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nlanse 发表于 2025-12-6 23:21:25

张猛在新港市的“保养”(粗口施虐版)(上)

奇怪新港市怎么又出现了是吗?因为新的世界观之下,巨人们每次离去,时间线都会回溯,所以,倒霉的新港市会被反复玩弄,当然,张猛他们也可以选择新的地图,不过,他可能对这座城市“情有独钟”吧,所以,集训一个月之后,他又来啦~我知道有人只是喜欢单纯的压迫碾压和勃起,强烈的视觉对比刺激,还有超多语言羞辱,贬低,那种纯纯上位雄性阿尔法的鄙夷,各位尽情代入,这篇就是啦,记得先去看新的世界观哦。老规矩回复可见,高壮壮那篇(下)也不会烂尾的。



新港市,一座崭新的、尚未被染指的沙盘,此刻正毫无防备地匍匐在张猛那如天堑般的巨足之下。巨人张猛赤身裸体,屹立于云端之上。这具高达五千两百米的雄性躯体,不仅是完美的造物,更是纯粹暴力的具象化。他浑身上下唯一的遮蔽物,只有脚上那双污渍满满的作训大黄靴,以及包裹在其中、早已被雄性汗液浸透至饱和的深蓝灰色军袜。那股混合着皮革、汗酸与浓烈荷尔蒙的气味,化作肉眼不可见的生化毒雾,先于他的动作沉降在城市上空。他如同巡视自家后花园的暴君,每一次呼吸都卷起狂风。随着他双臂舒展,那如活化山脉般虬结贲张的肌肉群疯狂隆起,肌纤维的沟壑深邃得仿佛能吞噬光线。右臂狂野的黑色枷锁纹身,与左胸口那个龙飞凤舞、此刻因极度亢奋而隐隐泛红的“猛”字,在阳光下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原始而霸道的雄性威压。即使是在放松站立的状态下,他胯下那根巨物也已然苏醒。随着他腹肌猛地一缩,胯部向前狠狠一挺——“操——!!!”一声混合着满足感与暴虐欲的咆哮,瞬间炸裂了苍穹。那根怒涨至605米长、直径151米的巨型阴茎,仿佛一条挣脱锁链的黑红巨龙,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以一种和峭壁一样的小腹肌肉呈现锐角的角度悍然指向天际。硕大无朋的龟头更是膨胀到了恐怖的165米,马眼处溢出的前液仿佛即将决堤的洪水,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生畏的淫光。声浪化作实质的冲击波,裹挟着毁灭性的气压从云层之上滚滚碾压而下。【破坏判定:中心城区建筑解体18座 | 车辆被声波震碎/掀翻33辆】
【死亡统计:5,785人】
【死因分析:耳膜穿孔导致脑出血(40%)、内脏被次声波震碎(35%)、被高空坠落的玻璃幕墙切断肢体(25%)。街道上瞬间铺满了一层红白相间的肉泥。】“真他妈爽……这嗓子喊出来通透多了!”张猛低下那颗巨大如山峦的头颅,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戏谑的痞笑。那双足以俯瞰天地的眼眸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看蚂蚁般的轻蔑。纯正的东北腔调如雷鸣般在城市上空回荡,成为了宣判末日的丧钟。
“妈了个逼的,给那帮新兵蛋子集训,硬生生把老子的鸡巴憋了一个月!现在硬得都他妈快炸了!”
“这就是新港市?操你们妈的,这一窝窝的小蚂蚁还挺能折腾!瞧瞧这盖的一堆什么破逼玩意儿?密密麻麻的跟火柴盒似的,一个个还在里头乱窜……咋的?以为躲在这些脆皮壳子里,老子的大脚就踩不着你们了?一帮贱种,生下来就是等着给老子垫脚底板的货!”
在他的微观视野里,这座拥有两千万人口的现代化都市,此刻不过是一块摆满了廉价微缩塑料模型的劣质沙盘。那些在人类眼中引以为傲的摩天大楼,在他那根充血怒涨的巨兽面前,简直就是笑话。
张猛此时勃起的阴茎,粗壮得如同一个塞满火药的矿泉水瓶,血管如老树盘根般暴起,跳动着令人心悸的频率。而那座号称新港地标、高达270米的金融中心,在他那根恐怖巨根的对比下,细小得就像一根插在地上、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香烟。
“都给老子把招子放亮了!好好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雄性!什么才叫真正的‘高楼大厦’!”
他狂笑着,双臂猛地向后张开,胸肌高耸,像一头展示绝对统治权的史前巨兽。紧接着,他腰腹发力,猛地向前顶胯——那根长达605米的巨根带着万钧之力,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
它投下的巨大阴影,长达数百米,黑压压地瞬间笼罩了整个金融区。那不仅是阴影,那是死神的镰刀,是绝对雄权对渺小文明的无情嘲弄。
恐慌,如同被引爆的核弹,以超音速瞬间席卷了整座新港市。
原本有序的街道刹那间沦为炼狱。刺耳的警报声、汽车失控的碰撞声、以及成千上万人的尖叫声汇聚成一股令人发狂的声浪。
“怪兽……是怪兽!快跑啊!!”
“不……不对!那是人!那是巨人啊!!”
“天啊!别踩我!求求你别踩死我!!”
在地面人类那极其有限的蝼蚁视角中,根本无法窥见张猛的全貌。他们只能看到两堵连接天地的“黄色高墙”——那是张猛脚上的大黄靴。靴面上的每一道褶皱都像是一条深邃的峡谷,而靴底边缘沾染的一块泥土,坠落下来便是一块能砸扁公交车的巨石。那厚重的橡胶靴底在地面碾动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地壳板块在断裂。
但对于那些不幸处于城市中心阴影区的人来说,真正的噩梦来自于头顶。
当他们惊恐地抬起头,试图看清遮蔽阳光的“乌云”时,瞳孔瞬间地震般收缩。那不是云,那是肉。那是充满了暴虐生命力、血管如高速公路般粗壮的暗红色柱体。
在绝望的尖叫声中,更多人认出了悬在他们头顶几千米高空的到底是什么——那是一根直挺挺的、怒气冲冲的、散发着恐怖热量与腥燥气味的雄性生殖器。它太大了,大到像是一座颠倒的山峰,龟头边缘溢出的前液仿佛随时会降下的陨石。
这一刻,所有人类男性都感到了灵魂深处的战栗。那不仅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是一种来自生物本能的、彻底的自我否定。这头巨兽有着人类的外形,却拥有着神明般的尺寸,那根傲慢上翘的巨根,宣告着他正处于极度的性亢奋与攻击状态。
“跑?往哪跑啊?小蚂蚁们?”
张猛的声音再次炸响,带着戏弄猎物的恶劣笑意。他并没有急着下脚踩死这些虫子,他享受看着这些小黑点因为恐惧而混乱奔逃的样子,这让他感到一种变态的掌控欲。
“咋的?吓傻了?是不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
