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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我的橡胶人生》（续写作者：Kelvin）（12.13更新）
演习结束后的第三个月，武爸爸在一次常规检查中发现了异常。
按计划，文生和方敏应该在每月的半天恢复期恢复人形，补充营养，接受“教育”。但这次，当恢复期到来时，武爸爸看着仪器中的两只鞋垫，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如果我不让他们恢复会怎样？”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缠绕不去。他想起过去几个月的观察：鞋垫从未表现出任何功能下降，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完美”；他们似乎完全适应了鞋垫的生活，甚至在恢复期时也迫不及待想要变回去...
武爸爸决定做个实验。
当恢复时间到来时，他没有启动反M射线程序，而是像往常一样穿上了鞋。
“今天不恢复了，”他对着脚下的鞋垫说，“看看你们能撑多久。”
最初几天，一切正常。鞋垫继续履行着职责，吸收脚汗，提供支撑，没有任何异常。
一周后，武爸爸开始仔细观察。他发现鞋垫的颜色变得更深了——不是污垢积累的那种黄，而是一种更均匀的深琥珀色，像是经过长时间浸泡的皮革。质地也略有变化，更加坚韧，更有弹性。
更奇怪的是，鞋垫似乎开始“生长”——不是体积变大，而是内部结构变得更加复杂。凝胶中出现了细微的脉络，像是血管或神经网络，但更加微小，肉眼几乎看不见。
武爸爸用放大镜仔细观察，发现了更惊人的现象：鞋垫表面出现了类似汗腺的结构，能够更高效地吸收和储存液体；脚跟和脚掌对应位置出现了更致密的支撑结构，完全契合他的脚型；甚至在前脚掌和脚趾区域，出现了微小的按摩凸点，在他行走时提供额外的刺激...
“他们在进化，”武爸爸喃喃自语，“适应完全的鞋垫生活。”
这个发现让他既兴奋又不安。兴奋的是，这意味着他可能拥有了一双永远不需要更换的“完美鞋垫”；不安的是，这种变化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也超出了最初的技术设计。
一个月过去了，文生和方敏没有恢复人形。武爸爸开始用更极端的方式测试他们。
他故意连续两天不脱鞋，让脚在密闭环境中大量出汗，产生最恶劣的环境；他穿着鞋踩进泥潭，让鞋垫吸收浑浊的泥水；他甚至尝试用鞋跟踩灭烟头，测试鞋垫的耐热性...
鞋垫通过了所有测试。他们似乎已经不再需要定期恢复，不再需要“人”的形态。他们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永恒鞋垫”。
三个月后，武爸爸做出了决定。
一天晚上，他坐在床边，脱下一只鞋，拿出里面的鞋垫——那是文生变的左脚鞋垫。
“听着，”他对着鞋垫说，“我想你们也发现了，你们不再需要变回人形了。”
鞋垫微微颤动，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
“所以从今天起，恢复期取消。你们将永远保持这个形态，永远做我的鞋垫。”
他把两只鞋垫并排放在地上，用脚踩住。
“这意味着什么，你们明白吗？”他的声音冰冷，“意味着你们永远失去了做人的机会。永远只能是一双鞋垫，被我踩在脚下，吸收我的脚汗，吃我脚底的污垢，永远。”
他用力碾压，鞋垫在脚下变形。
