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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记录熵墟一篇玩弄缩小女「雨欣」的文章;
有关「雨欣」的往日种种和她跟「山东省」系列到底有什么关联,将与下篇文(如果我不拖更的话)记载。
一、尘埃的对白
香港的午后,空气粘稠得像化不开的胶水。
熵墟坐在椅子上,指尖无意识地转动着一支原子笔。窗外,维多利亚港的海水依旧在阳光下闪耀,启德的高楼住宅依旧像墓碑一样耸立。对于这个城市的几百万只居民来说,今天只是个有点闷热的周二。
但对于熵墟来说,此刻的平静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噪音。
就在几天前,他的本体意识还在数万公里的高空,俯瞰着那颗蓝色的玻璃弹珠。他刚刚在那片被称为「山东」的土地上完成了一次壮丽的「生理排泄」,又用那根足以搅动潮汐的巨根,在那片大陆上犁开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那种毁天灭地的快感,那种将文明碾成齑粉的触感,依然在他的神经末梢中回荡。
然而,高潮过后的贤者时间是空虚的。
这种空虚并非来自于悔恨,神明不会对踩死蚂蚁感到悔恨。这是一种巨大的落差感。从行星级的宏大叙事,突然被塞回这个狭小的、只有几十平米的房间,塞回这具连稍微大点的车祸都承受不住的人类躯壳里。
无聊。透顶的无聊。
熵墟叹了口气,把笔扔在桌上,那支笔滚了两圈,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就在他弯腰去捡笔的时候,他的动作停住了。
在那支笔的旁边,在地板的阴影里,有一个极其微小的、不协调的色块。那不是灰尘,也不是普通的昆虫。
那个「色块」动了。
熵墟眯起眼睛,瞳孔微微收缩,那是猎食者发现猎物时的本能反应。
那是一个小人。确切地说,是一个只有大约五六厘米高的女人。她穿着一身在这个尺寸下依然显得做工精致的职业套裙,只不过丝袜已经勾丝,裙摆也沾满了灰尘。她似乎正在试图搬动那支对她来说如同巨木般的原子笔,想要用它做掩体。
「哈......」
熵墟的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笑。
在这个刚刚毁灭了一个省份的下午,居然有一只来自那个省份的幸存者(或者是某种投影),跨越了空间,掉落在了他的房间里。
这是什么?命运的余兴节目吗?
那个小女人似乎察觉到了头顶那巨大的阴影。她猛地抬起头,那张只有米粒大小的脸上,并没有熵墟预想中的恐惧和臣服。
相反,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火。
二、进击的「灰尘」
雨欣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前一秒,她还在写字楼里看着窗外那场毁天灭地的白色海啸和随后降临的肉色天幕;下一秒,在一阵令人作呕的眩晕和扭曲后,她就跌落在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大得离谱。头顶是看不到尽头的天花板,脚下是平整得像冰原一样的木地板。远处那张巨大的桌子腿,像通天塔一样耸立。
而那个男人......那个坐在椅子上,如同山岳般巨大的男人,正低头看着她。
那就是毁灭世界的元凶。那就是把她的家乡、她的亲人、她的一切都夺走的恶魔。
恐惧?当然有。那种生物本能的战栗让她双腿发软。但比恐惧更强烈的,是一股几乎要烧穿她胸膛的恨意。既然已经一无所有了,既然已经身处地狱了,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看什么看!你这个杀人犯!」
雨欣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这句话。虽然她知道,在这个巨人的耳中,这可能只是一声微弱的蚊子叫。
熵墟挑了挑眉,巨大的脸庞缓缓凑近地面。那一瞬间,雨欣感觉整个天空都塌了下来。那只巨大的眼睛,瞳孔深不见底,倒映着渺小的她。
「哟,还会说话?」
声音如雷鸣般滚过地板,震得雨欣耳膜生疼。
「脾气还挺大?」熵墟伸出一根手指,那是比雨欣的大腿还要粗壮的庞然大物,带着人类特有的指纹纹路,向她压了过来,「我还以为你会像其他虫子一样,跪下来哭着求我饶命呢。」
「去死吧!」
雨欣没有躲。在那根手指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她猛地跳起来,像一只发狂的野猫,狠狠地抱住了那个巨大的指尖,张开嘴,用尽全力咬了下去。
哪怕是死,也要咬下你一块肉!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她引以为傲的牙齿,咬在那层厚实的角质层上,就像咬在了一块坚韧的老轮胎上。除了崩得牙齿生疼,她甚至没能在那上面留下一个牙印。
「啧。」
头顶传来一声不耐烦的轻咋。
紧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熵墟只是轻轻弹了一下手指。
「砰!」
雨欣感觉自己像是一颗被发射的炮弹。世界在旋转,内脏在翻滚。她重重地撞在了一本掉在地上的《活着》上,然后滚落在地。
「咳咳......咳......」
她痛苦地蜷缩着,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刚才那一下冲击,差点把她的胆汁都震出来。
「还敢咬人?」
巨人的声音里多了一丝玩味,那种猫捉老鼠的戏谑感让雨欣感到一阵恶寒。
「看来是只没家教的野猫啊。既然这么不想活,那我成全你?」
巨大的阴影再次笼罩过来。
跑!
