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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客厅的落地灯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光晕洒在宽敞的房间里,像是给这冷清的夜晚添了一丝倦怠。沙发上,张涛懒散地坐着,肩背微微前倾,双手撑在膝盖上,目光落在脚边那双磨旧的白色运动鞋上,鞋底的纹路沾了些灰,像在无声诉说某种疲惫。茶几上放着一个小木盒,里面是些微缩的家具和衣物——他曾花心思为王海做的,如今却只觉得碍眼。
书桌上,王海渺小得像个玩具,勉强到张涛脚踝的高度,仰着头,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恳求:“涛,我们再试试好吗?我可以更听话,不会给你添麻烦……”他的眼神满是期盼,细小的双手紧握,像在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张涛没立刻回答,只是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曾经觉得王海的小巧有点可爱,甚至愿意花时间陪他玩这“微缩生活”的游戏。可最近,那份耐心像是被一点点磨光了——王海的声音、他的依赖、他的存在,都开始让他觉得……腻味。
“王海,”张涛开口,声音平淡,带着点疲倦,“我们试过了,太多次了。”他顿了顿,皱起眉,像在压抑某种情绪,“我一开始觉得挺有意思,但现在……我真的有点烦了。”
王海愣住,声音颤抖:“涛,你……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他往前迈了一小步,试图靠近,却被张涛无意识地挪动的脚吓得停下。那双运动鞋轻轻一晃,带起一阵微风,对王海来说却像风暴。
张涛叹了口气,站起身,巨大的身影投下阴影,将王海完全笼罩。他低头看着那个小人,眉头越皱越紧,烦躁逐渐变成了厌恶。“爱?说实话,我现在看你都觉得别扭。”他伸手,轻轻捏起王海,连同他身边的小床、小椅子一起塞进木盒,动作不算粗暴,但透着一股敷衍的冷漠。“你这副样子,成天求我、靠我,我真的受够了。”
王海在盒子里挣扎,声音尖细地喊:“涛!求你!别这样!我可以改,我真的可以!”他拍打着盒壁,试图引起张涛的注意。可张涛只是冷笑了一声,厌恶在胸口越积越浓。“改?你连自己都顾不好,还改什么?”他合上盒盖,手指停在扣子上,像是犹豫了一瞬,但最终还是“啪”地扣紧。
“你会有你的生活,”张涛低声说,语气里已经听不出半点温情,“而我,也不想再跟你耗下去了。”他站直身子,目光扫过书桌,落在脚边的运动鞋上。突然,他觉得王海的存在就像鞋底沾上的脏东西——不起眼,却让人忍不住想清理掉。但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决定再玩弄一下这个让他越来越反胃的小东西。他重新打开盒盖,粗鲁地将王海倒回书桌上,像甩掉垃圾一样。
王海摔得头晕眼花,勉强爬起,惊恐地仰视张涛。“涛……你想干嘛?”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只换来张涛的一抹冷笑。张涛懒洋洋地抬起脚,那双白色运动鞋缓缓悬在王海上方,鞋底的橡胶纹路清晰可见,像一张狰狞的巨网。“干嘛?当然是看看你这小虫子还能爬多久。”他故意让鞋底轻轻触碰王海的身体,先是用鞋尖轻轻一戳,将王海推倒在地。王海尖叫着翻滚,试图爬开,但张涛的鞋子又跟了上来,这次鞋底边缘轻轻压住他的腿,不用力,但足够让他感受到骨头在吱嘎作响的痛苦。
“求你……涛……放过我!”王海哭喊着,泪水混着汗水,他的手臂胡乱挥舞,抓挠着鞋底的纹路,却像蚂蚁在挠大象的皮。张涛的厌恶此时已如决堤的洪水,他嗤笑:“放过?凭什么?你这东西,活着就是浪费空气。”他稍稍加力,鞋底缓缓碾压王海的腿部,听到细微的骨裂声,却又立刻抬起,让王海在痛苦中喘息。玩弄继续,他用鞋尖拨弄王海的身体,像踢足球一样将他推来推去,每一次碰撞都让王海发出惨叫,身体上布满淤青和擦伤。张涛的眼神越来越冷酷,嘴角的笑意带着残忍的快感:“看,你这不挺能叫的吗?继续啊,求我啊。像条虫子一样蠕动,哈哈,真是恶心透顶。”
王海已经折磨得不成人形,气息奄奄,身体蜷缩成一团,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嗡嗡:“涛……我错了……求你……杀了我吧……”他再也爬不动了,只剩抽泣和颤抖。张涛俯视着他,厌恶达到了顶峰,他忽然觉得这小东西连虫子都不如,简直是污秽的存在。他喉头一动,毫不犹豫地朝王海吐出一口浓痰,那粘稠的唾液如雨点般砸在王海身上,将他彻底淹没。王海在口水中挣扎,呛咳着,口中发出绝望的呜咽:“涛……为什么……这么对我……”张涛冷笑:“为什么?因为你让我恶心啊。看看你,现在连我的口水都配得上你这垃圾。”他故意晃动脚,让鞋底在王海上方盘旋,享受着那渺小身影在唾液中无助扭动的模样。“爬啊,继续爬,像只淹在屎里的蛆虫。真他妈的可怜又可笑。”
王海在粘稠的口水中滑倒,身体被浸透,羞辱和痛苦让他彻底崩溃,他虚弱地乞求:“够了……求你……结束吧……”张涛的笑声更大了:“结束?好啊,既然你这么贱,我就成全你。”他缓缓抬起运动鞋,鞋底完全笼罩住王海渺小的身躯和那摊口水。“再见了,小虫子。去死吧,和我的口水一起烂掉。”鞋底猛地压下,先是重重的碾压,王海的身体在橡胶纹路下发出细碎的碎裂声,口水四溅,混着血肉模糊成一摊。张涛不满足于此,又故意扭动脚踝,让鞋底来回撵动,像碾灭烟头一样。鞋底的纹路嵌入王海的身体和口水中,发出轻微的湿润摩擦声,粘稠的混合物被反复碾转,彻底抹成一滩污秽的痕迹,直到一切都变成不可辨认的脏污,彻底抹除。
张涛连看都没看一眼,拍了拍鞋底,像抖落灰尘。他随手拿起木盒,厌恶地撇撇嘴:“留着这玩意儿干嘛?”他将盒子扔进垃圾桶,盖子“啪”地合上,像给这段关系画了个句号。
客厅的灯被关掉,黑暗吞没了一切。张涛走向卧室,脚步沉重而冷漠,门“砰”地关上,再没回头。那个渺小的名字、那卑微的哀求,早已被他抛在脑后——一个连虫子都不如的小人,哪值得他再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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