巨人微微弯腰,那张巨大的脸庞虽然还在云端,但那股浓烈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脚汗、烟草和精液的味道——已经像毒气一样沉降下来,呛得无数人涕泪横流。
“来,给老子把头抬起来!”张猛指着下方那群吓瘫了的人类男性,语气极尽轻蔑与羞辱,“尤其是你们这帮公的,瞅瞅你们那熊样!吓得尿裤子了吧?低头看看你们裤裆里那根小牙签,再抬头看看老子这根!操你们妈的,活着也是丢人现眼,老子这根鸡巴上的一根毛都比你们全家加起来都粗!”
他故意挺动腰胯,那根605米长的巨根在空中划出一道恐怖的弧线,巨大的阴影在地面上快速扫过,仿佛死神的钟摆。
“对于你们这帮废物点心来说,能死在老子这么完美的鸡巴底下,那是你们八辈子修来的福分!都给老子张大嘴看着,这就送你们上路!
刺耳的防空警报声撕裂了云层,与地面上数百万生灵撕心裂肺的尖叫、哭喊汇聚成一首绝望的末日交响曲。
在张猛那双具备微观洞察力的鹰眼中,脚下的混乱呈现出一种滑稽的微缩美感。街道上,那些对他而言只有几毫米长的汽车像无头苍蝇一样疯狂互撞,或是失控扎进路边的火柴盒商店,爆开一团团甚至还没他打火机火苗大的微弱火花。无数更细小的、密密麻麻的黑色尘埃——那是惊恐万状的人类,正从建筑的孔洞中疯狂喷涌而出,汇成一股股黑色的细流,在这个巨大的“活体沙盘”上漫无目的地流窜。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独特的味道:那是数百万人的冷汗、失禁的体液、燃烧的汽油与漫天尘土混合而成的气息。这股名为“恐惧”的味道,对于此刻荷尔蒙爆表的张猛来说,简直就是最顶级的催情剂。
“哈哈哈哈——!”
张猛咧开那张线条硬朗的大嘴,喉咙深处滚出一声雷鸣般的满足低吼。他那张野性十足的脸上挂满了淫邪而暴虐的狂笑,俯瞰众生的眼神像是在看一群正在取悦他的马戏团丑角。
“喊!都他妈给老子大声喊!这动静听着真带劲!”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只遮天蔽日的大手,一把攥住了自己胯下那根滚烫怒涨的巨根根部。那粗糙的手掌与紧绷的阴茎皮肤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仿佛两座肉山在剧烈挤压。
“说得对!你们这帮小逼崽子眼睛还挺尖!那是怪兽吗?那是你猛爷爷!”
张猛腰部猛地一挺,手中的巨物随之在空中划出一道充满暴力美学的弧线,巨大的龟头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生畏的光泽,直指下方那些绝望的面孔。
“都给老子把招子擦亮了好好瞅瞅!老子就是个顶天立地的巨人爷们!是个挺着几百米大鸡巴、专门来治你们这帮废物的纯爷们!”
他开始大幅度地套弄手中的巨根,每一次上下撸动都带起一阵狂暴的飓风,吹得地面上的车辆像落叶一样翻滚。
“来,给爷叫!继续叫!你们叫得越惨,老子这根鸡巴就越硬!”
张猛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与残忍的掌控欲,那股浓重的东北大碴子味儿此刻听起来如同恶魔的审判:“在老子跟前,你们这帮小虫子还有啥选择?啊?是要被老子这双汗得甚至能拧出水的大臭脚丫子踩成肉泥,还是想被老子这根比你们全家楼都高的大鸡巴活活操死?”
他猛地停下动作,将那根充血到近乎发紫的龟头悬停在一处拥挤的广场上方,阴影笼罩了数万人。
“选吧!操你们妈的,能死在这么完美的雄性器官底下,那是你们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随着张猛那声咒骂,那座如神峰般巍峨的五千米身躯轰然下沉。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弯腰的动作,但对于新港市而言,却是天穹塌陷。
巨大的气流瞬间被压缩、挤爆,化作狂乱的飓风横扫全城。
“操!这破逼作训鞋捂得老子这双脚都他妈湿成海了!真他妈不爽!”
张猛粗野地抱怨着,那如起重机吊臂般粗壮的手指,一把扯住了比跨海大桥缆绳还要坚韧的鞋带。“崩!崩!”两声炸响,鞋带松脱的声音如同雷鸣。紧接着,他粗暴地抓住靴筒后跟,猛地向后一拽。
“轰——!!!”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巨响——那是被汗水浸透的脚掌与密封的皮革内衬分离时,因巨大的负压产生的恐怖吸吮声。
“轰隆!”那只脱下的黄色军靴被他随手向后一甩,砸在几十公里外的连绵山脉上,瞬间引发了7.0级的人工地震,激起的尘土遮蔽了的天空。
紧接着是另一只。
当束缚彻底解除,那两只被包裹在深蓝灰色制式军袜中的、长达825米的巨脚,终于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那双深蓝灰色的棉袜已经被汗水浸泡得变成了接近深黑色,紧紧地吸附在脚掌上,勾勒出脚趾的形状。原本干燥的棉织物此刻湿漉漉地冒着热气,袜子表面甚至能看到因为过度浸透而渗出的斑驳。
积压在密闭军靴内整整一天、经过高强度训练发酵后的浓烈雄性气息,在这一刻彻底失去束缚,如同一颗无形的生化核弹,在城市上空轰然引爆!
那不仅是气味,那是实质化的攻击。一股肉眼可见的、白色蒸汽般的的滚烫热浪,混合着浓缩了千万倍的荷尔蒙、脚汗酸味、陈旧皮革味以及雄性特有的麝香味,以张猛那双巨脚为中心,呈环形冲击波状向着新港市疯狂席卷而去!
“哈……爽!!”
张猛发出一声舒爽到极点的长叹,“来!下面的小蚂蚁们!都他妈别跑了,给老子把鼻子凑过来好好闻闻!”
巨人那张狂傲的脸庞凑近了地面,脸上带着残忍而戏谑的笑容,看着那些在毒气中挣扎的蝼蚁:
“闻到了没?这就叫男人味儿!这就叫纯爷们的大汗脚味儿!这是老子一个礼拜没洗、全他妈是爷们精华的军袜!平时你们这帮逼养的闻个尾气都嫌呛,今天老子赏你们闻闻真正的雄性荷尔蒙,都他妈给老子大口吸!别浪费了!”
说完,他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将那只巨大的右脚缓缓向前平移。那只裹着湿透军袜的巨足,就这样悬停在一片占地数平方公里的工业园区正上方。
这不仅仅是遮天蔽日的阴影,更是带着恐怖高温与窒息恶臭的死亡天幕。袜子底部的纹路清晰可见,每一道纹路里都塞满了足以淹没街道的黑泥与汗垢。
“在这个距离闻,味儿才正!好好享受吧,这可是多少人跪着求都闻不到的‘福气’!”
对于那些缩在厂房内、在刺耳警报声中惊惶失措的人们来说,天空没有任何征兆地突然消失了。
原本明亮的厂房天窗瞬间漆黑一片,紧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带着极高温度的湿热气流顺着通风口倒灌进来。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头顶上方传来了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低频轰鸣——那是巨大的脚掌挤压空气发出的悲鸣,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成一团废纸。