这个念头在雨欣脑海中炸开。不能死在这里,绝不能就这样毫无意义地死在这个恶魔手里!
她强忍着剧痛,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看准了远处房门下的那道缝隙——那是光亮传来的地方,是唯一的生路。
她脱掉了那断了根的高跟鞋,赤着一只脚,跌跌撞撞地向着那个遥远的出口狂奔。
三、绝望的马拉松
对于熵墟来说,房间只是几步路的距离。但对于雨欣来说,这是一场绝望的马拉松。
她跑过巨大的拖鞋山脉,绕过散落在地上的纸团障碍物。每一步都跑得肺部火辣辣地疼。
「呼......呼......」
近了!那道门缝就在眼前!那里透着客厅的光,只要钻出去,也许就能藏起来,也许就能......
「咚!」
一声巨响,大地剧烈震颤。
一道肉色的、连绵不绝的长城,凭空降临在门缝前,彻底堵死了她的去路。
那是熵墟的脚掌。
他甚至都没有离开椅子,只是懒洋洋地伸长了腿,把脚横在了那里。
雨欣猛地刹住脚步,绝望地看着面前这堵高耸入云的肉墙。那细腻的皮肤纹理、脚侧稍微粗糙一点的死皮、以及那五个如同圆形碉堡般的脚趾,清晰得让她想吐。
「跑啊?怎么不跑了?」
身后传来那个恶魔漫不经心的声音。
雨欣转过身,背靠着那只巨大的脚掌,看着远处那个如同泰坦般的身影。
「你这个混蛋!变态!有本事你杀了我啊!」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抓起手里的那只高跟鞋,狠狠地砸向那只大脚。
高跟鞋砸在脚后跟上,弹了回来。对熵墟来说,这连挠痒都算不上。
「杀你?」
熵墟笑了。他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
随着他的起身,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的身影遮蔽了灯光的光芒,投下巨大的阴影。
「杀你太简单了,也太无聊了。」
他一步步走来,每一步都像是一场地震。雨欣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那只横着的脚和逼近的巨人困在了死角。
熵墟蹲下身,巨大的脸庞再次凑近。
「你刚才那股狠劲儿,让我觉得......直接踩死有点可惜。」
他伸出手,并没有抓她,而是像赶虫子一样,用手指在她身边划拉了一下。
雨欣惊恐地后退,却一脚踩空,跌倒在地。
「不...你别过来......」
虽然嘴上还在骂,但身体的本能恐惧是无法掩饰的。看着那只大山般的手掌悬在头顶,雨欣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别过来?这可是我的房间。」
熵墟觉得好笑。
这只小虫子,明明已经吓得快尿裤子了,嘴居然还这么硬。
「既然你这么喜欢咬人,喜欢乱跑......」熵墟的眼神变得幽暗,「那我就得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他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大拇指和食指,像钳子一样,精准地夹住了雨欣的腰。
「啊!!」
雨欣发出一声惨叫。那两根手指的力量太大了,哪怕只是轻轻一捏,她感觉自己的肋骨都在呻吟,内脏被挤压得变了形。
熵墟把她拎到了半空中,举到眼前。
雨欣悬在几十米的高空(对她而言),四肢无力地垂下。她看着眼前那张巨大的脸,看到了他鼻翼的颤动,看到了他皮肤上的毛孔。
「放开我......放开我......」她无力地拍打着那两根巨大的手指,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白痕。
「放开?好啊。」
熵墟嘴角一勾,手指突然松开。
「啊——!」
失重感瞬间袭来。雨欣尖叫着坠落。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成肉泥的时候,一只巨大的手掌在下方接住了她。
「砰。」
她摔在那个柔软却又坚韧的肉垫上,摔得七荤八素。还没等她回过神,那只手掌猛地握紧。
黑暗。窒息。