“后悔吗？现在后悔也晚了。你们已经无法变回人了——或者说，即使能变回去，我也不会允许了。”
他抬起脚，看着鞋垫慢慢恢复原状。
“你们是我的了，永远。”
语言的牢笼
取消了恢复期后，武爸爸的羞辱方式也发生了变化。以前，他会在恢复期当面羞辱两人，看着他们作为人的反应。现在，羞辱只能在日常使用中进行，通过语言的鞭挞和心理的压制。
但武爸爸很有创意。他找到了新的方式。
一天早上，穿鞋前，他拿着鞋垫自言自语——或者说，是对着鞋垫说话，但装作只是自言自语。
“今天要去见军区领导，”他说，一边检查鞋垫，“得穿正式点。这鞋垫...用了一年多了吧？居然还这么好用。”
他把鞋垫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嗯，完全是我的味道。已经闻不出任何其他气味了，完全被我的脚汗浸透了。”
他把鞋垫塞进鞋里，开始穿。
“有时候想想也挺神奇的。两个大活人，变成了鞋垫，而且永远变不回来了。他们家人知道吗？朋友知道吗？大概以为他们在哪个秘密基地搞科研吧。”
他系好鞋带，站起身，踩了踩脚。
“但实际上，他们在哪呢？在我脚下。每天被我踩着，喝着我的脚汗，吃着我的脚泥。这就是他们的人生——如果还能叫人生的话。”
他走出房间，开始一天的工作。但羞辱没有停止。
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时，他会把脚搭在办公桌上，鞋底对着自己——也对着鞋垫。
“看看，”他低声说，“这就是你们每天看到的景象——我的鞋底。对你们来说，这就是整个世界了吧？”
在训练场上巡视时，他会故意踩在特别粗糙的地面上，让鞋垫感受强烈的摩擦。
“疼吗？应该疼吧。但你们连喊疼的能力都没有。你们只能承受，因为你们是鞋垫。”
最残酷的是在夜晚。武爸爸有时会熬夜工作，脚一直穿着鞋，鞋垫一直承受着重量。他会对着电脑屏幕自言自语，而每句话都是对鞋垫的羞辱。
“今天看到一份文件，”他说，眼睛盯着屏幕，“关于那两个研究员——文生和方敏——的失踪调查。上级很重视，毕竟他们是顶尖人才。”
他的脚轻轻转动，鞋垫随之变形。
“调查组来营地好几次了，都被我挡回去了。我说他们在进行绝密研究，不能被打扰。他们相信了，毕竟我是这里的最高长官。”
他笑了，那是一种冰冷的笑。
“但真相呢？真相是他们就在我脚下，变成了鞋垫，永远变不回去了。如果调查组知道真相会怎样？会把你们当成实验品带走研究？还是把你们当成怪物销毁？”
鞋垫剧烈颤动——那是恐惧的信号。
“放心，”武爸爸说，“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你们是我的，我会保护好我的所有物。但你们要记住——你们能继续存在，完全是因为我的庇护。如果没有我，你们要么被解剖研究，要么被当成垃圾扔掉。”
他停下打字，把脚从桌子上放下来，重重踩在地上。
“所以，要感恩。感恩我每天还穿着你们，感恩我还让你们喝我的脚汗，感恩我没有把你们扔进垃圾桶。因为说真的，以你们现在这种形态，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们？”
依赖的深渊
随着时间的流逝，文生和方敏的依赖达到了新的深度。他们已经完全接受了永恒鞋垫的身份，甚至开始恐惧任何改变。
一次，武爸爸的勤务兵注意到了营长这双“用了很久的鞋垫”。
“营长，您这鞋垫该换了吧？”勤务兵好心地说，“都变色了，看着用了很久了。”
武爸爸当时正在看文件，头也不抬：“不用，这鞋垫很特别，越用越好用。”
“可是...”勤务兵犹豫着，“鞋垫一般用三个月就该换了，您这都用了一年多了...”