“咋样?听见没,你们这帮瑟瑟发抖的小蚂蚁们?”
张猛的声音穿透了厚重的混凝土墙壁,如同从地心深处涌出的岩浆,清晰而霸道地灌入每一个即将破碎的头颅。
“老子这只脚,那可是踩死过几千万人类的‘功勋脚’!现在它正饥渴难耐,脚底板都在发痒!来,跟老子说说,谁想争这个第一?谁想做新港市第一个死在老子脚底板下的冤死鬼?嗯?”
那声音里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人们的心口:
“能第一个死在老子这只大臭脚底下,那可是你们这帮废物八辈子修来的福分!那是祖坟冒青烟的荣幸!毕竟后面还有上千万人排着队等着被老子踩死呢,你可是头一份!哈哈哈哈!”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那只深蓝灰色的巨脚即将落下、将他们连同建筑一起碾成粉末时,那压迫感突然停滞了。
张猛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更有趣的玩法,他收回了即将踏下的毁灭一脚,巨大的身躯微微下蹲。他伸出那根如同参天古木般粗壮的食指,指尖轻轻扣住了厂房边缘的钢结构屋顶。
“慢着……先别急着死,让老子先瞅瞅你们这帮小玩意儿都在干啥。”
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撕裂声,那座在人类眼中坚固无比的重型钢结构厂房顶棚,在张猛手中脆弱得就像一层锡纸,被他轻描淡写地掀飞到了几公里外。
阳光瞬间刺破了黑暗,但紧接着又被更加巨大的阴影遮蔽。
原本在车间里像没头苍蝇一样乱窜的工人们,此刻彻底暴露在了张猛的视野之下。他们惊恐地抬起头,那一瞬间,所有人的大脑都停止了运转。
映入眼帘的,不是他们预想中面目狰狞的怪兽,也不是冰冷的机械造物。
那是人。
是一个男人。
是一个拥有着古希腊雕塑般完美肌肉线条、面容英俊狂野、却大得如同神明一般的人类男性。
占据了他们整个天空的,是张猛那张线条硬朗、挂着痞气冷笑的巨大脸庞;是那片如连绵山脉般隆起、散发着古铜色光泽的胸大肌;更是那根昂扬在半空中、毫无羞耻地展示着雄性权威的擎天巨柱。
那根长达605米的阴茎,正以一种傲慢的姿态挺立着,粗大的血管如同盘绕的巨蟒,紫红色的龟头正对着厂房,马眼处溢出的透明前液在阳光下晶莹剔透,仿佛随时会滴落下来淹没整个车间。
这一刻,所有人的理智都断弦了。
如果那是怪兽,他们可以恐惧,可以逃跑,可以祈祷超级英雄的降临。
但那是人。是一个有着和他们一样的生理结构,却在体型、力量、雄性气概上将他们碾压成微尘的同类。这种同类之间的绝对差距,彻底粉碎了他们作为“万物之灵”的最后一点尊严。
他们宁愿此刻掀开屋顶的是一头流着口水的哥斯拉,也不愿面对这个正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俯视着他们、且正在勃起的超级雄性。
“呦呵?藏得还挺严实。”
张猛巨大的眼球转动,微观视力让他清晰地看见了车间里每一个吓瘫的人类脸上那扭曲的表情。
“都傻愣着干啥?见着老子不知道跪下?看看你们那一个个蝼蚁样,等着被老子踩死吗!”
张猛那张遮蔽了天日的巨大脸庞上,浮现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极度淫荡的狞笑。他眯起那双鹰眼,眼神中流淌出的轻蔑浓稠得仿佛能把空气凝固。
“咋样?看傻了?啊?”
他的声音不再仅仅是音波,而是裹挟着热浪的飓风,吹得厂房内幸存的人类东倒西歪。
“瞅瞅你们这帮逼样,一个个才一米多高……在老子这个五千两百米的大老爷们胯底下,你们算个啥?啊?就像是老子包皮褶子里夹着的灰尘一样!好小……真他妈的渺小!哈哈哈哈!”
在狂妄的嘲笑声中,他伸出那只布满青筋、如连绵山脉般宏伟的右手,带着一种极度自恋的爱抚,轻轻握住了自己那根昂首怒涨的粗长肉柱。那比任何摩天大楼都要巨大的拇指,缓缓地、带着无尽的恶意与挑逗,在那颗直径165米、红得发紫的巨型龟头上画着圈揉搓。
每一次指腹擦过马眼的动作,都发出“咕滋、咕滋”的巨大水声,仿佛两头深海巨兽在搏斗。
“呃……操……真他妈……带劲……”
伴随着张猛喉咙深处滚出的那声充满原始欲望的低沉咆哮,整个新港市的玻璃幕墙都在这股雄性低频震动中瑟瑟发抖。
由于高强度的性刺激,在那不断翕动、仿佛深渊巨口般的马眼中,一滴晶莹剔透的透明粘液终于不受控制地满溢而出。它在张猛的指尖与龟头之间,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充满张力的银色丝线,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绝望的淫靡光泽。
终于,那股表面张力到了极限。
“崩!”
一声脆响,那道银丝断裂。一股积蓄已久的前液,如同一颗脱膛的炮弹,不可抑制地涌了出来,从三千多米的高空,化作一场毁灭性的天罚,呼啸而下!
对于地面上那座被掀开屋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数千名工人来说,那根本不是“一滴水”。
那是陨石。
那是一颗由高密度雄性体液构成的、晶莹剔透的液体陨石。
这“一小股”前液,重量超过三万吨,体积相当于一座整整齐齐的七层住宅楼。它带着恐怖的动能和呼啸的风声,直挺挺地朝着厂房旁边的停车场和附属办公楼区域轰击下去!
张猛是故意的。他那双微观眼早已计算好了落点——他还没玩够,不想这么快就把这窝有趣的“蚂蚁”直接玩死。他要让这帮小人活着,亲眼看着、亲身体验着被巨人的体液轰炸是一种什么感觉。
“轰隆隆——!!!”
大地震颤。
没有爆炸的火光,只有更令人绝望的、沉闷湿滑的撞击声。
那是数万吨粘稠液体以自由落体速度砸向地面的声音。被击中的那栋六层办公楼连一秒钟的抵抗都没有,瞬间被这股巨大的白色洪流压得粉碎,钢筋混凝土像饼干渣一样四处飞溅。紧接着,巨大的动能化作一圈高达数十米的“粘液海啸”,夹杂着建筑残渣和被拍扁的汽车,向四周疯狂扩散!
旁边的厂房虽然没有被直接命中,但巨大的冲击波瞬间将墙体震裂,无数人被震得飞起。紧接着,漫天的“雨点”落了下来——那是飞溅开来的、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巨人前液。
“——轰!!!”
又是一颗晶莹剔透的“液体陨石”呼啸而下。那是一辆正在公路上疯狂逃窜、满载着疏散工人的车身上写着“金石集团”的双层大巴车。在驾驶员绝望的瞳孔倒影中,那团从天而降的半透明粘液瞬间占据了整个世界。