她被死死地攥在了手心里。四面八方都是温热的皮肤,巨大的压力从各个方向挤压过来。
「呜呜...救命...喘不过气了......」
她在那个黑暗的肉牢里拼命挣扎,拳打脚踢,但这只手的主人纹丝不动。
「知道怕了吗?」
闷雷般的声音隔着手背传进来。
「既然落到了我手里,你的命就是我的。我想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手掌稍微松开了一点缝隙,新鲜空气涌入。雨欣大口喘息着,泪水混合着冷汗流了满脸。
「我不服...你这个恶魔......」她还在喃喃自语,但声音已经虚弱了很多。
「还不服?看来骨头真的很硬。」
熵墟把她重新倒在另一只手的手心里,然后把她放到了地板上。
「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我们就玩个游戏。」
他抬起那只赤裸的大脚,缓缓移到了雨欣的头顶。
巨大的阴影笼罩了她。脚底那复杂的纹路像一张天网,缓缓压下。
「我不踩死你,但我会压住你。」熵墟的声音冷酷得像冰,「我看你能撑多久。」
脚掌轰然落下。
但不是踩,而是用脚前掌,死死地压住了雨欣的下半身。
「啊——!!!」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房间。
骨盆像是要裂开一样,双腿被数吨重的巨物死死压住,血液循环瞬间被切断。那种剧痛简直让人发疯。
「痛......好痛......腿要断了......」
雨欣疯狂地拍打着地面,手指抠进地板缝里,试图把身体拖出来,但那只脚就像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
「刚才不是跑得挺快吗?」熵墟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那个疯狂挣扎的小东西,脚尖还故意坏心眼地碾动了一下。
「啊!!」雨欣痛得浑身抽搐,白眼直翻,「断了......真的断了......求求你......呜呜呜......」
「求我?刚才骂我变态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吗?」
熵墟并没有移开脚,反而加重了力度。
「继续骂啊。我听着呢。」
雨欣的心理防线终于在剧痛和绝对的力量面前崩塌了。她意识到,无论她怎么反抗,怎么愤怒,在熵墟面前,都只是一个笑话。
他甚至不需要动用万分之一的力量,就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哭喊着,鼻涕眼泪流了一地,原本的骄傲和野性被碾成了粉末。
「神明大人...饶命...我不骂了...我不跑了...求求你把脚拿开...太痛了......」
熵墟看着脚下那个已经彻底崩溃的小东西,满意地笑了。
「这就对了。」
他稍稍抬起脚,但依然没有完全离开,只是减轻了重量。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得接受惩罚。刚才你想咬我的脚是吧?」
熵墟动了动大脚趾,在雨欣的脸上蹭了蹭,带起一片红痕。
「那就把它清理干净。用你的舌头。」
雨欣浑身一僵。屈辱,极致的屈辱。
但看着那悬在头顶、随时可能再次落下的巨足,她颤抖着,慢慢爬过去,抱住了那根比她身体还粗的大脚趾。
她闭上眼,伸出舌头,颤巍巍地舔了上去。
咸涩的汗味,粗糙的皮肤触感。
「啧,没吃饭吗?用力点。」熵墟不满地用脚趾按了按她的头。
雨欣被迫张大嘴,含住那巨大的脚趾头,像狗一样卖力地吮吸着。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滴在巨人的脚上。
她在心里发誓,只要有机会,只要有一线生机,她一定要杀了这个混蛋。
但现在......她必须活下去。
四、绝对尺寸的绝望
熵墟靠在椅子上,享受着脚下那微弱却湿润的触感。
这种征服感确实不错。看着一个原本张牙舞爪的小东西,为了活命而不得不抛弃尊严,这比单纯的杀戮要有意思得多。
但是,还不够。
这种程度的屈服,只是因为恐惧。她的眼神深处还藏着怨毒。熵墟能感觉到,如果有机会,这只小野猫还是会反咬一口。