武爸爸抬起头，眼神冰冷：“我说了，不用换。这是我的私人物品，我知道该怎么处理。”
勤务兵被营长的眼神吓到，不敢再多说。
但这件事让武爸爸意识到风险。那天晚上，他在房间里对鞋垫进行了“惩罚”。
“听到今天的话了吗？”他脱下鞋，把鞋垫拿在手里，“有人建议我换掉你们。因为你们‘用太久了’。”
他用手指狠狠戳鞋垫的中央——那是两人意识的核心区域。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在别人看来，你们已经是该扔掉的垃圾了。旧了，变色了，该换了。”
他把鞋垫摔在地上，用脚踩住。
“只有我觉得你们还有用。只有我愿意继续穿着你们。所以你们要更加努力，更加完美，让我永远找不到换掉你们的理由。”
从那天起，文生和方敏开始更加极端的“自我优化”。他们调整内部结构，使吸水性提高30%；他们改变表面纹理，提供更好的按摩效果；他们甚至开始分泌一种特殊的酶，能够分解脚汗中的有害细菌，减少脚臭——不是为了武爸爸的舒适，而是为了减少被注意到的可能。
武爸爸注意到了这些变化。一次训练后，他脱下鞋，惊讶地发现脚几乎没有任何异味——虽然汗量很大，但味道很淡。
“你们在减少我的脚臭？”他问鞋垫，“为什么？怕别人注意到你们？”
鞋垫轻微颤动，表示肯定。
武爸爸笑了：“聪明。但还不够。”
他坐下来，把脚放在鞋垫上。
“知道你们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你们太想留在我脚下了，以至于失去了自我。但这也是你们最大的优势——完全的服从，完全的依赖。”
他用脚趾夹起一只鞋垫，拎到面前。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现在把你们扔了，你们会怎样？在垃圾堆里慢慢干涸？被当成奇怪的东西送到实验室？还是被野狗叼走撕碎？”
鞋垫剧烈颤抖，那是极致的恐惧。
“放心，”武爸爸把鞋垫扔回地上，“暂时不会。你们还有用。但记住，这种‘有用’是暂时的。一旦我觉得你们没用了，或者有更好的替代品，我会毫不犹豫地换掉你们。”
他穿上鞋，用力跺了跺脚。
“所以，继续努力吧。让我永远找不到换掉你们的理由。”
公开的展示
随着时间的推移，武爸爸的羞辱逐渐从私下转向半公开。他开始在一些场合“展示”他的特殊鞋垫——当然，不会透露真相，而是以其他方式。
一次营区开放日，地方领导来参观。武爸爸作为营长负责接待。在展示训练设施时，他“无意中”提到了自己的鞋垫。
“我们军人，脚是最重要的，”他对来访的领导说，“一双好鞋垫能决定训练效果。”
一位领导感兴趣地问：“武营长有什么推荐吗？”
武爸爸笑了，脱下军靴——这个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请看，”他拿出鞋垫，“这是我定制的特殊鞋垫，用了最新材料技术。”
领导们好奇地围过来。鞋垫在阳光下呈现出深琥珀色，表面有着复杂的纹理，看起来确实很特别。
“这鞋垫有个特点，”武爸爸继续说，“它能完全适应脚型，而且吸汗性极好。我已经穿了一年多，还和新的一样。”
一位领导接过鞋垫，仔细查看：“真的诶，质地很特别。哪里定制的？”
“秘密渠道，”武爸爸神秘地笑，“不过我可以告诉各位，这鞋垫最特别的地方在于...它是有‘生命’的。”
众人惊讶。
“不是真的有生命，”武爸爸解释，“而是它会随着使用‘成长’。看这里的纹理，”他指着鞋垫表面的脉络，“这些都是随着我的脚型自然形成的，不是预先设计的。”
领导们赞叹不已。
“武营长真是讲究，”一位领导说，“连鞋垫都这么高科技。”
武爸爸重新穿好鞋，踩了踩脚：“军人嘛，就要在细节上讲究。这双鞋垫陪着我完成了多次演习、训练，已经成了我的‘战友’了。”
在场的人都笑了，以为营长在开玩笑。