没有任何奇迹发生。那坚固的金属车身,连同里面五十多条鲜活的生命,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悲鸣,便瞬间被那滚烫的、蕴含着数万吨恐怖动能的粘稠液体当场拍扁、汽化!大巴车在原地留下了一个直径超过二十米、边缘仍在滋滋冒着白汽的深坑。那一车人瞬间融化在了张猛的体液中,成为了这滩白色死水的一部分。
“操!准头真他妈不错!直接给拍成饼了!哈哈哈哈!”
张猛看着那个被自己“随手一滴”就抹除的车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狂笑。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手指更加兴奋地在马眼处挤压、涂抹,人为地制造更多的“降雨”。
阴影笼罩的区域内,霎时间便遭遇了地毯式的轰炸。那些被直接轰击出的陨石坑,很快便被源源不断坠落的体液填满,形成了一片片散发着浓烈腥膻味、热气腾腾的“湖泊”。
对于人类而言,这根本不是水,而是致命的沼泽。
无数个小黑点在这些透亮却粘稠的“湖泊”中无力地漂浮、挣扎。这些液体的粘度极高,每一次划动都要消耗巨大的体力,而且温度高达六七十度,如同慢炖的温水煮青蛙。
他们在挣扎中不可避免地呛水,那是极其恐怖的体验——他们那微小的肺叶被强行灌满了一个巨大男人的生殖腺分泌液。那股浓缩了无数倍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灼烧着他们的气管。
“游!都给老子使劲游!”
张猛弯下腰,那张巨大的脸庞几乎贴到了这些“湖泊”的上方,呼出的热气掀起了阵阵腥风浪潮。
“这可是老子赏你们的‘爷们水’!多少人想喝还喝不着呢!你们这帮小蚂蚁倒好,直接在里面洗澡?操,真他妈奢侈!”
他看着那些在自己前液里沉浮的渺小身影,眼中满是变态的满足感:
“咋样?味道够劲儿不?呛不呛?给老子大口喝!用你们的肺好好过滤过滤老子的精华!别他妈浪费了,这可是高蛋白!哈哈哈哈!在老子的体液里淹死,那是你们这辈子最爷们的死法!”
在这绝对的暴力与羞辱面前,无数人在窒息的痛苦与高温的折磨中,翻着白眼,身体痉挛着,缓缓沉入那猥亵、滚烫且深不见底的深处,成为了这片“雄性泽国”的祭品。
这场惨无人道的前液轰击终于暂告一段落。
对于那座被张猛特意留作“观众席”、被掀开了屋顶的厂房来说,刚才的每一秒都是凌迟。几十个幸存的人类像受惊的鹌鹑一样挤在角落,只能听着墙外传来的一声声沉闷湿滑的轰响——那是他们的同事、他们的车子被万吨雄性体液砸碎的声音。而当他们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那根遮蔽了天空的肉色巨柱,顶端那只巨大的马眼还在一张一合,时不时滴落几滴对他们来说如同卡车大小的透明粘液。
“咋样?听够响没?小逼崽子们?”
张猛那戏谑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满足的叹息。他终于重新把视线聚焦在那堆在厂房废墟里发抖的小黑点身上,眼神像是在看一群已经被玩弄得半死的蛐蛐。
“别急,刚才那是给外头那帮倒霉蛋的开胃菜。至于你们……老子给你们留了个‘大硬菜’!”
张猛狞笑着,那条粗壮如天柱的大腿肌肉猛地绷紧,巨大的膝盖弯曲,随后——那只刚才悬停在半空的、长达825米的滔天巨脚,重新缓慢而坚定地抬了起来。
这一次,目标明确,锁定了那座失去了屋顶的厂房。
随着巨脚移至正上方,恐怖的阴影瞬间吞噬了一切。不仅是那座厂房,连同周边的数个车间、仓库,全部被笼罩在这片深蓝灰色的死亡天幕之下。那只脚太大了,大到完全遮蔽了阳光,只留下让人窒息的黑暗和越来越浓烈的雄臭味。
在厂房的角落里,一个戴着黄色安全帽的工段长,此刻正浑身颤抖地做着他职业生涯最后一个、也是最徒劳的动作。在这地动山摇的末日景象中,他还保留着一丝可笑的责任心,拼了命地扑向控制台,颤抖的手指狠狠拍下了数控机床的红色急停按钮。
“快……快跑……安全出口在……”
他嘶吼着,转身准备逃向那个在此时显得无比可笑的安全出口。然而,就在他抬起头的下一秒,他的所有动作都僵住了。
并没有什么出口了。也没有天空了。
他的整个视野,瞬间被一片压顶而来的、带着粗大纤维纹理的深蓝灰色巨大平面彻底填满。
在微观视角下,那是何等恐怖的景象——那不再是一只袜子,而是一片由无数根粗如古树的棉线编织而成的“苍穹”。深蓝灰色的织物纹理清晰可见,每一根棉线都吸饱了黑色的汗渍,因为长时间的闷热而变得湿润、沉重。在那些粗糙的纤维缝隙里,甚至能看到卡在里面的尘土颗粒,每一颗都像是一块巨大的岩石。
这堵“棉质天空”,正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无声无息却又无可阻挡地向他压了下来。
他瘫坐在地上,膝盖甚至忘记了弯曲。他张大了嘴巴,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气流声,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在那绝对的、浩瀚的雄性力量面前,他引以为傲的责任感、他作为人类的求生欲,脆弱得就像风中的尘埃。
“呦?那还有个带安全帽的小蚂蚁在乱窜?挺敬业啊?”
张猛的声音仿佛直接在他脑子里炸开,充满了嘲弄:
“别瞎忙活了,这时候了还想着保护财产?既然你这么爱岗敬业,那老子就成全你!让你这辈子最后一眼,好好看看老子这只军袜大脚!给老子把你那张小嘴闭上,用鼻子吸!好好闻闻这股味儿!哈哈哈哈!”
轰——!
那只裹着湿臭军袜的巨脚,不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带着亿万吨的重量与令人窒息的雄臭,轰然落下!
而对于那些已经拼尽全力、肺部像拉风箱一样嘶吼着逃出厂房的工人们而言,死亡的过程,并没有像厂房里那样瞬间终结,而是被拉伸成了一场缓慢的、足以让灵魂都为之冻结的酷刑。
他们像决堤的黑蚁群一样,在那片由无数管道与仓库构成的钢铁丛林中疯狂狂奔。
“救命啊!!快跑啊!!!”
“巨人,这是巨人的脚!!”
尖叫声此起彼伏,但这毫无意义。因为当他们气喘吁吁地抬起头,试图寻找光亮时,却绝望地发现——张猛那只巨脚投下的阴影,不仅仅是覆盖了厂房,而是早已贪婪地吞噬了整个数平方公里的工业园区。
他们并没有跑出去。他们只是从脚掌的中心,跑到了脚掌的边缘区域,但这依然在死神的狩猎范围内。
当他们惊恐地停下脚步,颤抖着仰望头顶时,看到的不是天空,甚至不是乌云。
是一座天幕。
一堵深蓝灰色的、无边无际的、活着的织物天幕!
它正以一种看似缓慢、实则挟裹着亿万吨动能的姿态,缓缓压下。随着距离的迫近,那上面如钢缆般粗大的袜子纤维纹理变得清晰可辨。每一根棉线都像是一条蜿蜒的巨蟒,互相交织、缠绕,编织成这张遮天蔽日的死亡之网。因为吸饱了汗水,那些深蓝灰色的纤维呈现出一种沉重而湿润的黑色,缝隙间甚至还挂着刚才踩碎其他建筑时留下的残渣。