那就得把她彻底玩坏。从身到心,让她明白什么叫「不可逾越的差距」。
「行了。」
熵墟淡淡地说了一句,脚一缩,把雨欣踢到了一边。
雨欣狼狈地滚了两圈,捂着依然剧痛的下半身,警惕地看着他。
「既然这么有活力,这么能忍......」熵墟坐直了身体,手伸向了裤腰带,「那不如......让你尝点更『大』的教训好了w」
随着拉链拉开的声音,一股更加浓烈、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当那根庞然大物从布料的束缚中弹跳而出时,雨欣彻底傻了眼。
那是一根柱子,一根擎天之柱。
它充血勃起,通体呈现出暗红色,上面青筋暴起,如同盘踞的巨龙。最顶端的龟头,大得像一个圆屋顶,正微微颤动着,分泌出晶莹的液体。
它的长度,甚至超过了雨欣身高的好几倍。它的直径,比雨欣的腰围还要粗上一圈。
这根本不是人类能拥有的器官。这是怪物的凶器。
「你...你......」
雨欣瞪大了眼睛,牙齿打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说刚才的脚掌只是让她感到疼痛和压迫,那么眼前这个东西,带来的则是纯粹的死亡恐惧。
这是不可能进去的。
绝对不可能。
这会死人的。
「疯子...你这个疯子......」
雨欣尖叫一声,转身就跑。这一次,她是真的吓破了胆。哪怕腿还疼得要命,她也爆发出了惊人的速度。
「不干!我不干!这会杀了我的!」
她一边跑一边哭喊,恐惧让她失去了理智。
「跑?往哪跑?」
熵墟眼疾手快,两根手指像刚才一样,精准地捏住了她的后颈皮。
「放开我!救命啊!杀人啦!」雨欣在他手里疯狂蹬腿,指甲在他的手指上抓挠,甚至试图去掰开那巨大的指关节,「那是塞不进去的!你会把我撑炸的!求求你...换个惩罚吧...我可以吃屎...我可以做任何事...别用那个......」
她是真的在求饶。面对这种体型差的性爱,根本不是什么享受,而是酷刑,是死刑。
「嘘——吵死了。」
熵墟看着手里这个吓得魂飞魄散的小东西,眼神里满是戏谑。
「不试试怎么知道塞不进去?我看你刚才嘴挺硬的,下面那张嘴应该也能这么『硬』吧?」
他无视了雨欣的哭喊和抓挠,强行把她拽到了自己面前,正对着那个狰狞的巨物。
那巨大的马眼近在咫尺,像一只独眼恶魔正盯着她。扑面而来的热气和腥膻味让雨欣几欲作呕。
「别......求求你......真的不行......太大了......呜呜呜......」
雨欣看着那不断滴落液体的巨大龟头,彻底崩溃了大哭。她双手抵住那滑腻的表面,试图把自己推开。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跑了......神明大人......求求你......」
「晚了。」
熵墟的声音冷酷得像死神的宣判。
「刚才给你机会当狗,是你自己不珍惜。现在,你是我的飞机杯。飞机杯有拒绝的权利吗?」
他捏着雨欣的腰,把她的双腿强行掰开。
「不——!!!」
在雨欣绝望的惨叫声中,熵墟对准她那小得可怜的穴口,毫不犹豫地——
——捅了进去。
五、崩坏
「咕叽......!!!」
那不是性交的声音。那是肉体被强行撕裂、内脏被暴力挤压的声音。
在那根完全无视了物理法则的巨根强行闯入的瞬间,雨欣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
剧痛。超越了人类认知极限的剧痛。
「呃......啊......啊......!!!」
她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嘶吼。
她的骨盆在悲鸣,肌肉在撕裂。那巨大的龟头蛮横地挤开了一切阻碍——阴道、子宫、肠道......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股绝对的力量面前被推平、被挤压。
熵墟并没有因为她的痛苦而停下。相反,那紧致到极致的包裹感,让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哈......居然......真的进去了......」
他看着手里的小人。她的肚子已经被撑得像个透明的气球,薄薄的皮肤下能清晰地看到那根巨物的轮廓,甚至能看到上面凸起的青筋。