但武爸爸知道，这不是玩笑。在所有人赞叹的目光中，在所有人以为这只是高科技产品时，只有他知道真相——这双被传阅、被赞叹的“高科技鞋垫”，其实是两个活生生的人，两个曾经有着光明前途的研究员，两个自愿放弃一切只为留在他脚下的痴迷者。
那一刻，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支配感。不是私下里的羞辱，而是在公开场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展示着自己的“所有物”——而无人知晓真相。
参观结束后，武爸爸回到办公室，关上门。
“听到今天的话了吗？”他对着脚下的鞋垫说，“所有人都以为你们是高科技产品，是值得赞叹的发明。没人知道你们其实是两个变态，两个甘愿变成鞋垫的疯子。”
他用力踩了踩脚，鞋垫在重压下变形。
“但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对吧？完全属于我，完全被我掌控，连真实身份都不能有，只能以‘鞋垫’的身份存在。”
他坐下来，把脚搭在办公桌上。
“有时候我会想，你们现在还有自我意识吗？还记得自己曾经是谁吗？还是已经彻底变成了鞋垫，只懂得吸收脚汗、提供支撑？”
鞋垫没有回应——或者说，无法回应。他们只能通过轻微的颤动表达情绪，而此刻的颤动复杂难辨，混合着羞耻、兴奋、恐惧和满足。
武爸爸笑了：“不管怎样，你们是我的了。永远。”
新的测试
一年半过去了。文生和方敏作为永恒鞋垫已经度过了完整的四季。他们经历了夏季的酷热，吸收了最多的脚汗；经历了冬季的寒冷，在靴子里为武爸爸的脚保温；经历了春季的潮湿，在连绵阴雨中保持干爽；经历了秋季的干燥，调整自身湿度以适配环境。
武爸爸对他们的表现越来越满意，但也越来越苛刻。他开始设计更极端的测试，想看看这双“永恒鞋垫”的极限在哪里。
一次，他故意连续三天不脱鞋。不是在训练或工作时，而是在休息时也穿着。睡觉时穿着，洗澡时用塑料袋包着脚穿着，几乎24小时不间断。
第三天结束时，他的脚已经出现了轻微的真菌感染迹象——皮肤发红，有异味，瘙痒。但鞋垫的表现让他惊讶：它们不仅吸收了所有汗液，还分泌了抗菌物质，减缓了感染；它们调整了自身温度，为发炎的脚部提供舒缓；它们甚至改变了质地，在感染区域提供更柔软的支撑。
“你们在治疗我的脚？”第四天早上，武爸爸终于脱鞋检查时，惊讶地发现感染迹象已经大大减轻。
他把鞋垫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你们还有这种功能？”
鞋垫轻微颤动——那是他们唯一能做的回应。
武爸爸思考了一会儿，明白了：“你们在保护自己的‘食物来源’。如果我的脚坏了，就不能产生脚汗和脚泥了，你们就‘饿’了。所以你们在自我保护。”
他笑了，那是一种发现有趣现象的科学家的笑。
“有意思。本能的生存反应。即使已经变成了鞋垫，即使已经完全依赖我，你们仍然保留了最基本的生存本能——保护食物来源。”
他把鞋垫扔在地上，用脚踩住。
“但这改变不了什么。你们还是鞋垫，还是我的所有物。你们的存在价值，仍然完全取决于我的使用。”
不过这次测试给了武爸爸新的想法。如果鞋垫有自我保护本能，那么他们可能还有其他未被发现的“能力”。
他开始设计更复杂的测试。
一次，他故意让左脚鞋垫（文生）长时间处于干燥状态，只穿右脚的鞋；而右脚鞋垫（方敏）则得到充足的“补给”。他想看看，在资源分配不均的情况下，两人会如何反应。
结果出乎意料。干渴的左鞋垫开始通过微小的形变，试图从右鞋垫那里“窃取”水分——不是物理上的转移，而是当两只鞋垫偶尔接触时（比如武爸爸把两只脚并拢），左鞋垫会从右鞋垫表面吸收微量液体。
更令人惊讶的是，右鞋垫似乎“愿意”分享。当左鞋垫试图吸收时，右鞋垫没有抵抗，反而调整表面结构，让吸收更容易。