“呼——!!!”
还没等巨脚真正落下,被鞋底挤压出的空气先一步抵达。那是一股滚烫的、足以将人类脆弱的肺叶都灼伤的浓烈雄臭风暴!
混合着陈旧的皮革味、高浓度的酸性脚汗味、以及张猛那极具侵略性的雄性麝香味,如海啸般劈头盖脸地扑来。那一瞬间,成百上千人在奔跑中翻着白眼口吐白沫,被这股属于顶级雄性的气息活活熏得头晕目眩,双腿发软,直接瘫倒在地。
“这……这是巨人的脚底板……”
“是袜子……是一只臭袜子……”
撕心裂肺的惨叫终于变了调。这帮渺小的人类终于意识到,即将终结他们生命的,不是什么高科技武器,而是一只属于一个雄壮男人的、穿着深蓝灰色汗湿军袜的巨大脚掌底部。
而在那片深蓝灰色的棉质天幕正中央,两个巨大的白色符号正以一种极其震撼的视觉冲击力逼近他们的视网膜——
【 X F 】
那是消防部队(Xiao Fang)的制式缩写。在巨人世界里,这只是印在袜底用于区分正反面的一行小字;但在人类世界,这两个字母每一个都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那白色的织线纹路粗糙而斑驳,像是在深蓝色的天幕上刻下的两道白色深渊。
人类那小小的脑袋当然来不及思考那代表什么,只能在最后的时刻,被迫将这个巨大的、代表着那个粗鲁男人身份的符号,连同那股令人作呕的脚臭味,一起刻入即将毁灭的大脑皮层。
“呦?跑?往哪跑?”
张猛那戏谑的声音隔着厚重的袜底传来,听起来沉闷而残忍:
“刚才不还跑得挺欢吗?接着跑啊!小蚂蚁们,好好瞅瞅你们头顶上那是啥!认识字不?XF!那是老子的部队代号!能死在这个标底下,那是官方认证的死法!都给老子把眼睛睁大了,好好记着是谁把你们踩死的!这股味儿,下辈子都别忘了!哈哈哈哈!”
他脚掌猛地发力,加速下压。
对于张猛来说,只是像碾死一群乱窜的蚂蚁一样,脚底板传来一阵轻微的、令人愉悦的“咯吱”触感。
但对于地面上的人类来说,天塌了。
那带着“XF”巨大Logo的深蓝灰色棉质袜底,即将无情地与地面合拢。
“哈哈哈哈!跑啊!你们他妈的再给老子跑快点啊!!”
张猛的狂笑声本身就是一种实质化的声波武器,带着戏虐与残忍,直接震得脚下那些蝼蚁耳膜破裂,鲜血顺着耳道狂涌。
“好他妈渺小的人类……在老子这只大脚底下,你们跟他妈的砂砾有啥区别?啊?老子眼里的真蚂蚁,在你们眼里那都是二十多米的巨兽!现在知道你们他妈的有多微不足道了吗?!老子就喜欢看你们这帮小黑点被吓得屁滚尿流、尖叫着四散奔逃的那个逼样!”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最后的0.1秒,数万名被逼入绝境的工人和逃难者发出了人生中最后的、毫无意义的惨叫。他们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面容扭曲,下意识地做出了一种令人绝望又荒诞的动作——他们徒劳地伸出那如蚊足般纤细脆弱的双臂,妄图推开头顶这片正在无情沉降的“深蓝灰色棉质大陆”。
然而,这种抵抗连笑话都算不上。
在接触的瞬间,没有任何停顿,甚至没有任何触感反馈。他们那渺小的血肉之躯,连同身旁的重型机械、厂房钢梁、满载货物的卡车,以及坚硬的水泥地面,瞬间被这股亿万吨的绝对力量无差别地压在了一起。
“——轰!!!”
“咔嚓——滋啦——”
数百条鲜活的生命,连同几十座坚固的厂房,在他脚下爆开的声音,在巨人听来轻微得就像是踩碎了一地干燥的蛋壳渣,混合着清脆的骨骼爆裂声和金属被揉碎的呻吟。
“操……真他妈爽……这叫脚感绝了!”
巨人张猛并没有急着抬脚,而是闭上眼,一脸享受地狠狠碾了碾脚趾。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隔着那层厚重的、湿漉漉的棉质军袜,脚下的废墟和血肉正在他的脚底板下变成浆糊。这种通过袜子纤维传递来的、碾碎骨骼与钢铁的细微颗粒感,让他头皮发麻,爽到了极点。
“小蚂蚁们,都感受到了吗?这就是老子的深蓝灰色雄臭军袜大脚!够不够大?够不够爷们?这股腌入味儿的雄性气息,野不野?!操你们妈的,死在老子袜底下的滋味,爽不爽?!”
随着一声满足的狞笑,张猛那如擎天之柱般的大腿肌肉隆起,缓缓抬起了那只制造了末日的右脚。
阳光重新洒向大地,但这片区域已经不再属于人类文明。
地面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完美、且令人毛骨悚然的脚印深坑。对于地面上残存的幸存者来说,他们根本看不出这是什么,只能看到大地凭空陷落,变成了一座深渊。但从高空俯瞰的上帝视角来看,那是一个清晰度极高的、深蓝灰色军袜的拓印样本。
那坑底的每一寸泥土,都清晰地拓印上了粗糙的棉袜纤维纹路。甚至连袜底因为长期磨损起球的细节、以及那个巨大的“XF”字母的凹痕,都像模具一样刻在了大地上。
【灾难现场全息扫描】
目标对象: 巨人实体足迹(右脚)
成因: 暴力踩踏 / 碾压
物理数据:
长度: 约 835米(含袜子延展)
前脚掌宽度: 275米
脚后跟宽度: 220米
平均深度: 约 50米
足迹特征: 这是一个教科书般完美的雄性足迹。宽阔有力的前脚掌印坑、弧度性感的足弓隆起区、以及那个略深一点、明显受力更强的圆形脚后跟印坑,展示了顶级Alpha雄性无与伦比的爆发力与破坏力。
坑内成分分析:
已包含原址上的25座大型厂房残骸。
混合了 215,214名 人类遗体(已无法通过肉眼分辨)。
99%为男性受害者(符合巨人针对性杀戮特征)。
状态描述: 坑底不再是泥土,而是一片还冒着热气、由无法分辨的血肉糜、扭曲的钢筋粉末和混凝土碎块混合而成的、斑斑驳驳带着深红和黑色的高温生物泥沼。
【破坏判定:区域内建筑全灭(25座) | 车辆彻底压成铁饼 11,521辆】
【确认死亡:226,755人包含未被踩踏致死的人员】
【死者性别构成:男性98%】
【死因深度分析:】
巨脚踩踏(90%): 绝大多数死者瞬间被压缩成二维状态,融入了那片“血肉泥沼”。
雄臭窒息(3%): 位于脚印边缘幸存的人类,在巨人抬脚的瞬间,被坑底释放出的积压脚汗毒气当场熏死。
震动与声波(2%): 被踩踏产生的地震波直接震碎内脏。
被巨大的“XF”符号吓死(5%): 这是一个极具讽刺意味的数据。部分处于Logo正下方的人类,在临死前被迫近距离凝视那个巨大、粗糙的白色字母,意识到自己将被一只“消防军人的巨脚”终结一生,这种极致的荒诞与羞辱感导致心脏瞬间停搏。
他那双闪烁着恶毒光芒的鹰眼,戏谑地俯瞰着脚印边缘那些侥幸存活、正连滚带爬哭喊惨叫的人群。看着他们像受惊的蟑螂一样试图逃离这个死亡中心,张猛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呦?还爬呢?真他妈有毅力。”
他并没有直接踩死这批人,而是选择了更具侮辱性的方式。那条充满了爆发力的巨腿再次抬起,巨大的蓝色阴影如乌云般轻松越过了他们的头顶。