内脏被挤压到了胸腔,雨欣的脸涨成了紫红色,眼球突出,嘴角流出了血沫。
「咕叽......咕叽......」
随着熵墟开始缓缓抽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呜......呃......」
即使变成了这副模样,雨欣依然没有完全死去。求生的本能让她还在挣扎。她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熵墟,眼神涣散,却依然带着最后一丝不甘。
她的小手无力地推拒着那根还在不断深入、不断扩张的巨物,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无力的红痕。
「哈......居然还没死透?」
熵墟看着身下还在微弱挣扎的「jb套子」,眼中的兴奋更甚。这种看着生命在自己手中一点点流逝,看着反抗在自己胯下一点点瓦解的感觉,简直让他着迷。
「看吧,我就说能塞进去。」
他残忍地笑着,并没有因为她的惨状而产生哪怕一丝怜悯。相反,他腰部发力,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雨欣的灵魂撞碎。每一次深入,都把她的身体撑大一分。
「不......坏了......要坏了......」
雨欣的意识在剧痛和快感(如果那能被称为快感的话)中分崩离析。她最后一点反抗的意志,终于被这绝对的暴力彻底碾碎。
她不再想杀了他,不再想逃跑。她只想结束。
「神明......大人......饶命......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这是她最后的求饶,也是她彻底沦陷的证明。
熵墟感受着那濒临破碎的紧致触感,将自己所有的欲望与破坏力,都倾泻在这个渺小而卑微的容器之中。
他喜欢这种感觉——看着一个原本张牙舞爪、满口脏话的小东西,在自己身下变成一滩只会抽搐、只会求死的烂肉。
「给我......忍住!!」
随着一声低吼,熵墟猛地挺腰,那是最后一次,也是最深一次的撞击。
巨大的能量在他体内爆发,他需要释放,他需要破坏。
「嘭!」
一声清脆的、如同气球爆裂的炸响。
一切挣扎都停止了。
原本紧致的包裹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热的湿滑。
熵墟的动作猛地停下。
他喘着粗气,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
手里空了。
刚才那个会哭、会叫、会骂人、会挣扎的小女人,彻底消失了。
只剩下一点温热的、红色的血迹,涂抹在他的手心里。而他的欲望上,沾满了红白相间的、粘稠的混合物——那是雨欣的全部。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熵墟皱了皱眉。一股意犹未尽的烦躁感,再次涌了上来。
「啧。」
「搞什么啊......这就烂了?」
「刚才不是挺能反抗的吗?怎么这么不经玩?」
他嫌恶地甩了甩手,试图把那点血迹甩掉,然后抽出几张纸巾,开始不耐烦地擦拭着。
「真是的,不耐用的垃圾。弄得到处都是......清理起来真麻烦。」
他把沾着血迹和不明混合物的纸巾揉成一团,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那是雨欣最后的归宿。
窗外的城市依旧喧嚣,维多利亚港的海风依旧吹拂。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熵墟擦干净了自己,重新靠回椅子上。那股熟悉的、巨大的无聊感,如同潮水般再次将他淹没。
他低头看了看手心那点已经快要干涸的血迹,那是雨欣反抗过的唯一证明。
一个不听话的污渍。
仅此而已。
下次......或许该找个更结实点的玩具。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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