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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巨人血脉稀有而强大,拥有这种血统的人能随意切换体型,力量足以撼动山岳。然而,巨人之间为了资源和霸权自相残杀,存活者寥寥无几。张煜的舅舅柳勤生便是其中之一。他多年未归,传说他在遥远的战场上征战,吞噬敌人的力量以增强自身。没人知道他为何突然归来,但他的出现,总是伴随着恐惧和血腥。
张煜还是个初中生,那天放学铃响,他正收拾书包,突然感到地面微微颤动。起初他以为是地震,但很快,巨大的脚步声如雷鸣般逼近,震得窗户嗡嗡作响。操场上,同学们尖叫着四散奔逃,有人指着校门外高喊:“怪物!巨人来了!”张煜挤出教室,冲到校门口,抬头看到一个庞然大物——他的舅舅柳勤生,数十米高的身躯如山岳般压迫一切。他的军装笔挺,黑色军靴反射着夕阳的余晖,每迈一步,地面都裂开细小缝隙,尘土飞扬。
柳勤生俯下身,巨大的脸庞带着一丝冷笑:“小煜,放学了?舅舅来接你。”他的声音如闷雷,震得周围的路人抱头鼠窜。张煜强忍恐惧,点点头,爬上舅舅伸出的巨手。柳勤生对外甥疼爱有加,只因他是妹妹的骨肉,但他对其他人从不手软。这个出了名的S,残忍而霸道,眼中只有征服和毁灭的快感,任何妨碍他的人,都别想有好下场。
回家路上,柳勤生恢复正常体型,但那股风暴般的气场依旧让张煜不敢吭声。他坐在舅舅肩上,低头不敢看下方畏缩的路人。突然,一辆红色摩托车从侧路冲出,试图横穿马路,却被柳勤生的身影挡住。司机刹车不及,跳下车,指着柳勤生破口大骂:“你他妈挡路!滚开!”柳勤生只是微微一笑,抬起右脚,那双军靴如铁锤般落下。先是摩托车被踩成一团废铁,金属碎片四溅,接着是司机——连人带车被碾成一滩血肉模糊的残渣,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焦糊的臭味。张煜脸色煞白,想尖叫,但舅舅的气场如无形枷锁,让他连气都不敢喘。柳勤生拍拍靴底的污渍,漫不经心道:“碍眼的东西。”然后继续前行,仿佛踩死了一只蚂蚁。
回到家,柳勤生一进门就看到妹夫张启明。张启明是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但在柳勤生眼里,他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人,尤其是这个“抢走”妹妹的家伙,更让他反感。他对张启明从没好脸色,这次归来,积压的戾气彻底爆发。“小煜,去屋里写作业。”柳勤生命令,声音不容置疑。张煜赶紧溜进房间,关上门,隐约感到今晚不会平静。
客厅里,只剩柳勤生和张启明。张启明挤出笑容:“姐夫,回来了?吃饭了吗?”柳勤生冷哼,没搭理。他突然伸出手,一道无形能量笼罩张启明,后者身体迅速缩小,眨眼间只有几厘米高,像个玩具人偶。张启明惊恐尖叫:“你干什么?放我回去!”柳勤生蹲下,巨指捏起他,扔到地板上:“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玩具。小人就该有小人的样子,伺候好我,或许我还能留你一条命。”
张启明跌坐在地,抬头面对那双军靴。靴子高及膝盖,皮革厚实,靴底沾满泥土和血迹,散发着刺鼻的腥臭。他颤抖着后退:“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妹夫!”柳勤生大笑:“妹夫?在我眼里,你就是虫子。开始吧,爬到我的靴子上,给我按摩。”
张启明咽下恐惧,爬上靴面,手脚并用,抓住靴子的纹路,像攀岩般艰难移动。靴子表面粗糙,散发着皮革和汗水的混合气味,他的手掌按在上面,用尽全力揉捏,但对柳勤生来说,这点力道如蚊子叮咬。他爬到靴尖,双手推压,试图“按摩”,靴面坚硬无比,手掌磨得生疼。他喘着粗气,汗水滴落,混着靴子上的尘土,黏在皮肤上,刺鼻的气味钻进鼻腔,让他几欲作呕。柳勤生冷哼:“没吃饭?用力点,不然我帮你活动活动。”