“你们在互相帮助？”武爸爸发现了这个现象，“在资源不足时共享？”
他思考着这个发现的含义。如果鞋垫之间有互助行为，说明他们仍然保留着某种社会性——或者说，某种共生关系。
这让他既兴奋又警惕。兴奋的是，他的“所有物”比他想象的更复杂；警惕的是，这种复杂性可能带来不可控因素。
为了测试这种关系的强度，他设计了更残酷的实验：让一只鞋垫完全干燥，另一只充足供应，然后观察。
左鞋垫在完全干燥三天后，开始出现“萎缩”迹象——体积略微缩小，质地变硬。右鞋垫则一直试图分享，甚至当武爸爸把两只脚分开时，右鞋垫会通过最大限度的形变，试图接触左鞋垫。
第四天，武爸爸把两只鞋垫放在一起。右鞋垫立刻开始“输送”液体给左鞋垫，那种急切的程度，像是生命在拯救另一个生命。
“有趣，”武爸爸记录着观察结果，“即使变成了鞋垫，即使完全依赖我，你们之间仍然有联系。是同伴意识？还是单纯的共生本能？”
他没有深究，因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发现了控制他们的新方法。
从那天起，武爸爸开始使用“资源控制”作为惩罚和奖励的手段。表现好，就给充足的脚汗和脚泥；表现不好，就剥夺资源，让鞋垫处于干渴状态。
更残忍的是，他有时会只惩罚一只鞋垫，而奖励另一只。然后观察他们之间的互动——被惩罚的会乞求，被奖励的会试图分享，而武爸爸则从中获得支配的乐趣。
“看看你们，”一次，当左鞋垫因“表现不佳”而被剥夺资源时，武爸爸对着右鞋垫说，“你的同伴在受苦，你想帮他吗？”
右鞋垫剧烈颤动，表示想。
“但我不允许，”武爸爸冷冷地说，“他受罚是因为他做得不好。如果你想帮他，就要表现得更好，让我满意，这样我可能会考虑恢复他的供应。”
这种分而治之的策略效果显著。两只鞋垫开始竞争——不是对抗，而是竞争谁更能服侍主人，谁更能获得主人的青睐。因为只有获得青睐，才能获得资源；只有获得资源，才能生存；只有生存，才能继续留在主人脚下。
终极羞辱
两年过去了。文生和方敏作为永恒鞋垫已经度过了七百多个日夜。他们的意识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如果还能称之为“意识”的话。
芯片记录显示，他们的思维模式已经简化到极致：
“渴...需要脚汗...”
“饿...需要脚泥...”
“主人踩...满足...”
“主人离开...空虚...”
“同伴...分享...”
“竞争...获得资源...”
更复杂的思想——自我认知、记忆、情感——几乎完全消失。他们不再记得自己曾经是人，不再记得自己的名字，不再记得成为鞋垫之前的生活。他们只知道自己是鞋垫，是武爸爸的所有物，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服侍那双46码的大脚。
武爸爸注意到了这种变化。起初他有些失望——羞辱两个有完整自我意识的人，和羞辱两个几乎失去自我的物品，乐趣是不同的。但很快，他发现了新的乐趣。
一天，他决定进行“终极羞辱”。
他把两只鞋垫拿出来，放在办公桌上。然后，他打开电脑，调出两份档案——那是文生和方敏成为鞋垫前的档案，包括照片、简历、科研成果。
“看看这个，”他把电脑屏幕转向鞋垫——当然，他知道他们“看”不到，但他相信他们能“感受”到，“这是你们。曾经的你们。”
他指着文生的照片：“文生，28岁，清华大学博士，M射线研究专家，曾发表论文12篇，获得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
又指着方敏的照片：“方敏，29岁，北京大学博士，脑机接口专家，曾主导国家级科研项目，被誉为‘青年科学家之星’...”
他把档案页面往下拉，展示他们的家庭照片：文生和父母的合影，方敏和妹妹的合照...