“轰——!!!”
紧接着,在他们逃跑路线的正前方,那只惊天巨足轰然落地!
这一次,没有直接的碾压,而是更为纯粹、狂暴的物理动能释放。落地瞬间激起的冲击波,如同实体化的海啸般向四周疯狂扩散。地面像一张脆弱的蛛网被瞬间撕裂,柏油路面卷起十几米高的土浪。残存的楼宇在狂风中如纸牌屋般接连折断、倒塌。
“啊啊啊——噗!”
无数刚刚还在奔跑的人类,被这股不可抗拒的巨力直接抛向几百米的高空,内脏在半空中就被震成了一滩烂泥,随后如破布娃娃般被狠狠拍在废墟之上,变成一滩滩模糊的血迹,连一声完整的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仅存的数百名幸存者被气浪掀翻,七窍流血地瘫软在地。当他们艰难地抬起头望去时,瞳孔瞬间扩散——挡在他们面前的,不再是路,而是一座直插云霄的深蓝灰色“绝壁”。
那是张猛的脚后跟。
那粗糙的棉袜纹理每一根都像横卧的巨木,因为经常摩擦而产生的起球颗粒大如磨盘。那股霸道无比、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酸腐雄性臭味,正从这座“棉质山脉”上源源不断地蒸腾、散发出来,强行灌入每一个人的肺叶,成为他们在这个被封锁的新世界里,唯一能够呼吸的“空气”。
他张开那张巨大的嘴,整个世界都在他的声音下颤抖。
“都他妈给老子听好了!老子,叫张猛!来自一个你们这帮蝼蚁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无法理解的、他妈的平行世界!”
那根本不是声音,那是物理规则的暴动,是天崩地裂本身。巨大的声浪将空气压缩成无形的墙,层层推进,将方圆几公里内所有残存建筑的玻璃在一瞬间尽数震碎,化作漫天晶雨。
“没错!把你们那俩眼珠子瞪圆了!老子也是人!有血有肉的大老爷们!只不过比你们这些地面上的小黑点……大了个两千七百五十倍而已!”
他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语气中充满了理所当然的傲慢:
“五千一百八十米!净身高!不包含老子这帅炸了的前刺发型,这个高度,够不够你们这帮废物把脖子仰断?啊?!”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享受脚下那片死寂的恐惧,享受着脚边那些小虫子因为过度惊骇而停止呼吸的瞬间。
“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低沉的、仿佛在地壳深处回响的狂笑声炸裂开来。随着他的笑声,他胯下那根象征着绝对权力的擎天巨柱也随之剧烈颤动,那长达600多米的肉体钟摆在空中晃动,顶端那只如同深渊之眼的马眼翕动着,流淌着淫靡的体液,像是一只睥睨众生的、充满嘲弄的独眼。
他缓缓挺直了那五千多米高的雄伟身躯,再一次,将整个新港市纳入自己投下的、无可逃脱的恐怖阴影之中。他俯瞰着这片在他脚下颤抖的、由钢铁与血肉构成的“沙盘”,发出了一声混合着鄙夷、自负与变态满足的咆哮。
“操!”
这一个字,就像是一颗千万吨级的炸弹,在城市废墟的上空引爆。
“在老子自己的世界里,老子是个堂堂正正的消防大队队长!老子可是正牌的军人!老子每天的工作,是从火场里救人,从灾难里救命……那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活,随时他妈的会死!”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变得更加狂热和下流,那股属于顶级雄性的匪气彻底爆发:
“老子手底下,还要管着一群十八九岁、二十出头、那身体壮得跟牛犊子似的、荷尔蒙爆炸的消防员壮小伙!天天关在营房里,那精力旺盛得没处发泄,憋得嗷嗷叫!”
他弯下腰,那张巨大的脸逼近地面,眼神如恶鬼般贪婪:
“而你们!你们这个脆弱的、像纸糊一样的世界,就是老子,和老子手下那帮壮小伙子们……专门用来泄欲的场子!!”
“自从那帮小兔崽子知道了有你们这个渺小的世界存在,一个个眼睛都红了!每个人都他妈做梦都想着能来人类世界,挺着他们的大鸡巴,好好地把这儿日一顿!爽一爽!”
张猛伸出手指,指着地面上那些已经吓傻的人类,语气中带着一种极其恶劣的诱导与恐吓:
“老子已经跟他们定规矩了!每个星期!体能训练拿第一名的壮爷们,才有资格拿到这张‘门票’!你们知道那帮十八九岁的小伙子那是啥火力吗?啊?那帮小兔崽子连黄片都不用看,那鸡巴一天二十四小时啥时候都顶得高高的!跟铁打的似的!”
“他们现在就一个个在营房里憋着劲儿呢,就等着能来这儿,把你们这帮蝼蚁踩成泥,把你们的城市射成海!在你们眼里,我们巨人的爷们,个个胯下都有着老子这么一根毁天灭地的大炮!尤其是老子手底下那帮兵……哈哈哈哈!那干劲儿,比老子还大!你们这帮小蚂蚁,就洗干净了等着吧!!
张猛似乎觉得那些大道理跟这群虫子说得有点多了,他咂了咂嘴,意兴阑珊。那颗如同悬挂在近地轨道上的星辰般的巨大头颅缓缓垂下,两道实质般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瞬间锁定在了下方一股奔逃得最欢、最密集的黑色“蚁流”之中。
“操,废话太多了。来吧,让老子好好玩玩你们这群……小蚂蚁。”
伴随着这一声低语,大地再次震颤。他缓缓抬起了那只刚刚才毁灭了整个工业园区的右脚。
那片长达八百二十五米、吸饱了汗水而沉重不堪的深蓝灰色“大陆”再一次升空,遮蔽了天日。随即,完全违背了物体自由落体的规律,以一种被张猛刻意控制的、极度缓慢的、充满了玩味与虐杀意味的速度,向着那群人正前方不足百米的位置,压了下来。
“轰……隆……”
空气被缓慢挤压发出的声音,比爆炸更恐怖,那是一种低沉的咆哮。
处于脚掌阴影之下的人群绝望地抬起头。在他们的视野里,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了。看着那片不断放大、最终填满整个天空每一个角落的粗糙深灰色袜底,他们能看清每一根棉线是如何因为吸汗而膨胀,能看见那些卡在纤维缝隙里的、被压扁的汽车残骸。
最先传来的不是撞击声,而是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与混凝土被缓慢挤压、扭曲的悲鸣。
“吱嘎——轰!!”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前方那一排排摩天大楼和厂房,从顶部接触到袜底的那一瞬间开始,就像是被液压机碾过的酥脆饼干一样,无声地、一层层地向内崩塌、粉碎、喷溅。
随即,那片“深蓝灰色大陆”终于触碰到了地面。