张启明跪在靴面上,用膝盖和手肘一起按压,身体前倾,额头几乎贴着靴子。他每一次用力,都像在用全身讨好这庞然大物。靴子的气味浓烈而窒息,他却不敢停,双手酸痛,指尖磨破,血迹混着污垢。柳勤生不耐烦,抬起靴子轻轻一抖,张启明像尘埃般摔落,撞在地板上,疼得蜷缩成一团。他想反抗,尖叫道:“你不能这样对我!”柳勤生眯眼,弯腰捏起他:“不听话?换个玩法。”
他拉开军裤拉链,将张启明塞进内裤深处。那里黑暗闷热,汗水和体味如潮水包裹着他。张启明被压在皮肤和布料间,空气稀薄,汗液灌进嘴鼻,咸涩而灼热,让他呛咳不止。他挣扎着,双手推着舅舅的皮肤,脚踢着厚重布料,但每一下动作都像陷入泥沼,毫无用处。舅舅的体温如火,皮肤褶皱挤压着他,让他骨头吱吱作响。他想喊,声音却被闷住,只能无力扭动,汗水混着体臭让他几乎窒息。几分钟后,柳勤生捞他出来,张启明瘫软在地,浑身湿透,头发黏在脸上,喘息如垂死的鱼,眼睛红肿,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现在,给我擦靴子。”柳勤生命令,扔给他一块手帕大小的布片——对他来说像床单般巨大。张启明拖着布片,爬回靴子边,用力擦拭靴面。他双手拉着布,擦过靴尖的污渍,擦到靴侧的泥痕,身体前倾,几乎趴在靴子上。布片很快被染黑,他的胳膊酸痛,汗水混着污垢滴落。柳勤生嘲笑道:“像不像只老鼠?擦到能照出你的脸。”张启明咬牙,擦得更用力,布片在靴面上摩擦,发出沙沙声。他的手指磨破,血迹混在污垢中,嘴里满是灰尘的味道。擦到靴底时,他仰面躺下,用双手举着布片,擦拭厚重的纹路。靴底的血迹干涸,粘稠如胶,他用尽全力才擦掉一小块,气喘吁吁。
张启明试图偷懒,擦到一半放慢动作。柳勤生立刻察觉,抬起靴子,靴底悬在他头顶,如乌云压顶:“想偷懒?尝点苦头。”他张开嘴,将张启明扔进去。口腔如深渊,湿热黏腻,舌头如巨浪翻滚。张启明被卷在舌头上,撞到牙齿,口水如洪水灌进鼻腔。他挣扎着,双手抓着牙龈,脚踢着舌根,但舅舅的舌头灵活碾压他,让他无法动弹。口水的咸味和腥臭让他作呕,他想吐,只能咽下,喉咙火辣辣地疼。柳勤生轻轻咬合牙齿,发出低沉笑声,让他恐惧到骨子里。几秒后被吐出,他摔在地上,浑身湿滑,口水顺着脸颊流下,喘息着乞求:“我错了,我会好好干……”
柳勤生继续命令:“现在,站在靴子上跳舞。”他将张启明放回靴面,命令表演。张启明踉跄站起,靴面滑溜,他勉强平衡,开始跳动。他挥舞双手,扭动身体,像小丑般摆出夸张姿势:高抬腿像行军,弯腰鞠躬,屁股翘起,双手抱头。动作滑稽而扭曲,靴子的震动让他随时可能摔倒。柳勤生拿手机录像,嘲笑:“学狗叫,边叫边跳。”张启明被迫发出“汪汪”声,声音沙哑,跳得更用力,膝盖撞在靴面上,疼得龇牙咧嘴。他感觉自己像个玩偶,完全被操控。
张启明终于崩溃,停下动作,跪下哀求:“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柳勤生冷笑:“受不了?再反省。”他抬起靴子,靴底缓缓压下。张启明被困在靴底纹路间,厚重的压力挤得他胸口发闷,肋骨仿佛要断裂。他尖叫着,双手推着靴底纹路,指甲抠进泥土,身体被压得几乎扁平。靴子的气味浓烈刺鼻,泥土和血迹蹭在脸上,让他窒息。柳勤生保持压力几秒,才抬起脚。张启明瘫倒,咳出几口灰尘,身体颤抖。
最后,柳勤生命令“奴隶仪式”:“跪下,双手抱住靴子,亲吻靴尖,边吻边说‘主人,我是您的奴隶’。”张启明跪下,双手环抱靴尖,像拥抱神像般虔诚。嘴唇贴上靴尖,冰冷的皮革带着血腥味,他轻吻,嘴唇颤抖,重复:“主人,我是您的奴隶。”他吻得缓慢,每一下都像割心,泪水混着口水滴在靴子上。柳勤生录下这一切,命令他继续亲吻靴侧、靴跟,直到整个靴面都被触遍。
调教循序渐进,从按摩到擦拭,从跳舞到亲吻,每一步自然过渡,层层加深羞辱。张启明的挣扎——内裤里的闷热扭动,口腔中的绝望抓挠,靴底下的无助推挤——真实而深刻,彻底击溃他的意志。柳勤生无情享受掌控的快感,直到深夜才将张启明恢复原状,扔到沙发上:“今晚就这样。别忘了,你只是个玩具。”
张启明蜷缩着,身体和灵魂粉碎,客厅只剩军靴踩地的回响。而张煜在房间里,听到客厅的动静,却不敢出门。他知道,舅舅回来了,这个家,再也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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