、推搡,在彼此的体温和恐惧中窒息。他们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信念,就是头顶那厚达数十米的钢筋混凝土层,能够隔绝外面那个正在分崩离析的世界。
      然后,第一声“鼓点”响起了。
      那不是声音。那是一种沉闷到极致的、仿佛源自地心深处的撞击,顺着岩层与地基,狠狠地、毫无征兆地轰击在每个人的脚底,将他们整个人都震得向上弹起。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一声,接着一声。如同某个远古神明正在擂响末日的战鼓。那鼓点,越来越近,越来越重。洞顶的灰尘如倒悬的瀑布般簌簌落下,墙壁上的裂痕像黑色的闪电,在惨白闪烁的应急灯下疯狂蔓延。那灯光,像垂死之人最后的心跳,将一张张因极致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照得如同地狱里挣扎的鬼魅。尖叫声终于挣脱了喉咙的束缚,汇成了一股刺穿耳膜的、高频的声浪。一位母亲将孩子的头死死按在自己怀里,用身体作为最后的屏障,徒劳地抵御着那不断降下的、名为“脚步”的神罚。一名士兵彻底崩溃了,他举起步枪,朝着那不断震颤的洞顶疯狂扫射,直到撞针发出空洞的“咔哒”声。几颗碎石,是他最后反抗换来的唯一战果。恐慌,在这密闭的空间里,终于发酵成了实质性的、滚烫的、混杂着汗臭与尿骚味的……绝望。
       而在洞外,地狱,正在降临。从地面那卑微的视角向上望去,张猛的双脚,就是两座正在移动的、散发着致命毒气的火山。他发现了那个藏匿着幸存者的地洞入口,就像一个百无聊赖的人,发现了一个可以一脚踩爆的蚁巢。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狰狞的、不带丝毫温度的冷笑。迈开了脚步。
      轰!
      轰——!
      每一步,大地都在他脚下,如同被擂动的鼓面般剧烈颤抖。数十座摩天大楼,甚至没能触碰到他的脚底,仅仅是被他800米高的脚腕所带起的风压,就如纸牌般轰然垮塌。钢筋被拧成麻花的形状,玻璃幕墙化作银色的瀑布,裹挟着无数被撕碎的血肉,上演着一场盛大的死亡仪式。那只长达825米的巨脚,被深蓝灰色的军袜所包裹,每一次落下,都意味着三到四个街区被从地图上彻底抹去。地面塌陷成五十米深的巨坑,汽车被碾成铁皮,而人类的尸体,则在高温高压下,瞬间化为一层薄薄的、黑色的碳灰。对于那些还在街面上奔逃的、渺小得如同尘埃的生命而言,他们甚至无法理解自己正在目睹什么。他们只看到一片“天空”,一片深蓝灰色的、带着粗大纹理的“天空”,正以无可阻挡的姿态,从天而降。“怪……怪物!” 他们发出人生中最后的、毫无意义的尖叫。他们至死都不知道,那毁灭了他们整个世界的、如同神罚般的“怪物”,仅仅只是一个男巨人脚上的一只……散发着浓烈汗臭的袜子。

Star900530 发表于 2025-9-6 23:42:07

很喜歡大大的文,加油

Jasky 发表于 2025-9-7 01:06:24

好多设定哦,555,容我咂摸一下

富贵花 发表于 2025-9-7 14:18:03

作者很有耐心,能写下来那么大段的设定

hccbook 发表于 2025-9-7 15:20:45

作者终于有后文了,必须支持鼓励一下{:4_109:}

此人已死 发表于 2025-9-7 23:17:17

等了好久,终于更新了,这次还补了设定

33137 发表于 2025-9-9 08:56:12

。。。。。。。。。。。

1271223469 发表于 2025-9-9 09:37:29

这么多设定期待正文

frontierarea 发表于 2025-9-9 10:33:16

新篇章终于来啦{:4_87:}

pxhx 发表于 2025-9-9 12:51:06

终于等到了,大佬终于继续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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