处在落点中心、最先接触到袜底的那几百人,他们的尖叫声被瞬间掐断。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瞬间死亡,而是在这缓慢的重压下,体验了地狱般的几秒钟。身体在绝对的重量下,先是骨骼承受不住压力而爆裂成无数碎片,随即血肉与内脏被强行从腔体中挤压出来。
“噗嗤——”
一声巨大而湿滑的声响。
人体、柏油路面、碎石和车辆残骸,在这只深蓝灰色军袜的碾压下,被强行搅拌混合成了一层厚厚的、均匀的、猩红色的“生物涂层”。
而被巨人张猛选中的那群“幸存者”,则被迫在零距离,眼睁睁地看完了这场缓慢的、极尽残忍的处刑。
“啊啊啊啊啊!!!”
他们疯狂奔逃的脚步戛然而止,鞋底在地面上摩擦出绝望的火花。他们看见了,看见了前一秒还在他们前方几十米处哭喊、奔跑的同伴,是如何被那片下压的深灰色阴影无情吞没,如何在那令人作呕的肉体爆裂声中,变成了从那厚重的袜底边缘溢出的、一滩滩粘稠冒泡的红色液体。
“咚!!!”
当那只巨脚终于完全落地,发出一声沉闷的、终结一切的巨响时,幸存者们的世界,彻底变了。
前方不再是道路,而是一堵墙。
一堵深蓝灰色的、表面布满粗大棉质纹理的、看不到顶也望不到边的通天巨墙!
这堵墙散发着滚烫的温度,那是巨人的体温;散发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雄性脚臭,那是巨人的气味;还散发着新鲜刺鼻的血腥味,那是他们同类的味道。这堵“袜墙”死死地封住了他们所有的去路,将他们像困在盒子里的虫子一样堵在了死胡同里。
“呦?咋不跑了?接着跑啊?”
张猛那嬉皮笑脸的声音从几千米高的“云端”飘了下来,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愉悦与恶劣:
“老子可是特意控制了力道,就是怕一脚下去气浪太大,把你们这帮没被踩着的小虫子也给震飞了……怎么样?老子难得这么仁慈,感动不?哈哈哈哈!”
张猛狞笑着,那座如神峰般巍峨的身躯缓缓弯了下来。
随着他的靠近,那张比山脉更宏大、线条硬朗得如同刀劈斧凿般的英俊脸庞,带着滚滚热浪与压迫感,瞬间填满了幸存者们头顶的每一寸天空。对于地面上的人来说,这不再是仰望巨人,而是天塌了。
随即,两根如同摩天大楼般粗壮的、表皮纹理粗糙且散发着灼热汗气的手指,以一种看似缓慢的速度,向着被自己那只深蓝灰色巨脚堵住去路的人群,精准地捏了下来!
“呼——”
指尖未到,指风已至。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性建筑工人,在极致的恐惧中被同伴慌乱推倒。当他手脚并用挣扎着试图爬起来时,绝望地发现左右两侧的光线消失了。看到的,便是那两座如同肉色峡谷般轰然合拢而来的、布满了深壑般粗大指纹的肉壁。
“啊——!!救命!!不——!!!”
他那撕心裂肺的尖叫,在接触到巨人指尖的瞬间,便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并没有被捏死,但那是比死更恐怖的体验。他感觉自己被两块滚烫的、布满油脂与汗水的巨大软胶狠狠夹住,肋骨在挤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来吧你!”
张猛用一种捻起一粒灰尘、或者一只不知死活的跳蚤般的轻佻动作,将这个可怜的男人从地面上提了起来。
随着高度的极速攀升,地面的废墟和人群瞬间远去。那个工人在眩晕中惊恐地发现,自己悬空了,悬在了几千米的高空,上下左右除了巨人那带着浓烈烟草与汗味的手指皮肤,什么都没有。
“嘿,让老子好好把玩把玩你……”
张猛将捏着这只“小虫子”的手指举到了眼前。他的瞳孔瞬间收缩,微观感官全功率开启。
在他的视野里,原本模糊的小黑点瞬间清晰起来。他能看见这只“虫子”脸上惊恐扭曲的每一个毛孔,能看见对方额头上豆大的冷汗,甚至能看清那身因为恐惧而湿透的蓝色工作服上“新港建设”的字样。
“呦?还是个带把儿的?是个公的?”
张猛的声音像轰雷一样炸响,震得那个工人在指尖瑟瑟发抖。
“啧啧啧,让老子瞅瞅……看着还挺壮实啊?”
张猛语气里满是戏谑与不屑: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一身腱子肉?行啊,在你们这群小蚂蚁堆里头,你还算个‘猛男’呗?”
他发出一声嗤笑,那股从鼻腔喷出的热流直接把指尖上的小人吹得眼睛都睁不开:
“但在老子眼里,你个逼养的算个啥?啊?身高不到一毫米……准确来说,仅仅0.6毫米!也就老子的一根汗毛这么粗!就你这比灰尘大不了多少的玩意儿,刚才在人堆里跑得挺欢啊?我说咋这么显眼呢!”
张猛的手指微微用力搓动了一下,那个工人在两道巨大的指纹沟壑之间被搓得骨骼咔咔作响,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跑啊?接着跑啊!你能跑得掉吗?嗯?你这两条还没有老子精子长的小细腿,还能跑得过老子这只800多米长的的大脚?!”
他故意将手指凑近自己那只刚刚落地的深蓝灰色巨脚,让这个渺小的男人近距离感受那份绝望:
“瞅瞅下面!那是老子的脚!光是一个脚趾头就能把你家小区碾成粉!你他妈刚才居然妄想从老子这双穿了一个周没洗的汗脚底下逃命?谁给你的勇气?啊?!”
张猛那一脸淫荡而残忍的狞笑,此刻在那个建筑工人的眼中,就像是天空中一张扭曲的恶魔面具。
“咋样?不说话了?刚才不还挺能喊的吗?瞅你这逼样,在你们那堆虫子里头,估计也没少吹嘘自己是个‘大个儿’、是个‘猛男’吧?啊?平时没少显摆你裤裆里那根……撑死也就18厘米的小针尖吧?嗯?”
张猛的语气里充满了那股顶级Alpha雄性对劣等生物雄性的降维打击。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一米八的身高,十八厘米的屌……啧啧啧,在人类堆里听着是挺牛逼。但在老子这儿,连你他妈都跟一粒沙子一样!”
“求……求求你……放了我……呃啊……”
那个男人早已吓得小便失禁,在那巨大的指纹沟壑中拼命挣扎,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蚊子哼哼般的求饶声。
“放了你?行啊!”
张猛突然咧开嘴,露出一个恶劣至极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变态的光芒:
“咱爷们之间说话算话!来,把你裤裆里那根小东西掏出来!硬起来!硬起来给老子看看!只要你那玩意儿能比老子的大,老子立马就把你放了!决不食言!哈哈哈哈!”
伴随着这句荒诞而绝望的“承诺”,张猛的手臂猛地下降。
呼啸的风声在耳边炸响,那个男人感觉到周围的温度正在急剧升高,空气中那股令人窒息的腥膻味、汗臭味和浓烈的石楠花味,瞬间浓郁了成千上万倍。
“给老子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下面的风景!!”