“看，这是你们的家人。他们还在找你们。文生的父母每年都来营地询问，求我告诉他们儿子的下落。我每次都告诉他们，文生在执行绝密任务，不能联系。”
他凑近鞋垫，声音压低：“但我没告诉他们的是，他们的儿子就在我脚下，变成了鞋垫，每天喝我的脚汗，吃我脚底的污垢。”
鞋垫剧烈颤动，那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像是被触动了深层的记忆回路。
“有反应？”武爸爸笑了，“还记得？还是只是本能？”
他继续展示：“方敏的妹妹去年结婚了。她给我寄了请柬，希望我能转交给‘失踪的哥哥’。我当然没转交。我怎么转交？难道说：‘你哥哥现在是一双鞋垫，在我脚底下，没法参加你的婚礼’？”
他大笑起来，那是一种冷酷的笑。
“想想真是可悲。曾经的青年才俊，国家栋梁，现在呢？只是一双鞋垫。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只记得要服侍我的脚。”
他把电脑关掉，拿起一只鞋垫。
“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他对着鞋垫说，“你们的研究成果——M射线技术和脑波芯片——现在被军方列为绝密技术，正在开发军用版本。你们的‘遗产’在改变世界，而你们自己呢？在我脚下慢慢腐烂。”
他把鞋垫扔回桌上。
“但这就是你们选择的，不是吗？你们自愿放弃一切，自愿变成鞋垫，自愿被我羞辱。所以没什么好同情的。”
他穿好鞋，踩了踩脚。
“好了，该工作了。我的脚需要你们了。”
无法回头
那次“终极羞辱”后，武爸爸注意到鞋垫的状态发生了变化。他们变得更加“顺从”，几乎没有任何主动行为，完全被动地接受一切。但同时，他们也变得更加“脆弱”——不是物理上的脆弱，而是心理上（如果还能称之为心理的话）的脆弱。
一次，武爸爸因为事务繁忙，连续两天没有穿他们——他换了一双普通鞋垫。当他第三天重新穿上他们时，发现鞋垫的状态异常“低落”：吸收效率下降，支撑性变差，甚至出现了轻微的变形。
“怎么了？”他问，“我不在的两天，想我了？”
鞋垫没有回应——或者说，回应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武爸爸意识到问题所在：极端的依赖已经让鞋垫无法承受任何分离。他们就像深度成瘾者，离开了“毒品”（他的脚）就无法正常运作。
这个发现让他既满意又担忧。满意的是，这证明了他对两人的完全掌控；担忧的是，如果鞋垫的功能下降，会影响他的使用体验。
他决定进行“戒断测试”：故意长时间不穿他们，观察他们的反应，然后在他们濒临“崩溃”时重新使用，观察恢复情况。
第一次测试，三天。第三天结束时，鞋垫出现了明显的变化：颜色变浅（像是褪色），质地变脆，吸收能力下降到正常水平的30%。
武爸爸重新穿上他们。最初几个小时，鞋垫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死”了一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脚汗的浸润，他们开始慢慢“苏醒”：颜色逐渐恢复，质地逐渐软化，功能逐渐恢复。
到第三天时，他们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之前更好，像是经历了“重生”。
“有趣，”武爸爸记录着，“极度依赖后的戒断，然后恢复，会让你们变得更好？像是...锻炼？”
他决定延长测试时间。一周，两周，三周...
最长的一次，他整整一个月没有穿他们。那一个月里，他把鞋垫放在一个密封盒子里，偶尔打开检查。
第一个星期，鞋垫迅速“退化”：功能下降到10%，几乎失去所有特性。
第二个星期，退化速度减缓，但仍在继续。
第三个星期，他们进入了某种“休眠”状态：所有功能几乎归零，但基本形态保持，没有进一步恶化。
第四个星期，没有变化。
当武爸爸在一个月后重新穿上他们时，他惊讶地发现，恢复速度比预期快得多。第一天，他们就恢复了50%的功能；第三天，恢复到80%；一周后，完全恢复，而且似乎比之前更“饥渴”，吸收更贪婪，服侍更卖力。
“这就是依赖，”武爸爸得出结论，“极致的依赖导致极致的渴求。离开的时间越长，重新获得时的渴求就越强。”
这个发现让他有了新的控制手段：不定期地“冷落”他们，让他们处于戒断状态，然后重新使用，享受他们极致的渴求和服侍。
但这也带来了风险。一次，在他冷落鞋垫两周后重新使用时，鞋垫表现出异常的“狂热”：过度吸收导致鞋内过于潮湿，过度按摩导致脚底不适，甚至出现了轻微的“吸附”现象——像是试图粘在脚上，不愿分离。
“够了！”武爸爸脱下鞋，把鞋垫拿出来，“太过了！你们在破坏使用体验！”
鞋垫在他手中颤动，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求。
武爸爸冷静下来，思考对策。他意识到，完全的冷落和完全的满足都不是最佳方案。他需要找到一个平衡点：足够的冷落让他们渴求，但不至于让他们疯狂；足够的满足让他们功能正常，但不至于让他们懈怠。