张猛用指尖捏着这个还在徒劳挣扎的“小小的男人”,像提着一只待宰的蚂蚁,直接悬停在了自己那根因极度兴奋而青筋暴突、正在不断跳动的阴茎中段正上方。
男人被迫低下了头。
那一瞬间,他的灵魂被彻底冻结了。
他的视野里已经没有了城市,没有了大地,只有一根横亘在天地之间、散发着恐怖热量与暗红色光泽的血肉天柱。
“看见没?!啊?!给老子说话!!”
张猛的咆哮声震得他七窍流血,但这根本无法转移他对眼前景象的恐惧。
在他脚下悬空的,是一根直径达到151米的巨型圆柱体。那上面暴起的一根血管,就比他刚才逃出来的厂房还要粗壮蜿蜒;那暗红色的皮肤纹理,如同龟裂的大地;而远处那个正在微微翕动、溢出液体的巨大龟头,简直就像是一座红色的体育场馆穹顶。
“知道什么叫大吗?操!看看下面!小蚂蚁!!”
张猛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狂傲与炫耀,他故意晃动了一下腰身,那根悬在半空的巨物随之摆动,引发了一阵肉眼可见的腥风热浪,差点把指尖上的人直接吹飞。
“瞧见没?!睁开眼看清楚!605米长!165米粗!你们那引以为傲的新港中心大厦才多高?270米!还他妈没老子这根巨屌的一半长!!”
巨人那带着极度侮辱性的声浪,配合着视觉上的毁灭性冲击,彻底摧毁了这个男人身为男性的最后一点心理防线。
“这!他妈的!才叫!男子汉的阳具!!这才是纯爷们、真男人的大鸡巴!!”
张猛看着指尖那个已经吓得翻白眼、口吐白沫的小人,眼中的鄙夷更甚,他甚至还特意把那根还在滴着前液的马眼凑近了那个男人,让他感受那深渊般的恐怖:
“巨屌!懂不懂这俩字咋写?!啊?!就凭你们这帮还没有老子精子大的废物,也配叫男人?在老子这根巨屌面前,你们连当个精子都不配!!”
张猛看着指尖那只吓得魂飞魄散的男人,嘴角那抹残忍的笑意愈发浓烈。
“咋的?吓尿了?刚才不是想跑吗?不是想下去吗?”
他像是在恩赐一只乞食的狗,语气轻蔑到了极点:
“行!老子现在就成全你!这就放你下去!”
话音未落,那两根如铜墙铁壁般的手指没有任何预兆地松开了。
“啊啊啊啊——!!!”
那个可怜渺小的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瞬间失重,在狂风中如同一粒灰尘般坠落。但他并没有摔向几千米下的地面,而是直直地坠向了下方那根横亘天际、气势汹汹、怒不可遏的巨大肉柱。
那个1.8米高、在人类世界算得上魁梧的男人,此刻真的就像一粒微不足道的沙子,无助地“粘”在了张猛那根长达605米、正在剧烈搏动的阴茎中段。
由于巨人体表分泌的油脂和汗液,男人并没有滑落,而是被牢牢地吸附在了一根暴突的血管上。
在那个人类的微观视野里,这简直就是噩梦的具象化。脚下是暗红色的、滚烫的、如同橡胶般坚韧的皮肤大地。而挡在他面前那根青紫色的血管,足足有12米粗——那简直就是一条由活体组织构成的巨型输油管道!透过血管壁,他甚至能听到里面像奔腾的河流一样流动的血液轰鸣声,每一次搏动都震得他全身骨架几乎散架。
“妈的……废物!”
张猛看着那个趴在自己几百米长的大鸡巴上、吓得一动不敢动的小黑点,骂骂咧咧地皱起了眉头。
“让你下去你就趴那儿装死?给老子起来!”
他再次伸出那只遮天蔽日的大手,用指尖极其精细地——就像是捏起一粒掉在身上的饭渣——将那个还在因为剧烈震动而干呕的男人重新拈了起来。
“给老子换个地儿待着!那儿视野好!”
随着手指的移动,张猛将这个小人悬停在了那颗硕大无朋的巨型龟头上方,随即指尖轻弹,将他按在了那片紫红色的、湿滑的“平原”中央。
“唔……呕……”
男人干呕着,手脚并用地在这片滑腻的红色地面上爬起来。当他惊恐地环顾四周时,喉咙像是被水泥封住了,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它脚下的地面不再是皮肤,而是一种更加细腻、敏感、且温度极高的粘膜组织。这片红色的平原一望无际,直径达到了恐怖的165米——比两个国际标准足球场加起来还要巨大!远处,那个像深渊裂谷一样的马眼正一张一合,喷吐着令人作呕的热气。
“咋样啊?小蚂蚁?!”
张猛那戏谑的声音从高空轰然砸下,带着那种让所有雄性生物都无法抬头的绝对压制力:
“说话!别他妈装哑巴!”
巨人那张巨大的脸凑近了龟头,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在这个红色平原上瑟瑟发抖的小点:
“感觉如何啊?身为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现在却像个跳蚤一样,被另一个男人在他又粗、又大、又长的阳具上随意玩弄……甚至全身都贴在这么一个比两个足球场还大的大龟头上!那是啥滋味?”
张猛看着那个男人脸上崩溃的表情,心中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恶劣地挺动了一下腰胯,巨大的龟头随之猛烈晃动,差点把上面的人甩飞:
“还觉得自己是爷们吗?啊?看看你脚底下踩着的是啥!这是老子的雄风!是老子的尊严!你也配是个带把儿的?”
他再次咆哮,声浪裹挟着浓烈的腥味:
“回答老子!大不大?!老子这根鸡巴大不大?!老子这个顶着你的大龟头……够不够大?!操!给老子喊出来!”
那个男人早已吓得精神错乱,只能在巨大的震动中跪在滚烫的龟头上,嘴里胡乱喊着“大……太大了……别杀我……”
“行了!真他妈没劲,吓成这逼样。”
张猛似乎对这个已经被吓破胆的玩具暂时失去了兴趣。他直起腰,不再看那个小人,而是随口警告道,语气轻蔑无比:
“给老子在那儿老实待着!抓紧了!别他妈给老子掉下去了!”
他冷笑了一声,眼神重新投向远方更加广阔的还在瑟瑟发抖的城市:
“要是从这儿摔下去摔死了……那可就太没意思了。好戏才刚开始呢。”

卧龙凤雏 发表于 2025-12-7 01:41:08

终于有新东西看了,支持一下

萌货是个乖孩子 发表于 2025-12-7 15:45:03

原创的支持一下,最近太少了

君轻少年 发表于 2025-12-7 21:06:56

大大又更新了,万岁!!!

dwq 发表于 2025-12-7 21:25:59

大佬更新频率好高呀,回复一下看看高质量,然后去。

yuzt 发表于 2025-12-7 21:54:28

看看张猛会做些什么 哈哈

灰灰灰灰灰 发表于 2025-12-7 23:35:56

回复一下看看文章内容

hydgtt 发表于 2025-12-7 23:39:20

感谢楼主的奇思妙想,回复看看

维维 发表于 2025-12-7 23:48:53

终于有新东西看了,支持一

小烨烨 发表于 2025-12-7 23:50:48

终于有新东西看了,支持一下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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