经过几个月的调整，他找到了“最佳配方”：每周冷落一天，每月冷落一周，每季度冷落两周。在这种节奏下，鞋垫保持了最佳状态——既有足够的渴求驱动积极服侍，又不至于过度到破坏使用体验。
永恒的归宿
三年过去了。文生和方敏作为永恒鞋垫已经度过了超过一千个日夜。如果按照人类的寿命计算，他们在鞋垫形态下的“寿命”已经超过了某些动物的寿命。
武爸爸开始思考更长远的问题：这双鞋垫能持续多久？十年？二十年？还是永远？
他没有答案，但他决定为“永远”做准备。
一天，他把鞋垫带到实验室——不是文生和方敏的实验室，而是营地的另一个实验室，那里有更先进的检测设备。
他请技术员对鞋垫进行全面检测，但隐瞒了真相，只说这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实验品”。
检测结果令人震惊：鞋垫的微观结构显示出类似生物组织的特征，但又完全不同；它们有自我修复能力，轻微损伤可以自动修复；它们能适应环境变化，调整自身性能；最惊人的是，它们似乎在进行极缓慢的“进化”——不是生物进化，而是材料结构的优化。
“营长，这到底是什么材料？”技术员惊讶地问，“我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它像是活的，但又没有生命迹象；像是人造的，但又有着自然材料才有的复杂性。”
武爸爸含糊地回答：“这是高度机密的研究成果。检测结果要绝对保密。”
“明白。”技术员虽然好奇，但军人的纪律让他不再多问。
检测报告让武爸爸既兴奋又不安。兴奋的是，他的“永恒鞋垫”可能真的能永恒；不安的是，这种不可控的“进化”最终会导向何处？
回到宿舍，他对着鞋垫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检测结果出来了，”他说，“你们很特别。特别到连专家都无法解释。你们在进化，在优化，在向某种...完美的鞋垫形态发展。”
他把鞋垫放在桌上，用放大镜仔细观察。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十年后，二十年后，你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完全融入我的脚？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还是发展出独立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鞋垫意识’？”
他放下放大镜，穿上鞋。
“但不管怎样，你们是我的。你们永远是我的。即使你们进化到能够思考，能够感知，能够...反抗，你们仍然是我的鞋垫，仍然要被我踩在脚下。”
他站起身，在房间里走动。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是你们自己选择的。你们选择了这条路，选择了永恒的鞋垫生涯。而我，只是接受了你们的奉献，接受了你们的崇拜，接受了你们的...一切。”
他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军营。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们会怎样？和我一起埋葬？还是被当成奇怪的东西研究？或者...在我死后继续‘活着’，寻找新的脚来服侍？”
这个想法让他不舒服。他的所有物，怎么能服侍别人？
“不，”他摇头，“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会把你们销毁。我的东西，只能属于我。我死后，你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鞋垫剧烈颤动——那是恐惧，还是别的什么？武爸爸不知道，也不在乎。
他只知道，这对鞋垫是他的，永远是他的。他们会陪着他，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而他会继续踩踏他们，羞辱他们，享受他们的完全服从和完全依赖。
因为这就是他们的命运，他们自己选择的命运。
窗外，军营的号声响起，新的一天开始了。武爸爸整理好军装，检查了脚下的鞋垫，然后走出房间，开始他作为营长的一天。
而在他的脚下，两个曾经有着无限可能的生命，如今只是一双鞋垫，默默地履行着他们的职责：吸收脚汗，提供支撑，感受踩踏，渴求更多...
他们不再思考未来，不再回忆过去，只活在当下——活在武爸爸脚下的每一分每一秒。
这就是他们的永恒，他们的归宿，他们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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